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的轻了,凤锦行可能不满意,发作的重了,他可能内疚,觉得伤害了无辜,把人交给他,要打要杀,随便他喜欢。
东溟子煜对这答案很满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上官若离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凌瑶,小声道:“孩子已经睡着了,把她放到床上去吧。”
自从发生了南云幽寒的事儿,凌瑶时常做噩梦,一直和他们睡。
东溟子煜将凌瑶放到大床上,给她盖上小被子,然后回到软塌上坐下。
上官若离看了看沙漏,道:“时候还早,我让人准备了酒菜,要不要一边喝酒一边守岁?”
东溟子煜不满,“今日你已经喝了两杯果酒了,不能再喝了,不然小家伙一出生就是酒鬼那可就麻烦了。”
听他这么一说,上官若离还没表示,小家伙在肚子就抗议了,踢了上官若离的肚皮一脚。
上官若离按住肚皮,娇嗔道:“说的我像酒鬼似的,还不是干说话守岁太困了?我喝苹果汁行了吧?”
好想念景瑜,若是他在身边,可以从空间里取出很多新鲜的水果,想喝什么果汁都有。
东溟子煜见她神色黯淡下来,知道是想儿子了,忙握住她的手道:“好,我们一起饮酒守岁。”
他何尝不想景瑜?只是,他不善于表达而已。
每次看到凌瑶,总会想起景瑜。
有了丈夫的温柔,上官若离鼻头一酸,靠进东溟子煜的怀里,落下泪来,“夫君,我想景瑜了,也不知他在哪里,好不好,有没有想我们。”
东溟子煜拥住她,大手给她擦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他肯定很好,不然凌瑶不会这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