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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他的富二代人生究竟是被谁偷走了呀(1 / 1)

夏知春在一座很小的农村里长大,初高中才去过县城。但他有点自命不凡,总觉得自己是或动漫里那种拥有傲人潜能的男主,也向往着大城市里的纸醉金迷。于是高考报志愿的时候,他报考的都是大城市和新一线的大学,夏知春的运气和实力都不错,擦边进了魔都最好的学校之一。夏知春觉得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自己也一定能发光发热,挣大钱,然后给夏晓冬买好多漂亮衣服支持她的s事业,还要给父母买一栋大房子,不要住在那种红砖土瓦的自建房了。

夏知春下了火车,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耸入云际的高楼大厦有了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生活在这种金碧辉煌,人潮熙攘的繁华城市嘛!夏知春没坐过地铁,只能跟着旁边的小女孩学着用机子买了一张地铁卡,可能是他贴得太近了,小女孩突然转头略带好奇的打量着他,一种想掩盖自卑的愤怒涌上夏知春小的容不了沙子的心眼,他轻哼了一声,说了句谁赖看啊,便把头扭过去照猫画虎起来,拿到地铁卡后便装作淡定的离开。

夏知春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第一次坐地铁就能这样天衣无缝!竟然没有坐过站,而是刚刚好!夏知春推着行李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牛气冲冲的走下去,走到了出站口,他打算和进站时一样先找一个人学习一下然后帅气的刷卡离开。经过竟然来来往往的社畜和学生竟然无人用卡,而是轻轻的扫了一下手机门就自动打开了!夏知春不由得感慨科技的进步和城乡的差异,既然都是刷一下,那刷卡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夏知春照葫芦画瓢学着人家把卡放到何时的位置刷了一下,然而没有想预想中那样想阿里巴巴的山洞一样打开,他有些心慌,觉得在人前暴露了自己是个土包子的事实,心里又恼又怒,烦躁极了,但表面上强装自然,又拿着卡刷了一下,机器纹丝未动!不知不觉中夏知春后面排了人,一个比他高了不止一头带着黑色口罩的人从夏知春手里把卡拿过来塞到回收口,门神奇的打开了,夏知春臊得脸都红了,小声嘟囔着:“我又不是不会开,只是刚刚没看清楚罢了,谁让你帮我的,自作多情!”夏知春的头低的比雪压弯的冬小麦还低,拉着行李匆匆离开了。

夏知春刚刚夸过地铁的先进现在转过头就骂设计得不合理,还有明明别的出站口都没什么人,那个黑衣男凭什么要排在自己后面!搞得自己那么难堪!

夏知春越想越生气!干脆这个世界快爆炸吧!心思越理越乱,脚上的步伐也乱了起来,右脚笨兮兮的绊到了自己的行李上,吭哧一下摔了个狗啃泥。

幸好大家都很忙碌,没几个人被他吸引,只是原本那个帮自己刷卡的黑衣男扭过头朝他瞄了一眼。他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一样站立在原地,熙熙攘攘流动着的人群将他和夏知春隔开,夏知春蹲在地上把眼睛往上瞅他,孱弱单薄的身子没有比旅行箱大多少。黑衣男饶是想朝夏知春走来,刚迈出了一只脚,尚未落地。夏知春立马像打了鸡血般拉着行李就跑。夏知春觉得自己的速度可以赶超博尔特了,只不过人家跑得快是为了冠军和荣誉,他跑得快是为了自尊和脸面。

夏知春是宿舍来得最晚的,别人的床都铺好了,他只能把包放到唯一空着的床位上。

一个估计又一米九的男人和夏知春是对床,他生得很高,夏知春偷偷的踮脚用余光瞅他,结果竟然还是比人家矮了不少,他心里有些不平衡觉得要不是自己小时候营养不良怎么着也能长得像他一样,要是自己也生在城市里也能去健身房锻炼出一身流畅漂亮的腱子肉,艹,他的富二代人生究竟是被谁偷走了呀!

大概是旁边的男生发觉那种不时向他投来的幽怨的目光,他有些不自在的打了个寒颤,然后用挂着阳光笑容的脸看着夏知春伸出夸大的手掌:“你好,欢迎来到405,我叫岑漠风。”夏知春有什么礼貌的瞪着那双比自己大不少的手心想他不会是弹钢琴的吧?连手都那么好看,真该死啊。

“夏知春,新传的。”夏知春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岑漠风的手便高冷的扭过去收拾自己的私人用品。

“哎,对了,童弃秽,你是不是也是学新传的来着?”

对面的床帘被拉开,露出一张尤为好看艳丽的脸,明明是很端正的剑眉星目却因为一头花里胡哨的的头发徒增了几分邪气。夏知春暗自咋舌怎么会又除了二次元卡片人以外染这种白金色发尾浅蓝到深蓝渐变的骚包头发啊,一只耳朵上还甚少带了三个叮叮当当的耳饰,简直比自己锁自行车的链子还繁琐!

“你好。”冷冷的说完之后童弃秽便立刻拉下窗帘,留夏知春和岑漠风面面相觑。

岑漠风朝夏知春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他人就这样,你别在意,我和他认识很久了,他对谁基本都没什么礼貌。对了,沈兰芷你应该还没见过吧?下午的时候他说家里有点事就坐地铁回去了。他人虽然也挺冷漠的,但人不坏,我敢用自己的人格起誓。”

什么乱七八糟的,夏知春瞥了岑漠风一眼心想那么什么性格关我什么事。

推门声响起,一个穿着一身漆黑还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进来了。岑漠风高兴的招呼夏知春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小春,这就是沈兰芷。”

夏知春在床上暗自翻白眼心想:谁是小春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套近乎啊,神经病。然后好奇的从床上探头往外瞅。

“我们见过了。

其实现在的状态便是夏知春最想拥有的,大家都是同居的陌生人也没那么多话可聊,不像班上要好的女孩子们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的,浪费时间浪费金钱。他对童弃秽和沈兰芷的评价都是一般,只有岑漠风有些过于烦人了,黏人得像家里夏晓冬当成宝的小土狗。一会儿问夏知春要不要一起吃饭,一会儿问他要不要参加他们学院的联谊活动,一会儿问要不要看他的篮球比赛。夏知春觉得自己像是在批奏折的皇帝,草草的看两眼然后说:已阅,不奏准。

后来他觉得童弃秽也有些烦人了。他们是同一个专业的不同班级,所以很多课都是重合的,一开始童弃秽会拉着他一起上课,夏知春对于朋友的态度一直是可有可无的,既然童弃秽想和自己一起上课那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他便会静静的等童弃秽收拾。可是童弃秽太麻烦了,上个课跟古代娘娘侍寝一样,拿着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东西往脸上又涂又抹,卷发棒对着那奇形怪状的头发又夹又烫,有好几次夏知春因为等他差点迟到。

童弃秽好看归好看但脂粉气太重了,夏知春不喜欢这种浓妆艳抹的男孩子,搞得娘里娘气的,虽然他知道这样的措辞不太对,是要被投bot被挂的,但这是他对童弃秽最温柔和契合的评价。

“你总是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是有字还是有钱啊?”童弃秽趴在桌子上小声的嘀咕着。

“你长得有些眼熟,我说不上来。”夏知春把头转过去看选修课的老师叽里呱啦的讲ppt。

童弃秽拉住他的袖子很惊讶般的问:“不是吧?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啊?”童弃秽眼睛都睁大了,打开手机x音的主页给他看自己的五百万粉丝。

“哦,我又不玩x音,再说就算玩,也没有义务一定要认识你啊。”夏知春宁愿记水课的笔记也不想理他了。

童弃秽突然觉得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空落落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难受,但就是有点不得劲。

下课后,夏知春闲得无聊时便搜了一下童弃秽的账号,好像叫什么童学每天进步一点点?点开置顶的那个视频一两秒夏知春便后悔了,耳朵和眼睛像是被强奸了一样,迎面晃过来的是暧昧灯光照射下的童弃秽撩起自己的衬衫露出性感迷人的八块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夏知春一脸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又翻了一下评论区,好家伙全是脱裤子和要白袜子的,什么通讯录交流大会。夏知春猛地抬头盯着童弃秽看,都快把人家盯出窟窿了才一脸鄙夷的扭过头。

夏知春不是嫌弃他是擦边男,毕竟这东西他也会看,甚至他妹妹夏晓冬也看。他看哔咔、p站和e站,夏晓冬看lofter、海棠和ao3,兄妹俩都有美好的未来。但关键是他恐同啊!

按理说,像夏知春这种从小就混二次元的应该不抵触这些,宅腐不分家嘛,但高中的那次告白改变了一切。

夏知春高中时有个很喜欢的女同学,柔顺的像丝绸一样的短发包裹着小小的脸颊和耳朵,耳畔总是别着一朵小雏菊的发卡。谈不上很漂亮,但很素净和温柔。早上来得很早,拿着英语书靠着墙背书,晚上回去的很晚,数学笔记工整又漂亮。夏知春平凡没有任何波澜的高中被这个特殊又很普通的女孩填满。即便他们没怎么说过话,也完全不算熟络,但毫无疑问的是安宁便是他孤独高中时唯一的英雄主义,神秘而绮丽,比枯燥的知识更显诱人。

夏知春其实是知道的,安宁的好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他的幻想。大脑总会缝缝补补构建起一个更加完美的形象。而且夏知春知道自己的家庭很普通、非常普通。他不像是那些投胎讲究的富二代可以有放纵的资本,他不行,他还要好好学习,为以后的自己、夏晓冬和父母买账。所以更多的时候,安宁是作为一种幻想的美丽产物存活在夏知春的精神世界里。

直到——高中毕业,夏知春按捺不住躁动的心,他并不是渴望安宁能给予他回应,而是想对自己的青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和预想的一样,安宁十分有礼貌的拒绝了他,并告诉他自己有女朋友了。

万般思绪像走马灯一样闪现在夏知春的脑海里,原来,安宁的身边一直都有另一个小姑娘的身影,只不过他总是习惯性的忽略。想起安宁的笑颜为同性而绽放,夏知春别扭的心仿佛被踩进了泥淖里。

这是他在现实时候里第一次遇见同性恋,后来他又在互联网上检索了许多关于同性恋的知识,什么男同三个月就算金婚啊,白袜体育生啊,按照体型把人划分成动物啊越看夏知春越是鄙夷和不理解。夏知春觉得自己是很保守的人,以后会安稳的结婚生子,所以内心是很抵触这群人的,就仿佛同性恋是一种传染病,离同性恋只要近一点都会被传染,于是夏知春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和这种人接触。同性恋真td的恶心!

而如今,童弃秽在他心里算得上是半个同性恋了,他现在只是和童弃秽坐在一起都觉得浑身发毛难受。

久久的瞪着童弃秽那张女娲毕设般的脸,夏知春竟然感觉有些恶心想干呕。下课后他自己匆匆离开了,把童弃秽一个人甩下。

童弃秽一脸茫然,自己也没惹夏知春了,怎么现在夏知春看他像耗子见了猫一样呢?真让人费解。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一定要人陪的黏人精,夏知春与他而言可有可无,谁稀罕他啦!

接下来夏知春用了一个星期来细细观察自己的三个舍友是不是同性恋。夏知春最先排除的便是沈兰芷,两点一线比机械运作还规律的生活让夏知春是真的想象不出他谈女朋友的样子,别说是男朋友了,就连谈恋爱这种行为他觉得如果沈兰芷脑子不瓦特也干不出来,他觉得沈兰芷就不应该喜欢人类!想他那么枯燥没有人性的人很有可能是外星人派来地球的间谍!而岑漠风绝对绝对喜欢女孩,没有哪个男同能忍受另一个男人摸他脖颈和大腿的,是的,夏知春借着试探的机会动不动就和岑漠风来点肢体接触,而岑漠风的表现不负众望!可歌可泣!非但不抵触,反而大大方方的回应,也会摸摸他的腿或搂搂他的腰。而童弃秽最可疑啦,他连换衣服都要拉窗帘,夏知春想摸摸童弃秽的大腿结果童弃秽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死也不从,夏知春觉得要是放在明朝那整条街的牌坊都该为童弃秽而立!

