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了脸上的灰土,尽管还是鼻青脸肿,但那精致的五官能看出是个绝色美人儿。
禅房里也没有镜子,上官若离至今还不知道原主这脸长的什么样。
只要不吓人就行了,她倒不是一个很注重外表的人,当然能美更好。
当上官若离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上官若仙被她亮的眯了眯眼,当然,今天她看到的是上官若离的衣裙,那可是贡缎浮光锦,每年就四匹,皇上赏那些宫妃都不够,根本就轮不到臣子。
宣王竟然把这珍贵的衣裳给这瞎子穿!
肖云箐和蔼的对白青岩道:“白捕头,您查问吧。”
白青岩看上官若离的眼神有些深邃,用例行公事的口吻道:“上官大小姐,您能把过程详细的说说吗?我们需要您提供线索。”
一个青袍的山羊胡老者将笔墨纸砚铺在桌子上,准备记录,看样子应该是师爷、记录员之类的。
上官若离将与白青岩刚见面时说的那套说辞说了,并把他们的对话复述出来,最后道:“他们好像是认识我和秋菊,有个人想侮辱我,我用鞭子抽过去,听他惨叫,似乎伤了眼睛。”
肖云箐瞳孔一缩,手握成拳缩进袖子里。
“好,今天就这样,上官大小姐若是想起什么,及时派人告诉在下。”白青岩神色凝重,心里有了猜测。
但这主仆二人,一个晕倒,一个眼瞎,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对方再毁灭了证据。这种继母陷害嫡女的丑事,即便是查出真相,恐怕上头也得顾忌上官天啸的面子,把此事压下来。
上官若仙柔声道:“辛苦白捕头了。”
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不了了之了。
京兆尹是太子的人,昨天她就拜见了。姐姐失踪,她这妹妹怎么能让这丑事传扬出去呢?
为了姐姐的名誉,请京兆尹不要彻查了,并且还得封住这几个捕快的嘴。
肖云箐眸光微闪,道:“天色不早了,山路又不安全,我们还是在寺里借宿一晚,明日一早再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