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力，姜萌用尽全力摆出“我超真诚”的表情来。

重阎静静地看着姜萌，突然有些自嘲地笑了下：“兜兜就那么讨厌我吗？”

姜萌傻傻地眨眨眼睛，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啊？”

重阎垂下眼睛笑了下，，没说话。

电梯门打开，两人之间继续维持那种不尴不尬的沉默。

姜萌看着重阎的背影，悄咪咪地问鸡小胖：“你说……重阎是不是被我打击到了？”

鸡小胖暗自看了一眼进度条，点点头：“没错，老大您真腻害！”

姜萌没有多高兴，他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儿：“唉，我刚才忘记祝福他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鸡小胖“呵呵”干笑了几声，不由自主地冲着姜萌竖起了大拇指：“老大，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您的勇气。”

姜萌一脸迷茫：“为啥呀？”

鸡小胖看了重阎的一眼，冷静道：“如果我是重阎的话，听到您说祝他幸福，说不定会上去揍您一顿。”

姜萌的小脸一僵，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自己被重阎扒光了打屁股的画面，“揍我？”

鸡小胖“咯咯咯”地笑起来，“开玩笑啦，老大您放心，重阎这个人才不舍得凑您呢！”

姜萌“哦”了一声，看向重阎的目光里又多了一分警惕。

回到公寓里，重阎照旧绅士的不行，关于感情的问题他没有再多问，只是给他热了一杯牛奶后就叮嘱他早点休息。

洗完澡躺在床上，姜萌闭着眼睛没什么睡意，他用手抚摸着鸡小胖，问道：“你说……最近鬼王怎么都没有出现啊？”

鸡小胖显然没有想到姜萌会主动问起鬼王大人，它从姜萌的手里翻出来，瞪着眼睛看着姜萌：“老大您是认真的吗？”

姜萌脸上飘出两抹红色的云，声音有点虚：“……什么认不认真的？”

鸡小胖很严肃地继续问道：“您对重阎没那种想法，只是因为您真正惦记的人……其实是鬼王？！”

姜萌不想承认，嘴硬：“没有呀，而且鬼王和秋哲才是一对儿。”

鸡小胖撇嘴：“那可说不定。”

姜萌觉得这个话题如果再继续下去，自己就要暴露了，他赶忙闭上眼睛，装作很困很困地打了个哈欠：“唔……我要睡了，你别吵我。”

鸡小胖看着自家老大的睫毛颤啊颤的，心里好笑地不行，心想自家boss这个天师的马甲披的真是太没水准了。

……

就这么在重阎的公寓里住了几天，姜萌除了每天暗搓搓地思念一下鬼王大人，其他时间都在兢兢业业地扮演好小神棍的角色。

接连几天，他都起早贪黑地起来学习，要么仔细钻研一下鸡小胖给他的《天师速成法》，要么以一个三好学生模样，跟在重阎的屁股后面虚心求教。

因为有了“天师”这个共同点，两个人相处起来的话题便多了些，先前那种“我喜欢你但你不喜欢我”的尴尬感也随之消退了些。

姜萌越来越发现，重阎真的是一个特别温柔，特别深情的男人，无论他曾经怎样伤害过他的感情，重阎都会不计前嫌地继续对他好，这让姜萌良心愈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