夏知春叼着一根棒棒糖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岑漠风笑晏盈盈地看着他问:“小春,你在记什么?”

夏知春站起身把棒棒糖咬得咯嘣一声,岑漠风刚刚打完篮球回来,身上汗涔涔的,球衣被汗水打湿了,发梢也是。夏知春把糖用舌头顶到一边,摸了一把岑漠风的脸说:“我再算你们其中有没有同性恋,我恐同。”

岑漠风愣了有一秒钟,便立刻将吃惊的神情转化成正常的笑意:“童弃秽就是同性恋啊,我从初中就知道他喜欢男人了。”

“那你呢?”

“我啊?小春你放心全校找不出一个比我直的人,苏联解体前后十年我是不会弯的。”

“傻逼,苏联解体三十多年啦。但是我愿意相信你是直的。”

这倒不是夏知春对岑漠风有多么信任,只是他觉得自己要是他那种有钱有颜家世显赫,脑子里还没二两知识的傻逼富二代绝对会喜欢漂亮的大波妹子,而不是喜欢男人的屁股。真好,当个傻逼富二代可真好啊!夏知春盯着岑漠风的棱角分明的帅气脸蛋悄咪咪的贴近他的耳垂说:“那童弃秽当擦边男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吧?”

岑漠风的耳垂烫烫的,像是被正午的阳光灼烧了一下:“是呀,我还帮他拍过视频呢。”

“那他拍这些东西赚钱吗?”夏知春强忍着一脸羡慕和好奇,非要云淡风轻的问他。

“还是很赚钱的吧,不过主要来源是广告收益,这个是按秒来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一个商单几万甚至几十万应该是有的。”

夏知春一脸不可置信,在屏幕面前扭扭屁股摆摆腰就能收入这么多?!什么新时代赛博青楼啊!童弃秽真讨厌!真恶心!人长得好看,家里有钱,受女孩子喜欢,还是大网红!夏知春只要一想到这些,便难受的反胃、想吐、质壁分离、氧化还原反应!

虽然岑漠风在夏知春眼里也是差不多的纨绔,但人要好说话多了,最为主要的是岑漠风不是同性恋!

夜幕降临,夏知春回到梦乡,那是一片朦胧而美丽的花海,他看不清花海中的人脸,但大脑告诉他那绝对是安宁。微风吹拂着安宁漂亮的头发和洁白的裙摆,风有些大了,白雪般的花瓣和清风跳起了华尔兹,遮住了安宁小小的身躯。等风累了,花瓣也簌簌落下,安宁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夏知春的视野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取而代之,越来越近,模糊的看不清脸的人捧着一束花朝夏知春缓缓走来。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夏知春不和童弃秽一起玩有三个星期了。

这三周里夏知春一见到童弃秽便想躲瘟神一样,反倒是和岑漠风越来越近的,甚至有些如胶似漆。夏知春和沈兰芷的关系倒是一般,但也挺和睦的。

班里新发来了几个文件是关于报名奖学金的,夏知春的专业成绩遥遥领先,只不过他不爱参加集体活动,所以综测成绩没那么漂亮,但综合成绩也能是第四名。第一是综测委员,他的综测比第二名多出三十多分,夏知春心里暗骂他以公谋私,臭不要脸。但夏知春知道现在和综测委员撕破脸非但没有什么好吃反而可能会惹人家给自己穿小鞋,所以夏知春只找综测委员要了第二名和第三名的综测成绩,他倒是想看看多出来的综测到底是因为什么加的。

夏知春像个审计一样对公账,滴水不漏的查他们的分数,真的让他看出来了什么猫腻,十月份在龙心礼堂参加的融媒体会议明明童弃秽没有参加这么还加了那两分呢!如果童弃秽不加那两分,那他就能从第四到第三就可以报校二等奖学金而不是三等了!二等奖学金可是要比三等多一千块钱啊!夏知春想想要是能拿到二等的三千块钱,自己三个月的生活费都不用问父母要了,开心的嘴角都控制不住了,弯成了月初的新月。

他拿着他伟大的、可以媲美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的发现找综测委员和童弃秽据理力争、刨根问底。

“我那天去开会了,只是中途有事才走了。”童弃秽很是不屑地回答。

“确实,那天童同学和我说明了情况,所以我知道的。”

“可是,他没有签退啊!”

“我吧一个手机给李鸣了,他帮我签的退,怎么了?”童弃秽趾高气昂的,尤其是染了一头奇怪的红发,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夏知春的银牙都要咬碎了,一双圆圆的眼睛瞪成了灯笼,先是带着怒火看看童弃秽小人得志的模样,再扭头看看有些无奈的综测委员。

肯定是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欺骗他这个刚上大一的小同志,童弃秽真td讨厌!

夏知春走的时候故意用肩膀撞了童弃秽一下,童弃秽的语气也有些不太耐烦,手指指着夏知春的鼻尖:“你、你!”

“你什么你!”夏知春猛然抬起头,用有些泛红的眼眶和紧锁的柳叶眉瞪着他,一脸小狗咬人的凶相。

童弃秽有些偃旗息鼓,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哼”了一声从夏知春身边走过。

回到宿舍的夏知春越想越生气,看到空无一人后,干脆蒙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泪水如同水漫金山一样。那可是三千块钱啊!要不是童弃秽那个讨厌的擦边男他就能拿二等奖了!明明家里那么有钱,自己在互联网上卖肉也赚那么多钱,这么就非跟自己过不去呢?明明他一双鞋都不止三千夏知春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猛然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不是因为他哭够了,而是因为他哭饿了,想吃晚饭了。

等夏知春慢悠悠的下了床才发现沈兰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还一直坐在桌子旁。夏知春不知道自己的哭声被他听到了多少,但是现在很尴尬,非常尴尬。

夏知春硬挤出来一个刻薄的笑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你刚哭的时候就回来了。”沈兰芷看着夏知春乱蓬蓬的头发和哭红了的眼眶无意间蹙眉。

“那你怎么不说话!我一直以为没人的!再说看到舍友不高兴,正常人的反应不都是安慰一下吗!”夏知春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烫熟了的澄阳湖大闸蟹,虽然他根本没吃过。

沈兰芷只是冷淡的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吗?我有什么理由哄你?”

夏知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火憋回肚子里。

等夏知春推门要走了,沈兰芷才转身一把拉住夏知春纤细的手腕:“干什么去?”

“要你管!”夏知春呲着牙瞪他,就连最近的那颗小痣仿佛都带上了怒气而变得鲜活。

“我怕你想不开跳楼,然后全宿舍保研行了吧。”

“有病,要是我巴不得你们谁死一个让我保研。”夏知春用力挣了两下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沈兰芷的束缚。

“松开!神经病,我要去吃饭去了!”夏知春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骂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的呻吟。

听到夏知春回答后,沈兰芷果然松开了手,起身说:“我也没吃饭,一起。”

神经病,谁才要和你一起!夏知春暗翻白眼。

“我请你,不用你a。”和夏知春相处的时间里,沈兰芷早就摸清楚了夏知春的秉性:小气吝啬、嫉妒心强、爱贪小便宜、喜欢用最坏的方式去揣测别人。

“真的吗?”

夏知春果然不一脸全世界欠了他一个小目标的脸色了,开心的像一只会把尾巴摇成直升机螺旋桨的小狗。他拉着沈兰芷黑色外套的衣袖仰着头问他:“真的吗?你说话算话!”

沈兰芷没有理会他,只是起身走了,看到夏知春没有跟上了才回了一句:“跟上。”

夏知春一路小跑到沈兰芷旁边。有些气喘吁吁,腰有些塌着,手拉住沈兰芷的外套下摆说:“你不要走那么快,你以为谁的腿都像你的那么长啊!”

“你跟快一点不就行了吗,我不会停下来专门等你浪费我的时间。”

尖酸刻薄!夏知春心里不屑。

只是夏知春觉得自己的步伐变快了,他完全可以和沈兰芷并排了。夏知春暗笑着心想:腿长也不见得走得快嘛!

夏知春早就知道全宿舍就自己不是富二代的事实了,也知道他们几个视金钱如粪土,花钱如流水的。但当沈兰芷开车带他到了吃饭的地方时,他还是不由得惊掉了下巴。奶奶的,社会主义国家怎么会有这么奢靡、小布尔乔亚的地方!太罪恶了,来这里吃饭的人都该挂路灯!

“夏知春,跟上。”沈兰芷朝默默发呆的夏知春招手。

“哦。”夏知春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扯出一个十分谄媚的笑小跑两步跟上去,毕竟还是要对请客的人给予最大的尊敬。

点菜是由沈兰芷来完成的,首先是因为他对这里熟悉还是做东的人,其次夏知春瞄了一眼全英文的菜单,害怕自己点半天点了一首钢琴曲。

“对了,我不吃生肉,牛排可以做全熟的吗?”

服务员迟疑了一下,礼貌地开口拒绝。

沈兰芷漫不经心地又翻了一页菜单,说:“就按他说的做。”

服务员微笑着照办了。

夏知春默默在心里翻了一百个白眼,怎么的,看我一身地摊货爱答不理,看沈兰芷一身名牌就上赶着讨好啊?怎么不势利死你们啊!看人下菜碟的坏蛋!

不一会前菜就上了,夏知春看着能饿死人的菜量觉得早知道就去吃学校食堂五块钱的盒饭啦,直到吃到主菜时夏知春才两眼放光。

“沈兰芷这个牛排好好吃啊!”夏知春一脸兴奋地看着他,右手还紧紧握着叉子上下晃动着:“这边的景色也好看!沈兰芷,快看,对面大楼的灯亮了!”

沈兰芷没怎么吃,大多时间是在看夏知春开心的把自己填满,他垂着眼眸,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刀叉看夏知春像是在看一只自己喂养的贪婪小兔子。

夏知春一脸满足的兴奋地拉着他的袖口看窗外的灯光时,他的嘴角才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大城市的夜景就是好看啊,绚丽的灯光像是能把黑夜染成白昼似的。真好,要是能在这里和自己喜欢的人在这里共享美景就更好了。沈兰芷——”

“你说,我在听。”

“在这里吃一顿饭多少钱啊?我想以后请闻学姐来吃!”

沈兰芷那一丝丝隐晦的笑像是凝固了一般,心情如同坐过山车般急转直下:“放心,你以后也没这个机会。”

夏知春皱着眉头满心愤懑地反驳:“你怎么知道没有机会!我人穷志不穷好吧!穷没苗,富没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朝一日我肯定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变成有钱人的!”

“好好好。”沈兰芷极度敷衍着将自己切好的牛肉塞进夏知春还在嘟嘟囔囔的嘴巴里:“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沈兰芷,我一直觉得你很有眼光,你对我挺好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看中了我通身的气派和才华,觉得我是天之骄子,然后想趁我还没有发达的时候投资我,等你家道中落或偷税漏税违法犯罪的时候有个靠山是吧!”

肯定是这样的!不然沈兰芷能看中自己什么啊!夏知春这样想着。

沈兰芷笑得肩头微微颤抖:“对,你说的都对,有时候还挺羡慕你这样的草履虫的。”

“我靠!沈兰芷你居然骂人!你真没教养!”

鳞次栉比的大厦闪烁着斑斓的灯光,倒映在流淌的江水上像金子般闪耀。酒足饭饱后的夏知春依靠着栏杆等沈兰芷把车开过来。夜间的风吹得他有些哆嗦,不禁拢了拢外套打了个喷嚏。

沈兰芷将车开到他身前打了一下灯,夏知春才慢悠悠地上了车。

一路上夏知春不停地看时间:“沈兰芷,快要关寝了,怎么办啊!都怪你!为什么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来吃饭啊!食堂那么大是容不下你啦是吧!”

