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提起瓶子,仰头咕嘟咕嘟就是几大口,恨不得连瓶子一起吃下去。
脑海里,就想起来一张宠辱不惊的脸。与施飞鸿的一幕幕,此时格外清晰。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究竟怎样才好。
头已经晕的不知所以,眼神也略显迷茫。终于,神志不清的人,在韩臣和刘云开的注目下,一头栽倒在酒桌上。
次日醒来,日上三竿。
穆秋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闭了上,然后又刷的睁开,像被热油烫了似的翻身坐起。
这里竟然是、、、、、
侧头,一张平静出奇的英俊脸庞,就在自己身边。施飞鸿光裸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头,饶有趣味的看过来,看的穆秋朗脑子一时死机转不动了。
“醒了。”施飞鸿淡淡的说。
穆秋朗再次打量过四周,惊慌不已:“我怎么会在你家?”
施飞鸿从容的把手机扔给他:“不是你发的短信,让我去接你?”
穆秋朗接过手机一看,果然是这样。再翻出来自己的手机,已发送信息里也是同样一句话。
天啊,这不是真的吧?穆秋朗一脸疑问的看着身边人:“我明明是跟同事一起的、、、、对了,韩臣呢?”
施飞鸿脸色一沉,刷的坐了起来:“不知道!”
然后,径自下床。他居然什么都没穿,穆秋朗脸色绯红,迅速别过头,不敢直视那矫健的身躯。
“奇怪,我明明跟韩臣、、、”
“吃完早饭去你那里收拾东西。”施飞鸿不容分说的打断他的回忆。
穆秋朗抬头,他已经穿上了睡袍。
“拿什么?”
施飞鸿瞥他一眼:“难道你昨晚的短信,不是最好的回答吗?”
穆秋朗这才想起来,他是指同居的事。
“我们、、、、”本来想说不合适,不熟悉,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也光溜溜的在被子里面。不由一惊。“我们昨天做过什么?”
施飞鸿点上一根烟:“我对不醒人事的家伙没兴趣。”
知道他没趁人之危,原本该高兴的人,没来由的偷笑不出来了。该做的都做了,就算碰了又能如何?区别不过在于醉与不醉,不对,那次也喝了酒,只是没醉倒什么都感受不到的程度。
真是的,思前想后,大有既想当□又要立牌坊的感觉。
抿抿嘴,嘴角还疼着:“妈呀,真够狠的。”
摸着嘴角,酒吧那个疯女人的样子就近在眼前。悍妇,谁敢要她,居然还有个不怕死的当她的护花使者。
“你这是被亲的还是被打的?”施飞鸿不屑的问。
“你见过有这么亲法的?”
“不好说,或许有人喜欢玩□也不一定。”
“我没那么变态。”穆秋朗反驳着。
“我也没说你。”施飞鸿若有所指,但是穆秋朗不知道他具体说谁,就没放在心上,干脆选择沉默,因为似乎也没什么话题继续可说。
施飞鸿瞅他一眼,想起昨夜接到短信后去酒吧接他的情形。酒吧门口,是韩臣把人给送出来的,穆秋朗整个人几乎是贴在韩臣身上了,这让施飞鸿顿感火大,又找不到发作的理由。简单的打了招呼就把人给带了回来,还外加伺候他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