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胶似漆的两人性|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质量越来越好,这极大地有利于两人的感情。同样面临着再添子嗣的风险,当然在交|合时做足安全措施可以避免意外发生。
偏偏余晖似乎对安|全|套过敏,每次戴完,冒出暗红色的斑点,倒是不疼不痒,他也是在某次做完冲澡时偶然察觉的,后来上网查了查才知道这是对安|全|套过|敏的症状,并无大碍。
至于包小小则是对避孕药有不良反应,每次吃完避孕药都上吐下泻高烧不退,不知是不是他的身体和药里面的某种成分相克相冲。
安|全|套和避孕药都派不上用场,只得依赖人工的避孕方式。
“洗什么洗,说不定早就有了呢。”困乏到难以睁眼的包小小含糊不清地嘟囔,烦躁地扒开余晖的手,翻个身沉沉地睡去。
“哎?什么?”余晖没听清楚包小小的话,就隐约听见‘有了’这两个字,当即抖了个激灵,大脑飞速运转,睡意全消地理解了包小小话中的意思。“哎,包子,你什么意思?什么有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反应了?哎,包子!”
任凭余晖如何又推又拍,包小小好似昏迷般地熟睡,回应余晖的只有轻微的鼾声。
包小小睡着香甜,余晖却久久难以入眠。
经过他认真且反复地回忆和分析,如果包小小真的出现了妊娠反应,那么‘犯罪’时间应该发生于国庆节在度假村逍遥期间。
当时,良辰美景,爱人相伴,两人怎么可能禁|欲呢?
碍于孩子们在身边,两人做|爱时多有顾忌,悄无声息且轻手轻脚地行事。
这样提心吊胆的情绪恰恰成为了激发情|欲的最好工具,紧张且刺激的气氛令两人忘乎所以地深陷性|爱的美妙体验中,这大概也是很多人喜欢偷情的原因吧。
有两次在关键时刻,余中华和余胜利咿咿呀呀的梦语使他们以为孩子醒来,慌乱之中,余晖出现了失误。
两人那时着急查看孩子的情况,哪里顾得上冲洗,后来又忙着哄孩子,就彻底忽略了会不会受孕的问题。
想到这里,余晖觉得如果包小小真的出现了呕吐、头晕、恶心和胸闷等妊娠症状的话,肯定是那两次意外体惹的祸。
余晖深深地陷入到了矛盾情绪中,一方面,他对于新生命的态度早从以前的顾虑重重转变为喜悦期待,所谓多子多福嘛;另一方面,他又不忍心包小小再次承受怀孕的辛苦和生产的痛楚,而且养育孩子委实辛苦,现在全家人照顾三胞胎都时常觉得力不从心,将来要是再添人口,恐怕真是有心无力。
余晖在胡思乱想中渐渐地睡着。
转天醒来,见包小小犹自沉睡,啵啵地亲了两下他圆鼓鼓的脸颊,利索地离开温暖的被窝,迎接清晨的战斗—伺候三胞胎穿衣洗漱。
阿姨早晨八点半才来上班,早餐由马千里准备,偶尔余晖下厨。
余秋风负责余玥儿的洗漱和穿戴,余晖照顾三胞胎的洗漱穿戴,除了无事一身轻的包小小,其他人各司其职。
余晖收拾好三胞胎,回到卧室,推门瞧见直对门的卫生间里的包小小正冲着手盆干呕,水龙头的出水声遮盖住他的呕声。
余晖三步两步地奔至包小小的身后,轻轻地拍打他的背,在他耳边问道:“真是有了?”
包小小又接连着呕了四五下,胸口的憋闷和胃里的恶心稍有好转,拿清水漱了口,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