要不是正在开车腾不出手来,沈兰芷指定会狠狠地掐一下夏知春这个小没良心的脸蛋。但此刻他只是保持缄默。

“我问你话呢!沈兰芷请不要逃避问题。既然发现了问题就该找到解决的方法,要是人人都想你这样选择逃避,那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该如何进步?社会该如何发展?人民该何去何从?”

“夏知春你是鹦鹉转世吗?”

“我靠,你这就开始嫌我烦啦?那谁让你带我出来吃饭的!烦死了!”夏知春把头扭到一边去看车窗外的风景,把沈兰芷彻底地从他的视线里抹除。

没过多久夏知春便软下性子来,因为风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他要是朵花,花瓣估计都零落了一滴:“沈兰芷,你能不能关点窗啊?好冷啊,我不太舒服。”

见沈兰芷没搭理他,夏知春都快要把后槽牙咬碎了,心想着宰相肚里好撑船,但有钱人的心眼这么这么小啊?就这点度量是这么配开豪车住别墅的啊!即便是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夏知春还是好声好气地又恳求了一遍:“沈兰芷,求求你啦!啊——阿嚏!”

见夏知春打了个喷嚏,沈兰芷虽然没有言语但默默地关上了窗还调了一下空调的温度。等到要下高架的时候,沈兰芷看到车前晃过一个人影,他猛地刹车,夏知春突然被晃了一下差点骂人。

“怎么了,你不会撞人了吧?”

沈兰芷下车来查看,夏知春看见他下车,心想不会真被自己的乌鸦嘴说中了吧,于是也连忙下车。

一个中年男人横在车前,小腿上流淌着鲜血,一上来便开始辱骂沈兰芷开车不长眼,骂得是一句比一句难看。本来沈兰芷就不是什么话很多的人,和别人理论更不是他的强项。这一连好几句话,沈兰芷连个空都插不上。倒是一旁一副叉腰看戏的夏知春看出点门道。这个人他知道,他和几个同学拼车出去玩的时候出租车师傅告诉过他们这个人是专门在这一片碰瓷讹人的,一般要是讹早高峰的上班族,那是一讹一个准,没几个人会因为二百块钱和他扯皮半天耽误上班的。

夏知春知道沈兰芷是秀才遇见兵,这个出头鸟还是得由他来当。于是夏知春挤出一个很善意的微笑关怀被“撞到”的中年人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问题。

大约是看沈兰芷和夏知春都是学生好欺负,便一副善解人意的好心肠道:“看你们都是没什么钱的学生,我也是个老实人,多了咱也不能收,给我三百块钱我去医院拍个片子吧。”

沈兰芷大概是不想和这种人费口舌,在车后150米后放好警告牌便打开了支付宝要转账。夏知春看见了笑着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说:“那怎么能行呢,我们可不是逃避责任的人,我们愿意承担责任,这样吧,我们陪您去医院。要是查出问题,我们肯定会赔偿,但要是没有问题——”夏知春弯着腰,手背托腮,笑颜盈盈但眼睛里没有一丝温柔。说罢他便要好心好意地将人搀扶起来。

“你他妈的有病吧,我说了我只要三百块钱!”男人有些恼羞成怒,擒住夏知春纤细的手腕往下按。巨大的力量差距让夏知春来不及反应就感到自己要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了。沈兰芷见状把男人的胳膊往后拧,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手劲男人竟然疼得呲牙咧嘴突然松开了夏知春的腕子,转身和沈兰芷开始了肢体冲突。

沈兰芷想告诉夏知春让他去车里避一避,一扭头才发现夏知春的影子都无迹可寻了,他有些无奈又苦涩的笑了一下,心想他明明早就对夏知春的行为有了预判,他就是一个自私的利己主义者,无论是对他,对童弃秽还是岑漠风都是表面上亲热得狠,背地里深深嫉妒和厌恶着。不,对童弃秽表面上也讨厌。开始,当夏知春真正弃他而去的时候,不免还是有些难过的。那种感觉是沈兰芷给自己打一万次预防针也无济于事的。

沈兰芷不能在分心了,面对对面男人的拳头时。在这一刻他才发现岑漠风从小就去学跆拳道和一些体育项目的好处。

正当他一边被心里滋生的阴暗情绪弄分神一边还要应付对面是男人时,夏知春逆着路灯橙黄色的光蹑手蹑脚地抱着从沈兰芷后备箱里取出来的高尔夫球杆来到他身后,暖色的灯光给夏知春蒙上一层朦胧的纱幔,看不起他的神色却看见他高高挥起着高尔夫球杆钩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拽,等把男人捶倒在地上,夏知春笑眯眯地将脚碾压着男人的肩头一脸抱歉的样子:“真对不起啊,你需不需要报警啊?我帮你报怎么样?对了——你的血包真他妈的假!”

夏知春秾艳的五官加之恰如山花烂漫的笑容竟让倒在地上的男人不寒而栗。

最后他们一行人出现的午夜的派出所。夏知春和沈兰芷仅仅被进行了形式上的批评教育,而故意碰瓷的人被依法拘留并处以罚款。

一出派出所夏知春就开始抱怨:“沈兰芷不是吧,当时你不会真的想给钱吧?你就看不出来他是在碰瓷吗?长这么大了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你真是幸亏带我出来了,不然你吃这个哑巴亏我能被你气死!”

“我是想事后再解决报警的,你不是一路上吵着嚷着不舒服又怕关寝吗?”

“很多问题要当时解决啊,你能立刻解决的为什么要拖呢?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上学上傻了,一点应对社会问题的能力都没有。不跟你说了这个事儿了,聊一下当前最重要的问题,我们今天晚上住哪里。”

“我在附近有房子。”

“那我呢?我再附近又没有房子。”

“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一起住一晚。那里没人住,甚至我也没怎么住过。”

“行吧,看来也只能这样啦,我可不想花一二百块钱住酒店。”夏知春双手抱胸傲气得像只娇生惯养的小猫。

“沈兰芷,你这房子不错耶。什么时候买的?”

“报完志愿就买的,本来是打算不住校就来这边住的。”

“那你最后怎么住校了?我基本上就没见你在外面住过。怎么了,你该不会很享受四个人住十几平的霉好生活吧?还是喜欢闻厕所里的烟味儿?你不会是抖吧?”夏知春轻轻用手肘捅了沈兰芷一下,戏谑地看着他。

“你话怎么这么多?”沈兰芷的语调一直是冷冷的,但夏知春听出来他有些不太耐烦了。他只好转移了别的话题。

“沈兰芷,我今天睡哪?”

“房子是四室两厅的,条件比较简陋。因为本来就打算是我一个人住的,所以只收拾了一间卧室。”

“没事,有多余的被褥吗,我去收拾别的房间。”

“没有别的被褥了,而且别的卧室都堆了杂物,没办法收拾了。”

“是吗?”夏知春托腮皱着眉头思考。

“我睡沙发,你去我的房间睡。”

夏知春一把拉起要起身的沈兰芷像长辈逗小孩一样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傻啊,这么大的床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啦。我们不能一起睡吗?”

沈兰芷没有立刻回应他,他的脸色有些奇怪,右脸被夏知春捏得有些红,明明夏知春已经抽手了,但脸上好像还残留着夏知春的温度。

“怎么——”夏知春拉了一个长腔:“你不会嫌弃我吧?你们这些傲慢的有钱人是不是嫌我们身上有穷酸味啊?”夏知春眉毛拧得像麻绳,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上翻,一副轻蔑又嫌弃的眼神。但奇怪的是并不惹人讨厌,反而显得有些嗔怪和可爱。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兔子,在旁人眼里愤怒也丝毫没有攻击性。

“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让你睡我的床了。”

“那就一起睡吧,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矫情的。”

“嗯。”

虽然夏知春说是都是男人哪那么多事情,但真当和沈兰芷睡在一张床上时才觉得哪哪都不得劲。床很大,他和沈兰芷都睡在床沿上,中间和隔了一条银河一样。他们背对背睡着,夏知春拿出手机玩了一会,莫名生发出一种七年之痒的夫妻同床异梦的怪异感。

夏知春闲得无聊便打开e站刷色图,进行人体美学鉴赏。大尺度的色图让他脸红心跳情不自禁的把头埋进被子里。沈兰芷感受着夏知春像一条泥鳅一样在床上翻滚也翻了一个身,正好看见了夏知春手机上的色图。夏知春感觉到绵密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不觉汗毛竖立猛的回头便看见了盯着痴笑的自己的沈兰芷。夏知春一脚踹在沈兰芷的腰侧,柔软的大腿压在沈兰芷身上,拳头狠狠捶了沈兰芷的胸口:“你要吓死我啊!”

“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觉。”沈兰芷一把抽走了夏知春的手机,夏知春气冲冲的来夺,他又单手钳住夏知春瓷白的腕子,任夏知春用力晃动也丝毫挣脱不了。夏知春觉得自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床都快震塌了,也逃脱不了沈兰芷的束缚,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兰芷把自己的手机拿走,那要忍受他贴着自己耳朵的讥讽:“夏知春,你怎么又贪财又好色啊。”

夏知春像一只炸毛的小猫骂道:“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们只是普通同学!等四年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啦。你能不能有点分寸感!我看个色图你还要管我”夏知春大约也知道自己没理,所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呜呜咽咽的干脆就又转过头不理沈兰芷了。

沈兰芷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夏知春,我听岑漠风说你最近去打工了?做什么工作?”

“哼!”夏知春缩在被子里故意不去理会他。

沈兰芷也不恼,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说的也对,我们确实没什么关系,所以你现在滚出去睡大街吧。”

夏知春咬牙切齿,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复:“在xx当咖啡师。”

“薪资怎么样?”

“学生兼职一小时27。”

“这么低吗?”

“你他妈的何不食肉糜啊!我干一个小时就够一天的生活费了,干满200小时明年的学费就有了。”夏知春嫉妒的有踢了一脚睡在他身旁的傻逼富二代。

“你和童弃秽吵架是因为二等比三等多一千块钱吗。”

“不然呢!那可是一千块钱!那可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啊!”

“所以,夏知春钱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知道在你眼里一千块钱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我这种普通家庭来说,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们乡医院后面有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有一口枯井。总有人传言说每到夜深人静时枯井里便会传来小孩子的啼哭声,直叫人心里发毛。后来我妈在我五岁的时候怀孕了。我知道我爸妈一直很想要个女儿,但是当时的计划生育比较严格,我妈这种情况算是超生嘛,是要交罚款的,而且以后办学籍要是要托关系。所以我爸妈当时就犹豫了。你要知道在我们那边,尤其是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普遍存在的。”

夏知春说道这里自己苦涩地笑了一下又接着说:“所以啊,有很多一胎是女孩的就流掉了或者把户口安到别的没有子女的人身上。而我奶奶告诉以前我很多流掉的胎儿就被丢到了枯井里。虽然这几年不会有这种情况了。但那以后我总会梦到我未尝蒙面的妹妹化作一团血水从枯井里趴出来。然后我去求妈妈千万不要打掉妹妹。妈妈说可是家里没有那么多钱怎么办呀?我也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啊。我去学校门口的文具店里问他们的东西是在哪批发的,然后蹭我小叔去县城的三轮车批发笔记本和笔芯卖给我同学。后来我们班的市场饱和了,我就把东西买到隔壁班甚至是别的年级,为此还被我们学校主任抓住骂了一顿。但最后经过我不懈的努力我赚了400块钱!那简直就是巨款!你知道吗,沈兰芷!后来我把钱交给我妈妈让她当成妹妹的罚款。妈妈说她从打算怀小孩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打掉的想法。我们家虽然没有大富大贵连小康都算不上,但孩子还是养得起的。”

“钱是资产,但对于我们家来说它更像是一种生命和健康的保障。你明白吗,沈兰芷?”

