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也没心情吃饭了,放下筷子,淡淡的道:“这么说,你果真是因为吃干醋,将他推入危险的境地?”
东溟子煜的气息完全冷了下来,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本王是为了私情影响国家大事的人吗?”
南云的朝廷已经知道曲箫寒的存在,并且已经屡次对曲箫寒下手。
与其等着他们用曲箫寒做文章,来陷害南云的宿敌上官天啸和东溟子煜。倒不如把曲箫寒推出去,既在这次议和中占得先机,又可以让曲箫寒在南云皇上跟前周旋,让上官天啸可以有正当的理由留在南云边境。
毕竟他与南云冷月的交易已经曝光,不能再用了。
当然,东溟子煜和上官家也会给曲箫寒以支持,让他慢慢在南云朝堂站住脚,甚至走的更高。
可是,他是与人解释的人吗?他是将国家大事泄露给后宅妇人的人吗?
总而言之,他现在生气了,他傲娇病犯了。
因为别的男人质问他,误会他!
咳咳,当然他确实也是想借此将曲箫寒那碍眼的家伙踢远一点儿,但只是其中的一丢丢原因好吧?
“哼!”冷哼一声,一甩袖,出去处理公事去了。
“哎!你……”上官若离还坐在那里等着这傲娇病犯了的家伙解释呢,谁知,人家却走了!
不解释,就是默认!
上官若离端起酒杯灌了一口酒,重重的把酒杯蹲在桌子上,“闷葫芦,你倒是跟我说说,怎么防止这事儿不连累上官家啊!”
她也很傲娇的好伐?她也很有脾气的好伐?
于是,两个生性骄傲的人冷战了。
东溟子煜晚上很晚才回来,上官若离装作不知道。
早上起来,人家东溟子煜早就去处理公务了。
上官若离驿馆这边没有了事情,就带着应该分给梅花阁的财宝去临州的梅花阁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