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到神采奕奕的精神状态完全不需要过渡,就见他跳下沙发奔到浴室迅速冲了澡,套上干净t恤和牛仔裤,站在门口一招手:“走!”
陶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心想这对玩是有多么大的劲头啊!
“你也不问问我有什么活动,没准儿你不感兴趣呢?”陶郁把手机钱包钥匙塞进兜里,朝门口走过去。
常小弟笑嘻嘻为他拉开门说:“girls,food,drink,that‘sallib(译:我只在乎姑娘和吃喝。)
活动现场像个小型嘉年华,热闹极了。陶郁眨个眼的工夫,常徊就没了影。他倒不担心那小子,看了看周围,直奔烧烤摊杀过去——骆丰那吃货必然在那排队呢。
“常医生呢?”骆丰端着双份的烤肉和热狗,看了看陶郁身后。
“医院值班呢,你惦记他干嘛?”陶郁不客气从对方手里抢过一份烤肉。
骆丰怒道:“都是我的!要吃你自己去排队!”
陶郁闹心地捏了捏他的双下巴:“你可减减肥吧!”
骆丰说:“前一阵帮你采样,我瘦了三磅呢!”
“嗬,可真不少,皮带都得重新打眼儿了吧?”
无视他的嘲讽,骆丰问:“你不是说要带人来吗?我以为是常医生。”
陶郁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又挤上来一个人,冲他们打招呼:“hey,guys!”
是西班牙刺玫瑰anne,伸出一条胳膊在两人面前晃了晃:“look,isit&y”
只见她大臂上拓了一个黑色骷髅头的图案,还叼着一朵红玫瑰。
“it’s……”陶郁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索性放弃评价了,问,“wheredidyou&?”
&toobooth&here.it‘sjusttemporary.itwillbegoneintwodays……”anne抬手指向不远处白色的小帐篷,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她用力拍了拍陶郁说,“oh,lookatthatbguy!”(译:那个纹身帐篷。这只是暂时的,两天后就会消失……噢,看那个帅哥!)
陶郁被她一通猛拍差点被热狗噎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看到常徊站在帐篷外面,跟几个学生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