沈兰芷看见夏知春脸上浮现出一种他出来没有在夏知春脸上看到过的一种表情,掺杂着严肃和悲悯,像是一个初到人间的小神仙在慢慢诉说着他感知到的疾苦。沈兰芷看着他红红的、湿润了的眼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很想用指腹帮夏知春抹去眼角的泪花,但他又找不到借口来做。

“所以——你从我这个小故事明白了什么?”夏知春小小的脸埋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漂亮大眼睛在黑夜里和沈兰芷对视。

“笨蛋啦!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从小就很有经商的天赋吗!你要是好好投资我,说不定我就是下一个世界五百强创始人哦!”夏知春漂亮的丹凤眼弯成一轮小小的新月。

悲伤不会侵占夏知春的心三分钟以上,这是沈兰芷对夏知春的评价。

“睡觉吧。”沈兰芷轻声道。

一夜无梦。

醒来时夏知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沈兰芷的怀里被他搂着,自己的腿还像蛇一样死死的缠在沈兰芷的腰上。这种过于亲密的直男之间的距离让夏知春恶心的打了个寒颤。他本想蹑手蹑脚的起开和沈兰芷保持一定的距离却发现沈兰芷搂得有些紧了,宛如中世纪的恶龙寸步不离的守护着他的珍宝。最后当夏知春烦闷的想再给沈兰芷一个手肘时,沈兰芷像一直餍足的狮子缓缓睁开了眼。

夏知春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一个同性,还是在如此暧昧的环境下。他现在连沈兰芷有几根睫毛好像都能数清

“那个、沈兰芷我们该去学校了。对了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夏知春一开机就被十几条未接来电震惊了,宿舍着火了?怎么岑漠风给他打那么多电话?

夏知春看到那一连串的电话立马回了过去,接通后没过两秒立马挂掉等岑漠风给他回过来。

沈兰芷问他干嘛要这样。

“他回过来我就不用付电话费了呀,要不然扣的是我的话费啊!”

沈兰芷有些想笑。

“小春,你终于回我啦!”对面岑漠风的声音很是急切,像一只终于见到自己主人的大狗狗。

“你要死啦,给我打那么大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昨天去哪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一会儿回学校慢慢和你说。”夏知春有些不耐烦,匆匆挂了电话使唤沈兰芷赶紧去开车。

“你对谁都是这样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吗?”沈兰芷坐在沙发上没有行动。

夏知春发觉自己态度确实没有很好,于是捏着嗓子,细声细语地说:“沈兰芷,去开车我们去学校好不好啊?求求你啦!”然后还轻轻的拉了一下沈兰芷的衣袖。沈兰芷此时才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

夏知春跟在沈兰芷的身后心里暗骂:不就是会开车吗!牛气什么呀!烦死了!下学期我也要考驾照!

一到宿舍岑漠风便朝着夏知春飞扑过来,双手紧紧的搂住夏知春纤细的腰肢,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夏知春有些单薄的胸膛上。夏知春一脸嫌弃用力去推岑漠风,结果竟然又纹丝未动!烦死了,怎么他谁都推不动啊!

夏知春简短的向岑漠风阐述了昨天奇异的经历。然后背上包潇洒的离开。

“小春,你去哪里啊?”

“你怎么什么事都要管啊!我们专业开会。”

“我陪你去。”

“不用。”走的时候夏知春还贴心的把门带上。

等夏知春离开了,岑漠风的眸子暗下来才冲着沈兰芷开口:“他手机关机了,你手机也关机了?”

上周开过一次会是导员讲奖学金的事,就是导致他和童弃秽关系破裂的导火索。而这次是讨论助学金的事。夏知春看了几眼word发现自己的情况不太符合,但也丝毫没有气馁,毕竟这种东西要发给真正需要的人,自己家虽然条件不好,但不至于到交不起学费。要是条件太宽宥岂不是人人都能报啦?人人都薅社会主义羊毛那还怎么得了!但是自己报不了,他要死死盯着童弃秽,要是他这个傻逼富二代敢报名,他就去实名举报!

夏知春其实是个对情感很敏锐的人。从小生活在缺乏流动性的乡土社会,从出生便被嵌入了熟人社会的网络。全是熟人的社会里,道德的规范是大于法律的规范的。在这样一个社会里即便是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冲突也会留有余地。所以,夏知春从小浸润在鸡毛蒜皮的小事层出不穷又得处理恰当的环境里,不得不学着察言观色,观察每个人的情绪。但后来他逐渐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那种谦和的、能做到面面俱到的人。他很自我,悲喜都围绕自己展开,一些没什么羁绊日后不见的人,夏知春才懒得在他们身上花心思。

但此刻,夏知春还是察觉到了林念安的窘迫而有一丝丝动容,那是一种想报名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一直踌躇的小心翼翼。他好像听过关于林念安的流言蜚语,好像他高中之前家里条件特别显赫,后来身处行政机关的父亲因为贪污和偷税被查封了财产,仅剩的一部分财产由林念安同父异母的哥哥继承,而一向花钱大手大脚的林念安不仅失去了锦衣玉的生活还要勤工俭学照顾生病的母亲。

夏知春对林念安的过往并不感兴趣,但他知道林念安肯定是想报名但碍于以前的身份放不下身段。不行,他得敲打敲打一下林念安,明明他符合条件凭什么不报,他可不想看到名额落入某些明明家境优良但符合其中不太合理的条件的人!

趁休息时,夏知春把林念安拉到茶水间里开口便是:“林念安你得报名,知道吗!”

“我还没想好”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要是我的话,肯定就报了。就算是你不报,名额照样有,国家照样发钱。那谁,就和你做小组作业的那个,他凭什么报啊?一身子名牌,难道就因为是少数民族吗?妈的,学校什么破规定,难道人家少数民族就一定贫困吗?还有那谁,他凭什么报?用着最新款的手机,难道就因为父母离异吗?父母离异就意味着生活质量下降吗?这年头离个婚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被傻逼学校整得像是家破人亡一样。”

夏知春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随之放大,林念安意识到有点不太好后立马捂住了夏知春的嘴说:“小点声,别说了。”

“我管他听不听得见呢!他最好能听见!自己做的事也不嫌恶心!”夏知春呸了一声又紧接着换了一副和风细雨的腔调对林念安说:“所以林念安你要好好利用机会,国家发的助学金就是给你们这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的,那群资本主义的孩子才不配薅社会主义毛羊!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可告诉你,这次助学金审批的学生代表是有我的,你提不提交我绝对是知道的!你要是不交——哼!给我等着!对了,国家给你们钱,你们以后也要报效国家为社会做贡献,懂吗!”

“夏知春——”林念安的各种情绪突然涌上心头,眼眶红红的,他低着头说:“谢谢你。”

“知道就好,年轻人有前途!听教导!”夏知春心满意足地拍拍林念安的肩:“拜拜!”然后得意洋洋的像只得到小鱼干的小猫一样抬腿离开了,过于得意的后果就是没看见茶水间的台阶忽然踩空了,下坠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去抓身边最近的东西,旁边的路过的同学恰好托住了他的腰,夏知春满面春风刚想道谢,看清了那人的脸后笑容便死死凝固在脸上了:“童弃秽,你要死啊!吓死我了!”

夏知春赶忙从童弃秽身边起来,佯装镇定的理了理头发。

“没事,路过。”童弃秽也突然背过身去不去看夏知春。

夏知春刚想走便被童弃秽拉住了衣角:“夏知春——”

“干嘛!”夏知春回眸瞪了他一眼,他肉眼可见的发现童弃秽有些尴尬,举止也很僵硬不自然。

“没什么,你走吧。”

“你有病啊!”

“沈兰芷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夏知春是个贪财又吝啬还自私且仇富的人。”

“你漏了一点,他还好色。”

“但你知道吗?我今天发现夏知春好像也是有优点的,虽然他照旧喜欢骂人,态度恶劣,但、但他今天竟然有点可爱。”

“是吗?”

“是的!等等!不会就我有这种感受吧?”

沈兰芷没有说话。

最近夏知春在某家咖啡店找了兼职,这件事他没和童弃秽提一句,但也不知怎么的童弃秽还是知道了,肯定事岑漠风那个嘴没把门的告诉他的!

“有什么推荐的吗?”童弃秽漫不经心的问身穿制服的夏知春。艹,他围裙一系怎么会显得腰这么细啊,好像随随便便一只手都能揽住搂在怀里。

“这边推荐我们的新品哦,您在手机小程序上下单就可以。”夏知春不得不保持着虚情假意的笑容,谁让童弃秽是顾客呢。

童弃秽一连下了32单。听到小票机运转个不停的夏知春突然有一种想立刻杀了童弃秽然后辞职的冲动,屋漏偏逢连夜雨,和夏知春搭伴的同事又恰好吃饭去了,店里就夏知春一个劳动力。更可气的是童弃秽点了20多杯不一样的咖啡,还有各种各样的备注!

夏知春只好一边忙上忙下一边保持微笑。

“你们店里怎么就你一个你啊!”

“我伙伴休息去了,知道我就一个人还点那么多,你是想累死我吗!”夏知春娇惯的性格是藏不住,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失当,很是真挚的和童弃秽道歉。

童弃秽本来是想找夏知春和好的,但没想到自己又把夏知春惹生气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咖啡机运作时会产生不大不小的噪音,制做区的夏知春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听不到童弃秽打电话的声音。

童弃秽向电话对面的人抱怨着:“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我却没有那么心安理得的感觉,你懂吧?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心总是很乱,就像是被常青藤寄生的断壁残垣,根扎在心上弄得我很是困扰。所以我来找他了,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和人道歉过。但是现在我很烦躁,还是毫无理由的烦躁。嗯嗯,我知道,但他好像并没有因此开心,反而更生气了。他火气怎么这么旺啊,一天天的不是和这个生气就是和那个发火,真是烦死了。以后谁和他谈恋爱谁倒霉。我怎么就摊上他了呢!好好好,我知道了。挂了,一会见。”

夏知春火大得很,但还是保持谦和温柔的态度帮童弃秽把32杯咖啡一一打包好。但心里暗骂童弃秽神经病,还有,有钱人怎么这么抠门啊!请人和99一杯的咖啡,起码人家沈兰芷都是请人喝x巴克的。

“你什么时候下班?”

“十点。”

“那不是快了吗?”

“嗯。”

童弃秽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9:30,他愿意等一小会儿捎夏知春回学校。

“你怎么还不走?”

“你催我干什么!我是顾客,我想待到什么时候就待到什么时候!”

夏知春翻了个白眼干脆不去理他。但一旁的童弃秽却闲不住了一会问东一会问西的。

“对了,你多少钱一个小时啊?”

“27。”

“什么?27!这么低!”这倒不是童弃秽在阴阳怪气,是他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里就没有薪资水平这么低的。他不明白夏知春为什么要为了27愿意坐40分钟公交来这里上班。难道是真因为奖学金少了一千块钱导致夏知春吃不起饭了?童弃秽想到这里一种浓重的负罪感涌上心头。他知道夏知春的家境不好,但不知道穷困到这个地步,早知道自己就不和夏知春争那个奖学金了。夏知春又矮又瘦,站在他面前像个小兔子一样,肯定也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可恶,明明夏知春生活都这么窘困了,自己还给他雪上加霜,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

也许夏知春有个赌博酗酒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在这种情况下凭借自己寒窗苦读才从小乡村考到大城市985。天哪,夏知春究竟背负了什么啊他会不会因为没拿到二等奖学金和s市高额的消费而每天拮据的生活,不停的做兼职,最后耽误了学业而退学,只能找到一个月千的工作,住在一阴天便会发霉的地下室,即便是生病了也无人照料只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蜷缩在打满补丁的被子里,把生活过得糟糕透顶。那自己在他的命运多舛里又充当了怎样的角色?会不是是那只引发了蝴蝶效应的蝴蝶?那该怎么办呢?他愿意为夏知春以后破败的生活负责吗童弃秽拿出一杯冰美式插上吸管便喝边胡思乱想,最后他想通了!他愿意为夏知春惨不忍睹的生活负责!即便他认为夏知春一身缺点和小毛病,自己肯定是不会喜欢这种人的!但谁让他在这一连锁的事件中起到了蝴蝶的作用呢?他愿意承担责任,照顾好夏知春以后的生活!

