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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剿(1 / 1)

耳边风声凌厉,似是在很高地方,才会有这般呼啸的风。

纪雪和缓慢睁开眼,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就被人揪起衣领,往边上一甩,如同断了线的纸鸢,跌落在悬崖边。

浑身骨头磕的巨疼,特别是身体内,仅是呼吸一下便牵扯五脏六腑,疼的他蜷缩身体,试图缓解几分难以忍受的痛感。

好似他原先便受了伤。

“断了他经脉带回去,处置交给掌门便好。”

“仅断了经脉?手脚不一并挑断?”

“那不是成了废人了吗?也罢,他作恶多端,沦落个废人也是他担的因果。奉令,此事交由你去做。”

“好。”

痛感让大脑麻痹,待听清奉令二字时,他思绪有片刻清醒,好耳熟的名字,他撑着身子,侧坐着看向朝他一步步走来的男子。

迎光而来,身姿挺拔,一袭白衣沾染无数血迹,面上冷的没有任何表情,他眉间红痣让纪雪和瞬间清醒。

薛奉令!

是他前段日子听的一本男主,那他呢?这让人无法忽视的痛楚,周遭逼真的景象,无一不再说,他早已不在原来世界。

“别做无谓挣扎。”

薛奉令拔剑出鞘,寒光一闪,直抵在他的脖颈处,仅离一指节,就能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

纪雪和沉默看着他,视线越过他看向后面,为首三位看着像是门派长老的正怒视着这边,在其后又有数不胜数的门派弟子,鹤纹,白衫,束起的发有着红发带,这些特征,很符合那本中,游云宗的弟子服。

这种场景,怕不是,在围剿魔尊雪昀?那他,是穿越到雪昀身上了?

甩飞他的人也用了巧劲,再用力一些他便会坠落悬崖,书中说崖深千丈,又设置了阵法,他们将雪昀逼到此处也是在断绝他的后路。

纪雪和忽地轻笑出声,薛奉令眉头蹙起,不明白他为何此情此景还能笑出声来。

纪雪和却强忍着疼抬起胳膊,转去握住他的剑刃。

锋利剑刃瞬间划破他的手心,鲜血淋漓滴落在地。

他用力一拽,薛奉令竟也被他拽动,剑尖便划着他的脖颈只往胸膛去,白皙脖颈被划出一条血刃,黑衣被划开,往外渗着血。

“干脆一点,杀了我,我这颗心便不会再为你跳动,竹枝……”

最后二字被他刻意压低声音,又足够薛奉令听得清。

薛奉令听清二字时,他不可置信睁大眼睛,身后长老见状立马上前,依旧晚了一步,只见纪雪和一个翻身滚落悬崖。

薛奉令伸手去拽也拽了个空,他上前几步往悬崖下看去,这悬崖布了法阵,若是下去便上不来,纪雪和这是自寻死路,可他怎么知道,竹枝这个名字?

“去山脚下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灵剑峰峰主发话完后,睨了薛奉令一眼,他道:“奉令,今日你做事也忒马虎,竟让他落了山崖,谅你年轻今日也出了不少力,去山下寻吧,寻到便将功抵过。”

薛奉令恭敬应好。

这一番话也堵住其他峰主之言,本是他疏忽才导致雪昀逃走,峰主不为他开脱的话,其他峰主也会问罪于他……

他本对雪昀无意,只当他是个该死的罪人,可他,怎么会知晓那二字?

