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有些为难的看着烟歌。

烟歌毕竟是年纪大些，老到很多。她拖着向九菱的手，有些撒娇的说，“向公子，您看看您这些个朋友，咱们姐妹俩不要钱陪你们过夜，难道各位公子还嫌弃咱们不成？那要是嫌弃，当初别来咱们这怡红楼啊，咱们虽然是卖身，但是也是咱们怡红楼的头牌姑娘，身价也是挺金贵的呢，公子们不信，一试便知……”说着，露出一丝魅惑的笑。

向九菱笑嘻嘻，对着墨千宸说，“对对对！这位客官不要不识抬举，拂了美人的好意！”

墨千宸才不搭理她，躺在床上继续装睡。

烟歌见此，继续说，“公子，咱们是对妈妈说今夜包夜的，咱们姐妹俩今天晚上就得住在这里，要不，这会子出去，就露馅了……”

向九菱也跟小姐啄米一样点头，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对着墨千宸喊，“就是就是！这位客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墨千宸终于睁开冷冽的眼睛，一双眸子像漩涡一般深邃，他嘴角一勾，一伸手，指着向九菱说，“睡觉，当然有法子！你过来跟我睡，让她俩，自己睡！”

噗！

烟歌瞪大了眼睛，这个法子，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过！公子跟公子睡？姑娘跟姑娘睡？那你们来怡红楼干嘛的？！

烟歌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墨千宸和向九菱的身量，顿时闪过一个念头，原来这公子，是断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