“夏知春,我想好了!”童弃秽像是通晓了未来般顿然醒悟。

“我下班打卡了,拜拜!”夏知春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童弃秽,反倒是很开心的和同事换班。

“拜拜!”

童弃秽愣在原地!夏知春怎么回事啊!他都下定那么大的决心愿意为夏知春的下半生负责了,为什么夏知春连理都不愿意理他一下啊!

“那个、你怎么回去?”童弃秽拉住夏知春的胳膊。

“公交。”

“这个时候还有公交吗?”

“有,就是半小时才来一班。”

“可是,外面下雨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趁雨没下大之前赶到公交站啊!你能不能起开,你已经浪费了我很多时间啦!”

“那个、我开车来的”童弃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向夏知春发出了隐晦的邀请。

然而夏知春的电台并没有接受到他的电波:“你得瑟什么啊?我知道你不用淋雨去公交站了,好厉害啊~所以呢?能不能让开啊!不就是会开车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夏知春误会了他的意思,童弃秽显然着急了,手忙脚乱的拉着夏知春的衣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送你,我们、一起回去”

夏知春歪头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行吧。你愣什么啊,快去开车吧。咖啡我帮你拎。”

到了宿舍童弃秽把咖啡给自己专业的人分了,其实他没有理由买那么多,但要是不买那么多,他便找不到理由和夏知春待那么久,所以他只能用这种笨拙的办法给自己和夏知春制造交流的时间。

“等等!夏知春你为什么还要给岑漠风一杯啊?”

夏知春懒得抬眼看他:“这又不是你买的。我们店员工福利,一天可以喝两杯,这是我给岑漠风带的。半糖,五到七块冰。”

“你凭什么给他带啊!”童弃秽也不知无名的嫉妒从何而起,反正自己自从认识了夏知春一天比一天莫名其妙。

“你管得着吗?岑漠风这几天一直给我带饭,我送人家一杯咖啡怎么了!”

一旁正在饮用夏知春亲手做的咖啡的岑漠风点头附和着。

童弃秽一把把夏知春拉到卫生间里。将夏知春挤到墙角,双手撑住墙面将夏知春笼罩在自己身下:“从明天起,你也要给我带咖啡!”

“童弃秽,你不觉得自己很无理取闹吗?我凭什么给你带咖啡啊!”

童弃秽一时语塞:“你不就是因为岑漠风给你带饭才对他好的吗!就这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你了?就这,我也能做!还有,未来一周都会下雨,我送你去店里再接你会来。所以,以后你带回来的咖啡应该是我的!明白了吗!”

不是吧童弃秽没落到连一杯咖啡都喝不起了?那他怎么交得起油费的啊?不对、不对!他指定是想白嫖咖啡,果然啊!越有钱越抠门!

“随便你。”夏知春说道。

“沈兰芷,你从小就认识童弃秽,他不会从小到大都这么神经病吧?”

“这么了?”

“那天就因为我给岑漠风带来一杯咖啡,童弃秽就非缠着我让我给他带。虽然说他接我上下班,但他有时候老盯着我看,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笑起来,跟个傻逼一样。关键是,他在我们店里我没办法摸鱼啊。我老是觉得他不怀好意!他不会是想抓我小把柄然后告诉我们店长吧?!”

“夏知春,你不能总用很坏的想法去揣测别人的内心。”

“嗯。随便吧。对了,你今天有没有空啊?”

“怎么了?”

夏知春突然神神秘秘起来:“其实我也不信,那天我遇见杨舍离他告诉我他中邪了,天天做一些灵异奇怪的梦,甚至他的几个舍友都被折磨的在外面租房子住啦。说来,我其实不信这些,但那天晚上我看见一个男的跟个鬼一样死死跟在杨舍离后面,太瘆人了。你说,我们住403,杨舍离他住404,那么近,我们不会也沾上什么脏东西吧!”

“想什么呢,相信科学。”

“我觉得也是,可是我心里还是发毛怎么办!”夏知春捂住自己的脸颊真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所以我想到也是你们都没事我们就一起去静宁寺去烧点香,拜拜佛吧。”

“什么事?你们要去哪?”童弃秽刚从外面回来没听到夏知春喝沈兰芷的对话。

夏知春虽然不太喜欢童弃秽但他没必要说出来吓唬他,他之所以和沈兰芷说就是觉得沈兰芷不可能怕那种东西,于是说:“没什么,我打算和沈兰芷去静宁寺求姻缘。”

“什么?你和沈兰芷!姻缘!”童弃秽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了。

沈兰芷没有否认,夏知春则在旁边一脸嫌弃:“想什么呢,我喜欢女孩,我要求的是和闻学姐的姻缘!”

中途夏知春还叫上了岑漠风,毕竟他们都得沾点佛光。一路上童弃秽磕巴着脸,一点好情绪都没有。夏知春习惯了坐沈兰芷的副驾所以理所当然开了前车门,结果童弃秽一脸黑线的硬是要把他拉到后座去。夏知春突然又想起来岑漠风告诉他童弃秽是男同的事,天哪,他阻止自己和沈兰芷坐一起,不会是因为他喜欢沈兰芷吧!这算什么?幼染驯?怪不得,童弃秽天天打扮得像求偶的花孔雀一样还是母单。妈的,要不是他恐同,高低得嗑两口以表尊敬。

“小春!”岑漠风一见到他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紧紧把他搂在怀里:“我一下课就来找你了,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想来寺庙?”

“嗨,哪有什么事,我追闻学姐都快一个月了,奶茶她照喝,礼物也照收。但为什么她不接受我呢?”一想到这,夏知春就心烦意乱。

“你有没有挑明和她告白啊?”岑漠风像个军师一样给夏知春出谋划策,晌午的阳光撒在他铂金色的头发上,明明是两种温暖的事物相遇,却碰撞不出什么花火,反倒适得其反,让夏知春感觉岑漠风有些阴冷。

“嗯那倒没有。要不我明天试试?”夏知春一想到闻学姐漂亮的眼睛便不自觉的有些脸红,腼腆的用手指挠了挠布满红晕的脸颊。

“试你妈啊,夏知春!”

“你他妈的有病啊!佛教圣地,不得喧哗!傻逼童弃秽!”

最后还是沈兰芷制止了他们两个幼稚的拌嘴。

肃静的古寺,虔诚的香客。夏知春他们也燃香拜佛,夏知春求佛保佑他的家人安康以及暴富暴富暴富暴富暴富!许愿完一扭头便看见岑漠风一直盯着他看,出于对佛祖的敬意,夏知春压低了嗓子,把头贴近岑漠风:“你老是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字吗?还是说有你的愿望。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啊!”

秋风带来寺外的一片梧桐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夏知春略显单薄的肩头,岑漠风拿起梧桐叶挡住夏知春的一只眼睛,耀眼的光斑照射在夏知春润玉般细腻的皮肤上,夏知春的碎发都被这恰好明媚的光镀上一层肃穆的、庄重的有些神圣的光。

岑漠风笑着说:“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心愿不是关于你的?”

夏知春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太认真了,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

“哦。”夏知春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别扭的别过头去,天哪,太热了,今天的阳光仿佛要把他的皮肤烫穿了一般。

夏知春只能找别人搭话而缓解尴尬:“沈兰芷,你求了什么?”

“抚我心中意难平。”

夏知春噗呲一下笑出了声,用手肘轻轻捅了几下沈兰芷的心口:“看不出来你还挺文艺的啊!还‘我点高香敬神明,抚我心中意难平’。笑死我了。”

沈兰芷脸上神色淡淡的,既看不出来喜也看不出来悲。一只飞鸟掠过,古寺里的人声、钟声、诵经声甚至秋风吹动树叶时的簌簌声在一瞬间仿佛都从沈兰芷的世界里被剥离出来,夏知春那双含笑的眼睛,嘴角的小痣变得越来越鲜活。被填满的景别里只剩下夏知春是彩色的。

夏知春心里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沈兰芷的眼睛明明没有一丝情感,却像是一轮漩涡,想把夏知春拽进去。夏知春的心里莫名有些毛骨悚然,他站起身走到童弃秽的身边,刚才如同地震般剧烈跳动着、甚至要跳出身子的心脏才得到安息,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和傻逼待在一起没有负担啊!”

“什么!夏知春你再说一句!”

红墙金瓦的寺庙将他们围困在四四方方的天地里。倏忽间,在湛蓝的像海一样的天空上,几只白鸟如同鱼一般飞过。

晚上六点左右闻学姐主动给夏知春发消息问他要不要来酒店。

夏知春突然间瞳孔地震。虽然说他挺喜欢闻学姐的,但不代表他愿意连关系都没确定下来就发生性关系,况且闻学姐为什么那么熟练啊!还一副很平常的感觉,难道大城市这么开放的吗!

“小春,你在看什么?”岑漠风将身子倾向他,好奇的瞄着夏知春的手机屏幕,吓得夏知春忽然把手机翻过来扣在桌子上。

“没、没什么。”夏知春结结巴巴的回答,但转念又想到自己和闻学姐认识是岑漠风牵线搭桥的,而且他那么讨女孩子喜欢,应对这种情况应该很得心应手吧。所以夏知春踌躇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了岑漠风。

“挺好的啊,看来闻学姐也对你很感兴趣。小春,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啊。”岑漠风笑得很阳光,就好像是真的很祝福夏知春的恋情似的。

“那是!”夏知春闭着眼睛,双手抱胸一副得意洋洋的臭屁表情:“那是!我长得好看,学历还高,人又上进!当然讨女孩喜欢!”

倒是童弃秽隔着耳机隐隐约约听见了几个关键词,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下来,刚买的耳机被他随便一丢:“夏知春,不许去,听见没有!”

“又关你什么事啊!”

“我、我,虽然不关我的事,但你要想闻学姐喜欢你什么啊?喜欢你骄傲自满,自私吝啬,穷困潦倒还是贪财好色?你不会以为自己的一副平平无奇的皮囊真的很吸引人吧?我告诉你,你去准没有好事!保不准被抓去卖了器官都不知道!”

“你给我说清楚!谁他妈的骄傲自满,自私吝啬,穷困潦倒,还贪财好色!”

一旁一直默不出声的沈兰芷突然插话:“夏知春,闻学姐定的酒店一晚一千多,你好意思让女孩出房费吗?”

不得不说,沈兰芷太会拿捏他了,夏知春一听到酒店的价格就萌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靠,酒店是金子做的吗?一千多!睡一晚难道灵魂会得到升华吗!

夏知春不由得抿唇低眸沉思到底是一千块钱重要还是闻学姐重要,算了!恋爱可以以后再谈嘛!他虽然是喜欢闻学姐的,但他认为目前那只是很浅层的喜欢,而不是打算好了携手一生,与子偕老的爱。

夏知春刚想怎么委婉的回绝闻学姐,就听见童弃秽恶劣的讥讽:“哼,夏知春,你也不好好想想,怎么可能会有女孩能喜欢你呢?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夏知春一听到这心中就烧起了一团无名烈火,童弃秽他什么意思啊!确实自己家庭条件不好,不像他们一个个锦衣玉食的,生下来就不用考虑经济问题,但也没必要这么嘲讽他啊!怎么不可能会有白富美喜欢上穷小子的剧情呢!不就是一千多吗!他要是拿不出来这个钱,童弃秽那种小心眼又高傲的傻逼富二代的人指定会嘲笑他四年。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有的人会打肿脸充胖子了。妈的,老子就是看不惯童弃秽,我就是要和他死犟到底!