一大群人乌泱泱的往山下去。

也真是魔尊身体抗造,从那么高山上落下来,他居然还能走,甚至感受到原先划伤也在愈合。手心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也逐渐愈合。

他知道魔尊死不了,书中所写,今日哪怕他死了,灵魂也会分为无数,散落在人间,汲取着灵力,若是某个灵魂碎片得道,便会让他重新复活,这也是雪昀从贯穿到大结局的原因,也不知主角杀了他多少次才换来雪昀神魂俱灭。

好在他们不知道呢,要不然,他也不敢从那么高山上落下来。

真的很疼。

属于雪昀的记忆没有像许多穿越写的那样,自动出现在脑海里,而是一片空白。

倒也没什么大碍,他早就知道书中一切发展,闲时无聊便听一听,没想到听了三四遍后竟也背会许多情节。

“落雪。”

他在心中默念。

没受伤的手中瞬间出现一把剑,剑长五尺四寸,剑鞘是深黑色的,用着魔族常见的黑石头磨制成的。他拔出剑来,便被此剑惊艳一瞬。

剑锋凌厉到泛着寒光,散发着灵力波动。

“落雪,多多担待。”

似是回应他的声音,落雪剑身颤了一下。

他又试着运转内力,看来原先伤的太重,每次运转都会让他身体疼上一分,原本愈合的伤口又崩裂。

怪不得书中写魔尊受了重伤时无论那名门弟子怎么在魔界蹦哒他都不出手,原来是愈合伤和内力不能一并使用。

“落雪,知道哪有……”

“铮——”

落雪带着他的胳膊抬起抵住那飞来一剑。

被他轻松打落后,他看向来人。

“雪昀。”

是薛奉令。

纪雪和微笑着看向薛奉令,“来的真快,我还未好好看看这山底景象呢,不如与我共赏一番?”

薛奉令冷淡开口:“别扯浑,你是怎知竹枝这个名字的?”

“这嘛,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呢,不如跟我回魔界,我好好说与你听?”

薛奉令知他在糊弄,那他知晓竹枝,是不是也在糊弄他?但他又不愿错过一丝线索。

纪雪和趁他思索时,提剑便冲了上来,薛奉令反应过来后迅速抵挡住他直逼喉咙的剑刃。

下手狠戾,若不是雪昀体力不支,出招也慢了许多,他怕如今早已是剑下亡魂。

薛奉令也动了真格,本想与你好好交谈结果你却想杀我,干脆将他带回去,日日看着,终会挖出来他的秘密。

只见薛奉令立即后退几步,随即指尖唤出一张符纸来,纪雪和见状,想要逼退他让他停止用符,却没想,刚带着落雪前进一步,落雪便反抗着,挣脱他的手,消散。

薛奉令凝咒一顿,纪雪和也是一愣。

这一愣算是坏事了,被抓了。

薛奉令下手也是真狠,硬生生给他打晕过去,还捆上了限制内力的绳索。

落雪真是跟书中描写一样,是个随主子的乐子剑,等他逃出去,就给它熔锻了,炼制出个项圈给薛奉令带好了。

他在脑中已经想着逃出去的计划。

雪昀的身子愈合极快,短短数日,原先被围剿的伤口尽数愈合。

薛奉令寻来压制内力的药喂了一罐给他,纪雪和气的牙痒痒,一粒就足够喂他几十粒,生怕他噎不死,也不怕他用药过猛内力紊乱。

薛奉令是个傻*,背着门派把他带走,带去了他的洞府里,手腕上脚踝上捆着锁灵链,将他囚禁在洞府里,日日夜夜逼问他为何知道“竹枝”。

“你……”

“我是你爹。”

距离上次围剿已过三日,每过一刻,薛奉令便问:“你为何知晓竹枝?”

眼前薛奉令又是一次询问,纪雪和翻了个白眼,说出那句话。

薛奉令肉眼可见的眉头迅速蹙起。

“混账玩意,还不放了你爹!”

“闭嘴。”

薛奉令捂住他的嘴,蹲在地上,纪雪和则是懒洋洋倚着墙坐着,被他这一捂嘴,整个人都呼吸不畅起来,薛奉令是下狠心的要给他吃点苦头。

稀薄的空气无法缓解因窒息出现的濒死感。

纪雪和抬起手来,薛奉令偏头看他一眼。

下一刻,他胯间就被纪雪和握住。

惊的薛奉令立马松开手,腾得一下站起身来。

解救了。

新鲜空气涌入心肺,纪雪和嘴角扯起不屑地笑,笑他又活了下来,笑薛奉令的狼狈之举。

“你真…你真…”

薛奉令连说两遍也未能说出后面词来,纪雪和挑眉道:“真什么?不过是抓了一下,做什么一副被占便宜的模样?难不成你没爽?”

