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一听白秋喊难受,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伤口发炎了!主子才会这么烫!
他一把抱起白秋,快步走进了暖阁,怕寒风进来,还紧紧的关住了门。
“无言,我好难受。”白秋在无言的怀里,想小猫一般蹭来蹭去,将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肩上。
“我马上给你上药。”无言轻轻将白秋放在暖阁的床榻上,急忙逃出随身携带的珍珠膏。
药是好药,可惜不对症!
白秋无奈的一笑,从床上半坐起身,拉着无言蘸着药膏的手,一本正经的问,“你知道我的伤口在哪里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天不都是我在给你上药吗?尤其是你昏迷的时候!
无言笑笑,轻轻用手想要撩起白秋的面纱,“我自然知道。”
“不是这里!”白秋紧紧拉住面纱,另一只手,拉着无言蘸着珍珠膏手,顺着自己的脖颈,“在这里。”
“对,这里也有。”无言一本正经。
主子的伤,是从脸面一直烧到了脖颈的,不过,没那么靠下,只是脖颈的肌肤而已。
无言靠近,轻轻的将细白滢亮的珍珠膏,轻轻抹到白秋脖颈上,脖颈的肌肤,因为一直上药,几乎已经愈合,再也看不出烧伤的痕迹。
嫩白带着粉色的新生的细肉,如婴儿一般娇嫩。
尤其是今夜,还带着一丝娇媚的嫣红。
无言有些看愣了,一颗心砰砰的直跳,他恨不得现在不是用棉布在涂药,而是用自己的唇。
怎么能这样?!
无言在心里默念,你这个小人!小人!怎么能对主子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