“既然闻学姐邀请我了,我为什么不去!你该不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没有女孩约你你嫉妒了?啧——你嫉妒的面目全非的样子真是可怜!”

“夏知春你敢踏出宿舍门一步!”

“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管我啊?我就去怎么了!”夏知春眉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砰得一声关上们。

童弃秽立刻迈开腿要把夏知春捉回来,岑漠风冷不丁的堵在他面前。

童弃秽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他妈的给夏知春介绍了什么人啊,认识不到一个月就主动约人开房!”

“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相信我,夏知春不会有事,反而以后他再也不会敢干这种事。”

童弃秽一直都觉得沈兰芷和岑漠风有点什么精神病的,尤其是岑漠风,怪异的难以捉摸。但确实又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眼睛里面带着怒意:“要是夏知春出了什么事,我就——”

“你就什么啊?”岑漠风微笑着把童弃秽指着他的手用拳头包住按了下去,嘴角微微勾起,好似真不知道童弃秽想表达什么,然后突然佯装明了:“你不会是为了夏知春想和我们闹掰吧?为什么呢——明明你说过夏知春讨厌得很啊,难道你——”

“闭嘴。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不想看夏知春出什么事。”被发小参透了心思的童弃秽恼羞成怒。

“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一旁静默了的沈兰芷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等夏知春到了学姐发的定位,他迟迟没有进去,而是蹲在酒店旁的绿化带地砖上。他冷静得像是凛冬贝加尔湖的水面,在短短十分钟里,他把自己的爱情观、人生观都拎出来又审视了一遍。他从保守的土地里破芽,思想牢牢地被打上那个环境的烙印。他以后会结婚生子,会对家庭负责,会对父母尽孝,会平凡而劳碌的度过自己普通的一生。但不该是现在,也不该这么快。他的人生计划里还没来得及写下闻学姐的名字,目前他也无法保证闻学姐和自己在一起后他能给她一个幸福的生活。既然什么都无法保障,他就不能潦草的和学姐发生关系,给学姐造成困扰。夏知春蹲得有些腿麻,但与之相反的事,他的思维现在清醒得很。他要去找闻学姐,然后体体面面的告诉他的想法,之后在桥归桥,路归路。

“我等你有一会儿了。”闻学姐裹着酒店白色的浴衣坐在床边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

“学姐——”

“洗澡了吗?”

“啊?”

“对了,你能接受s吗?”

“什么!”夏知春被学姐突然拿出的一箱小玩具吓了一跳,石化般待在原地无法动弹。

“没关系,可以学着慢慢接受,我会很耐心的教你的。对了,这么大的你能吃下去吗?”学姐若无其事般拿出一根按摩棒朝夏知春的下体比划着。

“那个、学姐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啊?”学姐将一缕还带着水汽的秀发别到而后,纤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夏知春布满惊恐的眼睛和嘴角凝固的笑意:“第一次吗?后面被女孩进去过吗?”说罢,学姐像只优雅的猫一样一步步的把夏知春逼迫到床边,不顾夏知春的抗拒一把把他按住在床上,温柔的撩动着夏知春衬衫将他漂亮的、诱人的锁骨露出来,轻柔的将他的脸掰到一边,手指挑逗着白皙的像初雪般的侧颈。夏知春本想反抗,但害怕掌握不准力度弄伤了女孩。但现在要是再不奋起抵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将被击破得一败涂地!他只能抓住学姐的手腕将她掰开,学姐反应的很快,不仅反手死死抓住了夏知春的腕子还掰开了他的大腿,鲜红的指甲在夏知春柔软的大腿上游走着。

“我操,闻诗你他妈的真是有病!你他妈的一个女孩居然想上我。”

“上的就是你。天天顶着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对我嘘寒问暖的,为了给我送奶茶给我全宿舍都买了一份。你不就是找肏吗?骚货,姐姐这就满足你。”

“艹,你骂谁是骚货,性取向不正常的神经病!变态!”夏知春被学姐牢牢按在床上任由他反抗都无法动弹。他的眼眶布满了红血丝,愤怒、羞耻夹杂着一丝落寞和不甘。夏知春并不漫长的前十八年里唯二喜欢的人就是安宁和闻诗,结果他们一个是女同,一个是四爱。他究竟还能不能找到性取向正常的女性交往啊!他短暂而平凡的一生终究要被lgbt包围了吗!

“你他妈的骂谁性取向不正常?你觉得你喜欢女人就很正常很高贵啦?我看你他妈的天天和几个男人厮混也直不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呢!”

“夏知春啊——想你这样傲慢瞧不起别人性取向的下头男真该被男人操烂,你他妈的要是长逼就更好了,长一口要天天吃男人精液才不会乱发骚的逼,被你瞧不起的人灌满精液肏到怀孕为止。你不是自诩直男吗?我真想看你被男人肏得破破烂烂的样子。”

“闻诗玉!”夏知春本来还想着体面一点,但现在他什么脏话烂话都能说的出口了,他恶狠狠的瞪着闻诗玉骂道:“你就是神经病,你骂我该被男人肏,那你呢?离经叛道的怪女人,好好的结婚生子、相夫教子不好吗!你这样不会感到羞耻吗?你的父母会觉得你可耻、丢人吗!”

“呵呵,还用不着你来说我。”闻诗玉的手死死捂住夏知春的口鼻,窒息的感觉向无助的夏知春袭来,他的小腿不断颤抖着,肩头耸动,双手用力的敲打着床板,不知过了多久闻诗玉玩够了才松手让夏知春贪婪的呼吸着。

“你这张嘴真是倒人胃口。弄得我都不想肏你了。滚吧——”

夏知春不敢在酒店待下去了,他怕一会闻诗玉发疯真把自己上了,只能仓促的落荒而逃。

他一边在路上暗骂这算什么事儿啊,一边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没出那一千块钱的房费,那还不错。想到这里他突然释怀了,人生那么长,林子那么大,遇见几个奇奇怪怪的神经病也算正常,反正自己啥事都没有。第二天照应该学习学习,该赚钱赚钱。

【对了,小风。你老婆我给你送回去了哈。】

【谢谢学姐帮忙!】

【好好管管你老婆,对了,还有下次他要是还敢羞辱我的性取向,我就真上了他。】

【●,?,●】

夏知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了,幸好周六周末关寝晚自己才不至于流落街头。宿舍里寂静的气氛像是拍恐怖片一样,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但夏知春他太困了,也没理这些就悄悄爬上床。

五点多的时候夏知春突然从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被好几个男人肏,女穴、后穴和嘴巴里各塞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身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太荒谬了!太可怕了!夏知春翻了个身突然感到了一丝疼痛。哦,原来是压着自己的头发了。什么?头发!他哪来的那么长的头发!夏知春连忙打开手机前置相机对准了自己写着慌张的小脸。艹!他的头发什么时候到腰窝了!正当夏知春还沉浸在头发边长的恐惧里,他又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也不太对劲!他手忙脚乱的解开衬衫的纽扣眼神向下瞄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鬼使神差般双手摸了上去。软绵绵的、沉甸甸的,手感很好。不对!他为什么长了对少女刚发育时的乳鸽啊!!!夏知春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双眼紧闭摸向自己的下体。还好!还好自己的鸡巴还在!不对!手感还是不对!夏知春心灰意冷的脱下裤子对着手机张开了腿。

除了自己粉嫩的鸡巴,会阴出平白无故多了一条小缝,微微张开的双腿带动着小缝也微微打开,露出比腿跟更粉嫩、艳红的蚌肉,小小的阴蒂像是一颗珍珠般被含在两片饱满的阴唇里。夏知春小心翼翼的用食指轻轻触碰翕合的阴唇,浑身像是被小伏电流电了一下,身子不自觉的痉挛起来,指尖也沾染上了一点点接近透明的液体。

不对!绝对是因为自己还在做梦,还迷迷糊糊的!现实世界里怎么可能发生这么荒诞离奇的事呢!反正才五点多还没有课,再睡一会吧,休息好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幻觉就会消失啦!

想到这里夏知春掖好被子又睡了一会。

等到七点多的时候夏知春被生物钟叫醒,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揉了揉头发。不对!头发这么还在!

夏知春不由得尖叫了一句。

“夏知春你干什么啊!”声音从童弃秽的床前传来。

“沈兰芷、岑漠风、童弃秽,你们是不是都在啊!”

“嗯。”沈兰芷和岑漠风回应着。

“快快快!你们快下床!我有事和你们说!”

沈兰芷有晨跑的习惯,他早就坐在桌前看书了。岑漠风也洗漱好,甚至还给自己和夏知春买好了早饭,只有他和童弃秽还待在床上。

夏知春蹭的一下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并指使沈兰芷锁好宿舍门。

岑漠风见他这副样子也是疑惑不已:“小春,你的头发——”

“我知道,我一会儿会说的!”夏知春现在像个一碰就着的炮仗,烦躁得很。

等大家都围在夏知春身边时,夏知春才开口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唯物主义,但我肯定是,而且我前18年一直坚信着。但!现在有一件非常离奇的事发生在了我身上,让我不得不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然后夏知春以极快的语速条理清晰的把昨天和闻学姐争吵以及今天发现自己胸部二次发育和下体多了一朵小花的事都叙述了出来。

夏知春领会到了小学课本里写的“连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的寂静了。

“你们别他妈的不信!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啊!骗你们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夏知春的越说越委屈,最后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夏知春急于证明自己的所言,把衬衫的衣角撩上去,一直撩到了锁骨处。一双白皙得像瓷器一样的“小白兔”突然跳了出来,还轻轻晃动了一下,白花花的乳肉荡起一个小小的波浪,淡粉色有樱桃籽般大小的乳头镶嵌在白的晃眼的小奶子上,就连乳晕都是粉粉的。

童弃秽耳朵红得像被火燎了一般,猛然别过头去:“夏知春你不要脸!”

岑漠风饶有兴致的贴近细细打量着。

沈兰芷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来。

“你们这下相信了吧!我再给你们看看我新长的小逼。”

夏知春没想过那么多,其一是想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其二是觉得要和他们说一下,然后大家快点一起想想办法让他变回去。虽然他们的聪明才智没办法和自己比,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不是吗?即便变不回去了,那他不出意外还要和他的三个舍友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将近四年,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直接大大方方讲清楚,让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注意一点,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但夏知春此时才察觉现在好像就足够尴尬了,他们一个两个的都低头、闭眼、红着脸。

“那个、你们不会没看过女孩子的花穴吧?”夏知春心直口快,嘴比脑子先行动。

“你以为富二代都是花天酒地从初中就开始谈恋爱的纨绔吗?不要对我们有刻板印象啊!”童弃秽闭着眼不敢看他,但是偏要和夏知春犟嘴。

“那你们不会连恋爱都没谈过吧?”夏知春说这话时是想着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不至于再尴尬下去了。

结果又是一阵长得像一个世纪般的沉默。

“艹。”夏知春突然有点平衡了,看来现在的婚恋市场上就算是沈兰芷他们这些富二代也不好找对象啊!耶!太棒了!

“哼!那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们看一下女穴的生理构造吧,反正你们以后结婚了也能用得到。哦,对了,童弃秽你不用看,你是男同这种知识你用不到。”

“谁说我以后用不到的!”