虽然不知道只是抓了一下有什么可爽的,但他偏要故意激恼薛奉令,他这几日思索了不少,反正魔尊是能复活的,虽然不知道复活的是魔尊雪昀还是他这个占据魔尊身体的纪雪和,管他呢,雪昀复活就让雪昀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复活的是他,他就要薛奉令先死,再杀上他的宗门,做个恶毒反派就是爽。

“无礼!怎会有你这种,粗鄙之语张口就说。”

“你周围莺莺燕燕可不少,我都没说你沾花惹草,怎么我就粗鄙无礼了?”

“你!信口雌黄!师妹与我只是同门情谊。”

“我说是你师妹了?”

薛奉令愣了一瞬,他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你为何笃定我周围莺莺燕燕很多?你调查过我?”

纪雪和冷笑一声:“我说过我是你爹,我偷偷看着你呢。”

薛奉令真是气急,他从未见过雪昀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又偏偏最在意一事被雪昀知晓,他违背师门偷偷将雪昀藏起来,为的便是挖掘出他的秘密。

“仅二字就让你对我情深义重了?赶紧的,将我捆去正灵台,把我诛灭了,我好投胎。”

正灵台是游云宗处置弟子,叛徒,敌对的刑台,纪雪和今巴不得赶紧死掉,魔尊碎片汲取灵力速度也飞快,那个作者写个四五十章就要把魔尊拉出来当炮灰,过渡剧情,他要是魔尊,,他的戏份就特么的一千章了,无一例外全是惹事给薛奉令送挂送金手指。

死了复活他都数不过来多少次。

纪雪和醒过来时,薛奉令感觉他对自己恨意又升了许多,瞧他时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他元婴境界是比其他人快了许多可没到能让人惊晕过去的程度啊。

薛奉令百思不得其解,他越发不懂雪昀了,传闻说他是个半魔半人的产物,被人不齿,本来也是游云宗一代天骄,后来不知为何堕了魔,性情大变,见到游云宗弟子便杀。

看他这疯魔模样,嘴里也没一句实话,薛奉令感觉无法从他嘴里取得消息了。

“你不说吗?”

纪雪和翻了个白眼。

他说什么呢?说他很想让薛奉令挫骨扬灰?

按理说他看了那本应该更容易和薛奉令共感,但他能坚持听下去的原因不是仙风道骨,意气风发的薛奉令,而是那个阴暗,扭曲的雪昀。

无人告诉雪昀,他娘是恶名远扬的魔族女子,掠去他的爹,剩下他后,娘被名门正派斩杀,而领头的便是雪昀爹,那雪昀呢?娘死时不过五岁,他爹毫不留情的就要杀了他要他随他娘下地狱,若不是,雪昀灵根资质极佳,被游云宗看中,留下一命,雪昀早死了。

人人皆嘲弄年幼雪昀,雪昀年幼随了他爹性子,温和,心中又充满正义,抱着一腔热血,势必杀尽天下恶人,而这念头,被人浇了一次又一次的冷水。

“那妖女的儿子居然想着救天下,惩恶扬善,怕不是习得武功后,随他娘一样,杀尽天下人呢?”

“就是,也不知长老怎么想的,收这种人进门派,真是晦气,日后夜里小睡都不敢闭眼,有这种隐患,谁知有没有可能半夜就被他袭击。”

无人在意他是否纯善,仅凭刻板印象便为雪昀打上标签。

“雪昀。”

薛奉令看他久久未动,出声唤道。

纪雪和淡淡看着他,薛奉令却说:“想吃什么?”

“嗯?”

