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一刻也坚持不住了,掀开纱幔就要扑过去。
谁知,却被媳妇一脚踹出来,“别上我的床!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不知去哪里鬼混了!”
她闻出来了,是软筋散和迷药。
东溟子煜哀怨道:“本王没有去鬼混!”
抓住上官若离滑腻腻的小手,一阵心痒难耐,但想起自己身上的药味儿,就忙道:“你等着,本王去沐浴!”
说着,一阵风似的进了净房,急吼吼的洗完,湿着头发就冲上了床。
纱幔剧烈的晃动起来,那结实的大床今夜都要不堪重负的样子。
东溟子煜这一夜无限满足,简直是做了神仙,恨不得时时刻刻缠着上官若离,可谓是如胶似漆。
上官若离有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扶着酸疼的老腰还得坚持起床。
本来打算自己亲自下厨置办两桌酒席给两个小包子庆生,被东溟子煜晚上抵死一折腾,就只有力气给两个孩子亲自做个大蛋糕了。
本来打算设在琴瑟居的周岁宴,因为知道和林公主要来,就挪到了前院宴会厅。
宴会厅是家宴的传统布置,因为都是家人或者朋友,中间一个绡纱大屏风,将男、女席面分开。
若是大型宴客,那都是男人在前院,女人在后院的。
今天来的都是走的近的亲朋好友,上官天啸的两个平妻、上官宇、锦阳郡主、白青青、夏鹤霖、白青岩、定远侯、定远侯夫人,皇族宗室里近支的几个族人,还有东溟子煜军中的几个得力幕僚和下属,以及他们的女眷。
人不多,男女一共六席。
德妃和淑妃不能出宫,小正太十皇子带着礼物代表她们来了。
皇上没有亲自来,但也赏了许多礼物到了宣王府。
吃席以前,自然是龙凤胎的抓周礼。
东西都是上官若离亲手准备的,摆在长长的桌案上,很是热闹,大人看了都眼花缭乱的。
印章、金银七宝玩具、文房书籍、道释经卷、算盘账本、刀剑虎符、秤尺刀剪、升斗戥子、首饰胭脂、吃食铲勺、绣线、花样子等等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