“随便你。”夏知春自从知道了他们这些条件很好的富二代也是母单后,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就不和童弃秽抬杠了。

夏知春脱下裤子,一双又白又长的腿出现在他们面前。纤细白皙的手指拨开粉嫩的阴茎露出一条隐秘的小缝,夏知春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朝他们打开大腿,轻轻讲一条腿用手抬起,腿跟肉嘟嘟的,手指陷进去很是色情。臀部也饱满圆润的像颗水灵灵的蜜桃。夏知春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按在两瓣逼肉上轻轻将它们分开,嫣红的阴唇暴露在空气里,被镶嵌在中间的像颗红宝石般的阴蒂被指腹轻轻划过,哆哆嗦嗦的颤抖了一下。青涩的小阴唇也被挑逗了一下,湿漉漉的,微微凹陷像是想把手指吞进阴道般。夏知春的小花经不起他的玩弄,早就在几个舍友隐忍的视线下湿透了,穴心分泌的淫水将夏知春的手指打湿,甚至顺着柔软粉嫩的穴心流淌到大腿上。

“总之,构造就是这么个构造,事也就是这么个事。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见无人回答,夏知春气鼓鼓的有吼了一句:“你们几个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夏知春用力摇了摇离他最近的岑漠风:“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岑漠风他们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夏知春你活该!谁让你昨天晚上去找闻学姐要”

“约炮。”沈兰芷补充到。

“这种后果你就该自己承受!”童弃秽生气的说。

“那个,要不找一下闻学姐,问她有没有头绪,毕竟这件事她也有关系。”

“哦,对了,你们谁有空能去外面给我买件胸罩啊。我发现自己要是不穿的话会看到乳头的形状耶。”夏知春说着还把衬衫勒了一下,衬衣勾勒出柔软的胸乳的形状,透过薄薄的布料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

岑漠风带着夏知春去找闻学姐,夏知春一改以往傲慢的态度,卑微的向闻学姐阐述了一边今天早上自己身体的变化。

“你们开什么玩笑啊。”闻学姐以为他们是在逗自己。

“没有!”夏知春一把抓住闻学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

闻学姐也是顺水推舟的捏了一下,夏知春瞬间软了腿,被身后的岑漠风一把扶住:“学姐,别闹了。”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闻学姐反手托着腮,眯着眼思考着:“但我也没办法解决啊。我承认昨天自己也失态了,不该那样辱骂夏知春但这件事和我真没关系啊。不过玄学算命塔罗牌这种东西我略知一二,要不要我帮你算一算?”

“学姐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骂你!对不起!如果昨天能重来,我肯定不会和你吵架!那个,学姐,你帮我算一下吧!求你了!”夏知春只能默默接受了这就事实。如果无法运用科学解决问题,那只能借助玄学了。

“对了,学姐,我今天早上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

秋风吹过落叶,飞鸟掠过。

“夏知春,按照我多种玄学的推演,发现你这个问题短时间无法结束,只能随遇而安。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着急,要学会接受,也许所有从天而降的惊喜都是上天馈赠的礼物。”

“可这他妈的也太惊喜了吧!”夏知春吼道,然后又默默把情绪调整回来:“对不起学姐,我明白了,谢谢你。”

和闻学姐分别后岑漠风带夏知春去了附近的医院检查身体。万幸的是夏知春没有疾病,器官也没有什么畸形,新长的器官发育得很完善。

夏知春回到宿舍后又将他和闻学姐的对话复述给另外两个舍友。

“所以,按梦里和闻学姐昨天的气话,以后很有可能我会像喝了春药一样发情,需要男人的精液。”夏知春不带任何狎昵的色彩的说着:“所以,你们这些没谈过恋爱的,能不能当我的——”

童弃秽:“爱人。”

夏知春:“炮友。”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夏知春觉得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关关难过关关过!平芜尽处是春山!

“夏知春你还知道廉耻二字是这么写的吗!”

“你又怎么了,童弃秽!”

“你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能不能别脑子里一天天的想着约炮啊?”童弃秽紧锁着眉头。

岑漠风也在一旁附和着:“小春,我也觉得你不能这么轻率的对待感情。”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至于为了找个人肏我,先和他培养感情付出漫长的时间成本吧?那也来不及啊!再说了,我虽然身体发生了一些怪异的变化但我骨子里仍然喜欢女孩啊!反正我不可能和男的谈恋爱!我刚才只是考虑到你们的私生活毕竟干净,和你们发生关系毕竟安全,要是和外面的人约我怕不干净。再说了,这不是一件互帮互助,互利共赢的事吗!”夏知春也是有些恼火,在一旁反驳道。

夏知春把头扭向还没发言的沈兰芷,渴望他来赞同自己的观点。在他的观念里大城市的人应该观念会更加开放,要不然也会有那么多酒吧夜店等约炮胜地了。但怎么他的几个舍友跟他妈的封建余孽一样啊!

“我也不认为这种爱情观。”沈兰芷的声音很冷静,像一块冰棱一样。

“哼!你们不要以为除了你们我就找不到炮友了!”夏知春背上书包“砰”得把门一甩去图书馆复习四级去了。

岑漠风跟了上来,一路上不断的解释让他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啊。像我这么心胸宽广的人才不会因为这种芝麻大小的事生气呢!再说我是那种看起来不讲道理的人吗?本来这种事就讲究个你情我愿,不同意也很正常,难不成我还会强迫你们不成!还有,我要去学习了,我不喜欢学习的时候身边有人,你不要跟着了嘛!赶紧回去吧。对了,晚饭我要吃二楼的黄焖鸡米饭,记得帮我带。”夏知春的书包很重,里面放了很多本笔记和想看的名着,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一定会看,但他一定要带!重重的书包将夏知春薄薄的脊背压得有些弯,岑漠风想替他拎包却被夏知春拒绝了。

夏知春一路上一直催着岑漠风赶紧回宿舍。岑漠风也怕再触了夏知春的霉头,只能恹恹的离开了。

夏知春找了个比较偏的位子开始被单词。他小时候一直在村子里上小学,英文是个五十多岁的体育老师教的,后来即便上了县城读书英语也不太好。地基已经歪了,墙垒得再好也无济于事了。所以这次考四级他比所有人都努力。

夏知春用中性笔抵在软绵绵的脸颊上开始胡思乱想:“要是谈个英专生的女朋友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一起学英文了。沈兰芷的高考英语好像140多,岑漠风和童弃秽的好像也都130多,真他妈的让人嫉妒啊!”夏知春又突然摇了摇头,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脑子里的奇怪想法甩出去般。经过了和闻学姐奇妙之夜,他现在已经对女孩有些发怵了,果然,越漂亮的女孩越危险!果然,奋斗才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日薄西山,最后的余晖洒在夏知春身上他伸了个懒腰拿着被子去了茶水间。

夏知春刚到茶水间就发觉身体不舒服,突然的心悸让他双眼失焦,眼前的景象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模糊,四肢使不上一丁点儿力起,脑子变得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胸部和他下体的新伙伴又酸又涨,耳道里只剩下怪异的白噪音和自己的粗喘声。

花穴慢慢分泌出淫水,湿润了小穴也弄湿了内裤。夏知春用尽全身所以力气才拖着身体走到无人的楼道里,他打开手机拨打了最近的通话记录上的号码。

“夏知春?”

“沈兰芷?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了?”沈兰芷听到夏知春是声音不太对劲便有些着急,一改往日冷清得不近人情的语气。

“我、好像发情了?我现在好难受啊!沈兰芷,你能不能来接我啊我的包好重!我现在连走都走不动了,我拎不动我的包!沈兰芷!我需要你!”夏知春不知道怎么的,越说越难受,心里委屈得不行,怎么让他摊上这种事啦!

夏知春带着哭音和喘息的声音传到沈兰芷的耳朵里。沈兰芷淡淡的说了句好,让他待在原地,注意安全。

沈兰芷刚回公寓就连忙拿上车钥匙去开车了。接到夏知春电话的那一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脑子里被“他为什么要回公寓”的埋怨填满。

夏知春瘫坐在楼道的拐角,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个不停,真的好难受啊而且他现在无能为力,只能坐在楼道里不断祈祷不要有陌生人过来,以及碾碎了所有的尊严像个雌堕本的女主一样等着被捡尸。

“小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呢。”夏知春听见熟悉的声音挣扎着睁开眼。

岑漠风将软成一滩春水的他搀扶起来,只是被碰到了腰部,夏知春便像被电了一样身体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岑、漠风,我难受你、带身份证没有?快帮我开个x庭或者随便什么两百以内的酒店。”

岑漠风没有说什么一把抓住夏知春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夏知春第一次被同龄的男性抱起来,还是公主抱,甚至是公众场合!他臊得不行,在男人怀里像只溺水的小鱼般不断扑腾着小腿。

大概是练过一段体育的原因吧,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力气大极了,不但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抱起来还任由他在怀里乱扑腾都动弹不得!最后夏知春只能把红的不逊于日落的脸埋进岑漠风的怀里。岑漠风的心跳声好大啊像是海边澎湃的海浪击打着礁石。

岑漠风抱着夏知春单手开车门护住他的头将人塞进副驾上。

夏知春害怕死前台小姐姐的眼光了,只能闭上眼睛掩耳盗铃。

等岑漠风轻轻把夏知春放到床上时,夏知春又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凶他:“岑漠风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定什么酒店的!你定的我能付得起吗!”

岑漠风看着他明明被情欲折磨地连摇都直不起来了,还装腔作势的跟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凶人。他的小春真是可爱死了。岑漠风把坐在床上的夏知春搂过来,很是贴心的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夏知春要被他明知故问的样子烦死了,明明自己已经像是吃了一顿春药一般,从脸颊红到了耳廓,大腿还不断悄咪咪得蹭着岑漠风粗粝的牛仔裤,他这时候倒是装起君子来了。

夏知春的身子连带着脑子要烧了起来,他想着难道岑漠风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吗?还是说对他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兴趣?也是,岑漠风好像喜欢女孩来着夏知春不知道莫名其妙的烦闷从内心的哪个角落里开始滋长、蔓延开来。

下面的雌穴真的好痒,好难受、好像吃点什么进去,比方说——男人的阴茎。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用尽浑身力气把岑漠风压在身下,抽出岑漠风的皮带,手忙脚乱的将岑漠风的双手绑住。真实的,岑漠风的力气好小啊,自己以压倒性的优势将他死死骑在身下。他记得明明岑漠风抱自己的时候力气大得很。真是奇怪啊

不过现在夏知春没工夫去思考那么多了,又急又慌得扯下自己会阴出湿透了的裤子,焦急得解着上衣的纽扣:“怎么、解不开啊”夏知春的眼睛有些失焦,白色的纽扣像是小月亮一样不断移动着,自己怎么也抓不到:“我抓不住月亮啦”夏知春裸露的花穴紧贴着岑漠风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因为抓不住“月亮”而急得身子不断扭动着,小花也因此一下一下的蹭着岑漠风的阴茎。

夏知春最后选择了放弃,任还剩了两颗纽扣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骑在岑漠风身上,双手撑在岑漠风腹肌紧实的小腹上缓缓开口:“我刚才不应该把话说得太满,我、我想强迫你,我、我想强奸你。”

“那个、岑漠风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太对但我现在实在是难受的要死啦。实在不行,你就在我强奸完你报警吧。我愿意付出法律代价。”夏知春坐在岑漠风硬得愈发厉害的鸡巴上哭得梨花带雨。

“小春,你知道我思想比较保守的,我不希望有婚前性行为而且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做。我没办法把性和爱分开。”

夏知春有些恼火:“那可由不得你啦!反正我今天就要强奸你!不过我会温柔一点,既然我有求于你,也会对你好一点的,尽量让你舒服你点。让你像正常和恋人做爱一样?我尽量?”

夏知春扒了好几下才拉开岑漠风的裤链,然后掏出那根大得像驴屌一样狰狞的东西握在手里,滚烫的性器把夏知春娇嫩的手心快烫坏了,雄壮的男性气息朝夏知春扑面而来,他的情欲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艹,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点点占据自己的大脑,他自己像极了他看的那些雌堕本的女主,脑子乱成一团乱码,只想着把男人雄伟的鸡巴塞进流水的小逼里,任由男人把自己当成玩物一样肏干,将腥臭的精液射满子宫这难道就是自己爱看本子的报应吗!下辈子他一定要做个清心寡欲的人!