“毕竟,你明日就要被我送上正灵台了,想吃什么?今日与我说。”

纪雪和不屑一顾,在他这挖不出秘密来,开始威逼利诱?他怕么?即使复活的不是他,他也无所畏惧,不过转念一想,他现代的身体,好像也没法回去了。

那还是有点怕的。

……

纪雪和陷入沉默中,薛奉令无言地看着他,等待他提出要求来。

他藏匿起来雪昀,是受了罚的,其他峰主恼他让雪昀逃走,愧对于死去的同门,可奈何,他的父母是他最为牵挂的,他不愿去错过蛛丝马迹。

纪雪和那边脑中快速思考着,万一复活的不是他,那他不是等同于灰飞烟灭了吗?

毕竟在现代那边,他是死了的,他性格孤僻,又爱孤身一人,走夜路时,失足坠河,地方偏僻无人前来,活生生淹死的。

很狼狈的死法。

他又抬头看一眼薛奉令,对方不急不躁,只等着他开口。

“你爹在天上看你。”

纪雪和稍微透露一点。

薛奉令:“啊?”

纪雪和点头,真的呢,薛奉令寻爹娘之旅也随着雪昀戏份贯穿一整本,结局便是很俗套的,薛奉令在大结局与新的魔尊进行一场恶战,濒死之时,他飞升的爹娘出来送了外挂,事后便一家三口飞升成仙啦。

薛奉令在人间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他成仙渡劫。

雪昀,新魔尊,不过是他的垫脚石。

“……”

薛奉令心中微怒,他怎么学不会尊重别人呢?

“哎,你这人生除了爹娘离开还有什么坎吗?不是顺遂平安的活到现在吗?体质上等,修炼速度快,别人花费百年才到元婴,你今儿十八就到,种种迹象,不是恰恰说明你爹娘在天上护佑你吗?”

“我可没说,他们是死了。”

薛奉令被他一大串话绕迷了脑袋,细想一下,他却是没吃过什么苦头,七岁那夜爹娘随风雪离开,次日清早,他的师父,灵剑峰峰主,伫立门口,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去游云宗,无人敢欺辱他,灵剑峰峰主待他如亲子,各种珍惜异宝……

“你又骗我。”

纪雪和耸肩:“我从不说谎。”

可他分明说过,爹娘是被杀死的,是不是雪昀所杀他无和得知。

“真是,道貌岸然。”

纪雪和嗤笑一声,他本就不是好人,打工时靠着一张嘴哄了多少人签订单,他一个孤儿,自幼就生活在虚伪的世界,他不靠骗,哪里能活到现在?

“还想将我送出去吗?”

纪雪和慢慢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来,那笑充满不屑,可偏偏又用委屈语气说道,分割感让薛奉令猜不透他的意图。

纪雪和向薛奉令伸出手,锁链已经磨的他手腕通红一片,随着他的动作铮铮作响。

薛奉令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下一刻,被纪雪和用力拽向他,随后张口咬在他的脸上,下了狠劲,等到薛奉令反应过来时,推开纪雪和,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血顺着他的脸往下滴着。

“我看你怎么敢出门!”

薛奉令抬手抹去鲜血,他紧抿着唇显然是不高兴。

纪雪和虽然被压制住内力,但他身体里存在的魔族血脉,属于魔族的气息压制不住,除非他刻意压制,被魔族伤到的伤口总会被腐蚀,一时半会还好不了。

如今人人都知道雪昀逃跑,那,薛奉令脸上带有魔族气息的伤口……

纪雪和想到此处,轻笑一声。

薛奉令真是无话可说,他很想将纪雪和就地伏法,但又觉得纪雪和像一只小狗一样,总会做出人人意想不到的举止,他沉默地转身出了客房,他洞府目前并无暗室,没打算做些藏匿余孽之事,所以先将雪昀安置在客房了。

