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笑道:“好好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就是我们的宝!”
说完,回房间去换下染血的衣裳。
肖飞嘟囔道:“什么宝?混账丫头,没大没小,拿老子当景曦和景阳了!”
嘴里这么骂着,唇角眼底却都是笑意。
见到景曦从地上爬起来,蹒跚着朝他扑过来,伸手将白胖的小子抱起来亲了一口,“乖孙!”
那边景阳见了,也咿呀说着婴儿语,张着小短胳膊跑过来。
肖飞放下景曦,又抱起景阳,也在他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你也是曾外祖的乖孙!”
凌瑶见了,将银针插入铜人的百会穴上,也跑了过来,“瑶儿也要亲亲!”
肖飞哈哈大笑,亲了凌瑶那粉白的小脸儿一下,“你也是曾外祖的乖孙。”
胡子痒的凌瑶咯咯直笑,挣扎着往外跑。
这边祖孙几人其乐融融,上官若离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裳,简单梳洗了一下,就去了地牢。
地牢里一夕之间关了不少人,惨叫连连、咒骂阵阵,血腥味儿直冲鼻端。
白青岩迎上来,禀报道:“没费多大劲儿,那些人已经招了,围攻城主府的人和挟持青青的人都是王家的人,那两千多士兵一口咬定是南云幽寒的士兵。”
上官若离垂眸,“继续审,将这事儿放出风声去。”
南云幽寒定在元城有暗桩,若不是他干的,他定会设法澄清,并查出真凶。
不然东溟子煜回来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对南云用兵,等于和南云冷月左右夹击了。
南云连年战乱,恐怕会应顾不暇。
白青岩眸光一转,也将其中的关键想清楚,“这样极好,就不用动用咱们在南云的暗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