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擦了擦汗,“公爵,您身体没问题,很健康。”
顾浲倏然起身,吓得那个医生腿一抖差点没瘫坐在地。
顾浲:“出去。”
医生刚关上门,就听屋内嘭的一声,吓得他浑身又是一抖,连忙抱紧东西跑远了。
屋内顾浲双手撑在桌子上,脚边散落着一片类似玻璃碴的东西,在昏暗的房间里仿佛炸裂的银河闪耀着。
顾浲胸口剧烈地起伏,心里正在无声地叫嚣着,烦,好烦!
他的手很痒,很想用力地捏紧什么东西不停地抓揉。他的牙也很痒,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渴望牙齿陷进皮肉的快gan。
他想疯狂地占有、侵略,漫无目的的火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四处烧着,指甲划过暗红色的桌面,蓝绿色发着幽光的眼缓缓抬起,直直的、诡异地盯着墙面。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看似坚硬却柔顺、长度正好单手抓住的黑发、邪魅狭长的眼眸、殷红的唇和挺拔的胸、圆润的臀、修长有力的腿……
顾浲手一痒牙齿咬得咔咔响,他终于明白他身体里憋着的这股火,来源于哪了。
他似乎为了缓解手痒单手在桌面上一拍,转身就要走,结果桌面上一个小东西被他这一掌震得掉到了地上,哒地一声弹起,一道光幕投射了出来。
顾浲神色一凝,一转身就看到了一头白色长发的雌虫,他的雌父泽尔霖达元帅。
只不过,此刻这元帅和顾浲第一次见他时完全不一样,那冷着的脸,下巴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顾浲歪了下头,挑眉走近打量他,光幕投射出来的虫像几乎是完全按照本虫的比例来的,然而顾浲走近后他才发现,他比泽尔霖达还高一点。
泽尔霖达冰冷的视线随着顾浲走近微微抬高,表情依旧拒人千里之外。
顾浲冰冷的视线和泽尔霖达如出一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不认识我了?”
泽尔霖达这次没有张嘴回答,就这么一直盯着他。
顾浲皱了下眉,缓缓绕着泽尔霖达走了一圈。
“泽尔霖达元帅?雌父?”
顾浲这一声雌父出口,泽尔霖达终于有了反应,却依旧没开口,而是冰冷的机械音介绍着:“此遗像为等比例放大遗像,具有视线追踪功能,暂无交谈功能。”
顾浲面无表情地挑着半边眉毛,当着他的面唬他?
一虫一像就这么对视良久,紧接着顾浲开始脱衣服。
泽尔霖达视线依旧牢牢地落在顾浲眼睛上,好像完全看不见逐渐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某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