不给他睡床,雪昀很烦人,睡床上就会把他的被褥全部扯烂,给他喝茶就摔茶盏,吃饭摔碗,他很烦。

纪雪和看着薛奉令离开后,试图喊出来落雪,无论他怎么喊,落雪总是不给予回应。

什么傻*剑灵。

雪昀用他灭门时也没见落雪如此啊,怎么到他这就这么摆烂。

纪雪和坚持不懈地在心中呼唤落雪,直到月上柳梢头,屋外静静无声,房间内昏黑一片。

“落雪,落雪。”

还是没有回应,只是,屋内忽然变冷许多。

还未等他有反应,眼睛便被冰凉的手捂住,另一只手搭在他胸前,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透彻的寒冷。

背后也是冷冰冰一片,微弱呼吸在他耳边,时隐时现。

可,背后是墙啊。

“唤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是,落雪?

“还要装作不识吗?”

纪雪和想要撇开他摸着胸膛的手,却发现握不住也摸不到。

落雪脸抵住他的侧脸,微微蹭着,像一个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冷的纪雪和有些恐惧。

“你,不是他。”

落雪声音淡漠不带一丝情感,可他的手却不安分的探进他的衣襟,捏住乳尖。

“你做什么?身为剑灵却对主人不敬?”

摸不到他,可落雪却能触碰到他。

落雪闻言,捂眼睛的手微微用力,让他头往他那边偏了偏,如同寒冰的唇吻在他的唇角。

“你不是他,何来不敬?不是他,要用我,是要付出代价来。”

代价……

纪雪和只觉唇被轻轻咬住,落雪又含住他的唇瓣,太亲昵了,让他下意识往后仰着头躲开。

落雪却禁锢住他,让他无法逃开这亲吻。

心中所想落雪也能得知,似乎他的神识和落雪绑定了,如此,他便在心里大骂落雪。

混账剑灵,对主人大不敬,实属该死,我要把你熔了做成狗链拴薛奉令!

落雪对他的咒骂熟视无睹,他解开纪雪和的衣带,让他衣衫大敞,露出微乳来,落雪手抚上他的乳上,没有衣料阻拦后,摸到的便是软乎细腻的乳肉,稍微用力些,便会挤入到指缝里,落雪轻又暧昧的揉弄他的乳来,让他耳尖不由自主的红了,在黑夜中谁也看不清。

“我诞生人世百年,从不做徒劳无益之事。”

言下之意便是,想要我帮你离开这,就乖乖配合,别挣扎。

纪雪和哪里是那种愿意委身于连人都算不上的剑灵,然而还未等他有何作为,落雪便舌尖钻进他的口里,与他舌缠绵。

纪雪和立马就要咬下去,他忘了,落雪极为bug的存在。

那就是,落雪能实体化攻击别人但是别人无法攻击到他,他本质是虚无的,在书中,薛奉令和雪昀交手没少吃落雪的苦头,而现在,苦头也被他吃了。

怎么反抗都对落雪无用。

反正这身子也不是他的,权当被狗咬了。

纪雪和默许了落雪举止,落雪感到他心中所想,饶有趣味的松开他被咬的红肿的唇,摸着他眼角那颗泪痣,这泪痣,是雪昀没有的呢。

“要做便快些吧,我着急离开。”

准备先去抢个机缘。

纪雪和偏过头躲开他的触摸,落雪低声笑了,“真是人间稀奇事。”

“嗯?”

什么稀奇事?

落雪没有回答,而是从身后紧紧贴着纪雪和,纪雪和因着是半跪坐的姿势,落雪掐住他的腰,让他臀上抬后,自己同样是以半跪姿势贴在他身后,纪雪和想着这是什么姿势时,就感觉下身一凉,他裤子被拽到大腿处,而下一刻就被落雪摁下去,坐在落雪腿上,屁股与落雪胯间紧紧相贴。

……?

