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余晖断然拒绝,指了指对门的房间,意思是余玥儿在家呢。
“没事儿,玥儿又听不到。”包小小消除他的顾虑,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地吹口气,最近两人忙得人仰马翻,好几天都没做|爱,实在饥|渴|难|耐。
“不行。”余晖再次反对。“真不行,回头玥儿瞧见。”
“你把门关上。”包小小按耐不住,火急火燎地撕扯余晖的内裤,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不行。”余晖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因为压抑欲|火导致声音变了调。“关了门,玥儿有什么动静该听不到了。”
“余晖,黑灯瞎火的,玥儿就算起来也看不到。”包小小半撒娇半委屈,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余晖。
包小小恳求的声音像小猫挠心,搅得余晖难以守住最后这道防线,彻底缴械投降,任由他上下其手,脱去两人的背心内裤。
余晖家由于有孩子,不备有润|滑|油和安|全|套。
只得采用老方法,没有过多的前|戏,自产自销,余晖不忘调侃他:“哎,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原汤化原食儿。”
“放屁!”小高|潮之后的包小小娇|喘难平,眯着眼半嗔半怒地盯着余晖,出脚踹他。
余晖家这张双人床的空间有限,两人难以玩出花样,也不得变换姿势。
碍于种种因素,采取最传统的体|位。
“余晖,我告诉你,玥儿必须要走读。”包小小的身体上下起伏,说话的声调发颤。
“你可真行,专心点行吗?什么时候还想着这件事。”余晖翻了个白眼,对包小小揪住闫晓磊不放深感无语。
包小小侧头咬唇,等这波快|感过去,说:“我不管,反正得叫那个人少接触玥儿。”
余晖为了堵住包小小的嘴,俯身吻住他的唇。
“不行,余晖,太深了。”包小小感觉他的五脏六腑被顶得生疼,却又莫名地享受,推搡余晖,奈何手上使不出半分力气,生生地搞成了欲拒还迎的效果。
在包小小无心的挑|逗下,余晖愈战愈勇,身和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担心被余玥儿撞见的害怕心理反而成为了一种无法言表的刺激。
旧楼的隔音不好,包小小咬着毛巾被角,呜呜咽咽地憋到双眼飙泪,余晖的没有顾忌令他又疼又爽。
余晖和包小小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余晖把持不住地失了个小误。
余晖慌中不乱,抄起包小小直奔浴室,拿喷头拧开水,快速冲洗,包小小腿软站不住,他便揽住包小小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确定冲洗干净,确保万无一失,余晖和包小小各自简单地冲了个澡。
回到卧室,余晖将弄脏的床单和毛巾被扔进洗衣机,换了干净的被褥。
等包小小睡着,瞧瞧地走进余玥儿的房间,帮熟睡中的女儿盖好被,才回去睡觉。
至于余玥儿换幼儿园的事,她毕竟不是健全的孩子,小太阳幼儿园能够接收她已属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