落雪这个傻*剑灵,他裤子脱好早,那玩意翘起来顶着他的穴眼,戳的他又疼又痒。

“我是裸着的。”

“谁问你这个了?闭嘴。”

落雪搂住他的腰,轻缓地动着,挺立起来的男根抵在翘圆的屁股上来回抽动,落雪本身就是寒铁所做,一年四季都冷的如同腊月寒冰,蹭到那隐秘穴口时,他的穴是热的,霎时被异于常人的男根触碰到,身子总会不由自主的颤栗,这种激烈反差,竟让他心里发痒。

连带着落雪冰冷的触碰都让他心中升起一团火来。

“我会很轻的,你晕过去的话,我带着你逃会很麻烦。”

顶着他穴的男根他看不着,仅凭感受也能知晓尺寸不小,别没给他做晕先给他疼晕了。

落雪俯下身子吻着他的肩,纪雪和愣了片刻,便被疼楚惊的想要尖叫出声。

落雪捂住他的嘴,抬起头在他耳边低语,下身却是不留情的将有小酒杯大小的男根顶入紧致干涩的穴里。

“薛奉令会听见的。在心里骂我便好。”

我要把你折断特么的送去炼器房日日熔炼,让火焰烧你百年,出去,出去,别在动了……

纪雪和唔唔出声,他往前挺着腰想要躲开落雪,落雪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见他反应激烈,只进了小半便不在动。

炽热的穴肉被寒冰一样的男根侵袭,反而是他的穴肉要被融化,纪雪和难受的小声痛呼,他怕的是薛奉令来看见他被剑灵强奸,这也太丢人了。

落雪安慰地吻在他的脸颊,纪雪和真是缓了半晌才适应穴里的粗大男根。

他摇了摇头,示意落雪松开他的嘴,落雪照做。

落雪便缓慢抽动着,每一次都越进越深,纪雪和拽了几节锁链握住,使链锁紧绷后,他借着力气才压制住痛呼。

和他以往受的伤都不一样,这是难以启齿的,从那连带着脊骨都是酸疼。

直到顶到最深处,纪雪和额头薄薄一层冷汗,落雪倒是闲庭自若,还有闲心帮他擦去汗。

“还好吗?”

“别说了,趁我现在还能忍受你的下贱举止,快些做完带我走。”

落雪听他又骂,另一只手便往前摸着,摸到他同样挺立的男根后,一把握住,随后便摁着男根顶部,对着那马眼就是轻掐揉搓。

这可把处男纪雪和搞得坐立不安,想要往后去,反倒加深了落雪男根的侵入,往前去又躲不开这让他浑身发软的触碰。

而落雪,竟又挺着腰一下接一下撞着他的穴,前后都被玩弄,仅半刻,纪雪和便呜咽着射了出来,白浊少数喷射到他低着的脸。落雪这才松开他的男根,转去摸着他的小腹。

穴被撑开到极致,而落雪又是他人不可视,只能看见穴被无端撑开,看不见的男根往里挤着嫩肉,嫩肉又被抽出拽出,粉嫩的穴被无情贯穿着。

淫靡到声响在整个屋中格外清晰,有多次,他想着会不会被薛奉令听见,而这想法被落雪知晓后,反倒操的更狠更深。

初次就这么激烈,纪雪和眨眨眼睛,他的头脑已经混沌了,只能感受到穴被一次次捅进,甚至捂不暖的落雪因着持续进入他的穴里,男根也从冰冷变得和他穴中一样热。

原先疼感早已转变为快感,随着落雪又一次抵住他的花心,纪雪和忍不住仰起头,绷紧身子,男根处射出星点白浊,落雪见状,借着他高潮带来的收缩,又猛烈操干十息后,顶在他的花心射了。

精液尽数被穴吃下,随着落雪抽出,没有堵塞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滴落在地,纪雪和无力地跪坐在地,他垂着头,喘息着,发丝凌乱,身上满是属于落雪的味道,雪的那种冷澈味道。

事后倦意总是特别快,纪雪和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落雪以气化剑斩断捆住他的锁链,给他提好裤子披上外衫,为自己幻化出衣衫后,弯腰抱起昏昏欲睡的纪雪和离开此处。

纪雪和还不忘叮嘱他给薛奉令留下一份礼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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