“岑漠风,你硬了。”夏知春双手捧着男人筋脉虬结的鸡巴,像炸毛的小猫般弓着腰低着他往日高傲、娇蛮的脑袋伸出鲜红的小舌头一点点将粗硕的龟头舔湿。夏知春的眼尾有一模艳丽的飞红,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惹人怜悯。从岑漠风的视角只能看见夏知春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毛茸茸的小脑袋趴着自己的胯下为他舔着阴茎。

“不许在变大啦!真讨厌!”夏知春明显感觉到岑漠风大得有些变态的性器在自己的口腔里愈发涨大,鸡蛋大小的龟头在自己湿软的喉咙里乱戳,痛得自己泪水都止不住了真是的,为什么他的鸡巴能长得怎么大啊!是不是要是他从小也在大城市里长大,天天喝牛奶,鸡巴也能长这么大!讨厌死了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突然使坏有一下用自己小小的牙齿故意轻轻碰了一下嘴里野蛮的粗屌:“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啊,大得——真让人嫉妒。”

紧接着夏知春的瞳孔微微震动了一下,那根中看不中用的废物鸡巴竟然在自己嘴里射了出来!又腥又臭的精液射满了口腔,甚至从嘴角流出了一些。夏知春和岑漠风都愣住了。

“第一次,一些快,也、很正常吧?”岑漠风羞得双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知春迷迷糊糊的将精液悉数咽下,咕咚一声听得岑漠风更加脸红心跳了。夏知春捂着嘴像小坏猫一样笑嘻嘻的:“你不愿意和我做炮友,不会是怕我发现你是秒射男吧?什么不行婚前性行为明明都是借口吧!”

夏知春将性器从口中吐了出来又抵着自己的虎口撸了几下,气哼哼的说:“你还能不能行啦!我下面还没吃到呢!”

夏知春浑身都带着一层情欲的粉,尤其是膝盖和脚踝这种关节处,漂亮得不得了。

被质疑了性能力的岑漠风很快又勃起了,充血挺立的肉棒无声的反驳着夏知春的话。

夏知春的小穴早就湿透了,淫水把两篇肥嘟嘟的穴肉泡的亮晶晶的,淫媚的穴孔不断翕合着,好似渴望吞吐什么东西般。夏知春的眼神涣散,一双微微上调的丹凤眼染满了欲望,温热的小手掌捧起男人狰狞得有些丑陋的鸡巴抵在自己软烂的小逼上慢慢研磨着

龟头稍稍进去了一点夏知春便痛的止不住泪水埋怨着:“太、太大了,谁允许你长得这么大的!吃不进去了”尾音婉转狎昵。

夏知春的小腹蒙上一层薄汗,耻骨随着主人也微微颤抖。夏知春回忆了一下自己短暂的人生中所有的艰难险阻,没关系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他今天一定要吃下去!他就不信了!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突然下定决心般握着岑漠风的鸡巴用力坐下去,粗壮的坏东西抵着柔软的,未被造访过的嫩肉层层破开,粗暴地凿开处女膜,一下子顶到了更为敏感和脆弱的宫口。被贯穿的感觉让夏知春头皮一阵发麻,被蒸熟般的身子早就失去控制不断颤抖、痉挛着,就连胸前的小乳鸽都随着荡起层层肉浪,被颠得上下摇晃起来。他被鸡巴操到止不住的翻白眼,伸着红嫩的小舌头,嘴角的涎水混合着没咽干净的精液流到下巴上,玷污了他嘴角那颗漂亮的、诱人的小痣。

“小春,不要夹得那么紧,放松一点,别紧张。”岑漠风被紧致到过分的小逼夹到头皮发麻,额头暴起了青筋。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紧张呢!”说着夏知春好像要证明自己似的,不顾身体隐秘之处被性器破开的不适感,双手撑在岑漠风青筋暴动的胯部,柔软的大腿根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缓缓将沾着自己骚水的屁股抬起又重重坐下,男人的肉棒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直愣愣的戳着甬道内壁往里捅,越捅越深,硕大的龟头抵着薄而敏感的子宫口磨蹭着。夏知春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淫叫,软绵绵如同江南细雨般的叫床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更是勾起了岑漠风心中蕴藏着的施暴欲,他故意在夏知春将鸡巴吞到穴道伸出时故意狠狠挺胯,将被骚媚的逼肉夹着的鸡巴凿紧更伸出,差点破开夏知春娇嫩的宫口肏金更隐秘的宫腔里。夏知春被肏得身子差点飞起,脊背呈反c状要脱离男人残暴的性器,但过于硕大的龟头恰好卡在夏知春绵软的阴道里像钩子一样钩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离。

恼火的夏知春反手一巴掌抽在岑漠风那张充满了欲望和贪婪的脸上,然而被肏到没什么力气的他连扇巴掌都是软绵绵、轻飘飘的,跟调情一般。夏知春身体里还含着男人的孽根,穴肉食髓知味般慢慢吞吐着,但他那张嘴那是以前的德性,坏坏的:“岑漠风你讨、讨厌死了!不许乱动你的狗鸡巴。现在是我在强奸你!懂吗!”

明明被操到高潮迭起,骚逼和发大水一样还是那样高傲。真是可爱啊,他的小春。明明自己只是挺了一下鸡巴,就被肏到泪流满面。岑漠风恨不得现在就不陪夏知春玩什么该死的强奸小游戏,把他压在身下往死里干。但恐怕会坏掉吧?他的小春会被肏成只会吃男人鸡巴的小荡妇吧?

“快点射给我啊!混蛋!”夏知春用力夹了一下逼,反手又给了岑漠风一巴掌。岑漠风跟个神经病一样,非但不生气还把脸凑上来给他打,恶心死了!夏知春想着。

“小春,说两句调情的话,也许我会射得快一些。”

突然,夏知春的手机响了起来,夏知春只能弯下腰贴在岑漠风身上去拿放在床前的手机。

“喂,干嘛?”娇软而媚态的呻吟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到沈兰芷的耳朵里。

“我来找你了,你在哪?”沈兰芷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

“还能在哪!酒店呗!沈兰芷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夏知春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

听到是沈兰芷来电的岑漠风有些嫉妒,为什么小春会首先联系沈兰芷啊!他发疯般的用兽屌重重干着夏知春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软穴里,将原本粉嫩的穴肉干到艳红、淫靡,一看就知道没少为男人含屌。

“岑漠风你疯了!”夏知春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干软了腰,气呼呼的尾音都打着转的带着媚。

“夏知春你和谁在一起,不是让你等我的吗。”沈兰芷的嗓音里有压不住的怒意,就算是被干到无法思考的夏知春都察觉出来了。

夏知春也不甘示弱叫嚷着:“谁让你不赶快来!你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哼!”

正当夏知春还朝着手机里的沈兰芷发火时,酒店的房门被推来了。

沈兰芷静默地站在门口,一双漆黑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骑在男人胯上含着鸡巴的夏知春。他往前走了两步,修长的手指钩住夏知春染满情欲的脸颊掰向自己这边,大拇指的指腹顺手帮他擦去了嘴角的津液。

“你怎么知道我的具体位置呢?”夏知春软弱的脸庞被他捏得有些变形,支支吾吾问道。

“你觉得呢?”沈兰芷又将问题退回给夏知春。

夏知春愣了一会思考着,难不成沈兰芷送他的东西里装着定位?夏知春眼神飘忽瞄向了沈兰芷送他的手机挂件。

沈兰芷蹙了一下眉,冷峻锋利的眉眼里写着不屑:“蠢货,你发给我的不是定位,而是共享位置。”

夏知春抓取关键的能力总是不太行,一听见沈兰芷骂自己,夏知春便压不住怒火了,指着沈兰芷的鼻子骂:“说谁呢!你个混蛋!”

“玩得开心吗?夏知春。”沈兰芷宽大的手心包住了夏知春指向自己的手指按下去。

“沈兰芷你不觉得尴尬吗?你明知道还要看下去!”夏知春侧身从岑漠风身上起来,抬腿时恰好露出了被男人肏得红艳、淫靡,合不拢的小穴。

“我为什么要尴尬,没穿衣服的人又不是我。”说着沈兰芷故意瞥了一眼岑漠风。

岑漠风刚想说些什么,夏知春柔软的手心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不用你说话,这是我和沈兰芷的事情!”然后转头瞪了沈兰芷一眼:“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啊!接不到我难道要怪我吗!你人怎么这样不讲理,不会找找自己的原因吗!就会一味职责我!还有,你非要在这时候和我说话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做什么?忙着骑男人的鸡巴吗?”这样粗鲁的话夏知春怎么也想不到会从沈兰芷的口中说出。紧接着沈兰芷又说道:“夏知春是你先背信弃义在前,既然联系了我,就不该半路勾搭上岑漠风。你可真是会朝秦暮楚。”

“我朝秦暮楚?沈兰芷你真是有病!我朝的哪门子秦暮的哪门子楚,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你不会以为我给你打电话是多喜欢你吧?要不是我最先看到你的号码我才懒得理你!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讨厌死你们啦!从我知道你们是锦衣玉食的富二代之后就讨厌你们啦!我看到你们就心烦!何况你刚才还骂我,我以后不和你一起玩了,我要和你绝交!”夏知春觉得自己是被肏坏了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夏知春,那你以后有事记得别来麻烦我。”沈兰芷还回眸看了一下夏知春是否会看他,会带着什么样的眼神看他离开。但他太高估自己在夏知春心里的地位了,夏知春没有再看他一眼。

“切,我怎么可能去麻烦你。对了,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沈兰芷又回首正好对上了岑漠风得意的眼神,看着岑漠风手上根本就没系上的皮带,暗自骂了一声恶心。

沈兰芷赌气似的摔门走了,这是夏知春第一次见沈兰芷摔门,一般情况下,是他摔门多一点,因此他们宿舍还被挂过表白墙,沈兰芷真他妈的没素质,夏知春心里想着。

刚刚做完爱还和沈兰芷吵了一架,夏知春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岑漠风那张帅得能当明星的脸上去就是一巴掌:“还有你,怎么不关房门呢!神经病!”

夏知春越骂岑漠风的鸡巴越是硬得厉害,青筋跳动的肉茎戳在夏知春软的像刚刚经过雨露洗礼的小花苞,把夏知春硌得又痒又痛,干脆往上挺了一下屁股又吃了进去:“快点射出来,听到没有!我饿得很!”

“小春,能亲我一下吗?”岑漠风被夹得粗喘连连,一听便是快到临界点了。

夏知春皱了皱眉,心想着这傻逼富二代怎么这么难伺候。但倒也是俯下身,软绵绵的奶子压在岑漠风壮硕的胸肌上,粉嫩嫩的奶头被挤得东倒西歪,快感使夏知春的身子禁不住的颤抖着,呜呜咽咽跟小猫叫春般的声音从他那张尖酸而刻薄的嘴里流出,小小的、被桃粉色欲望浸润的脸庞一点点贴近岑漠风是嘴唇,身子越是向下趴,那根丑陋的坏鸡巴越是低着夏知春湿润的穴道内壁使劲顶。夏知春被大鸡巴顶倒漂亮的丹凤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连浓密的睫毛都抖到不成样子,他娇嫩的舌尖顺着岑漠风青筋跳动着的侧颈往上舔,紧接着露出尖尖的牙齿冲着岑漠风狠狠咬了一口:“想什么呢,你要求也太多了吧。我又不喜欢男的,这么可能会亲你呢!”

当夏知春的牙齿刺破岑漠风的皮肤时,射精的欲望愈发浓烈,一股浓重的、腥咸的精液冲刷着夏知春狭窄阴道的没个角落,娇弱得经不起折磨的穴道被男人的臭精完全灌满了!夏知春双眼翻白,沉浸在欲望的王洋里干净自己快要窒息了。漂亮的细腰再也撑不住了,往下一塌,颤栗的身子倒进岑漠风宽广的胸膛上。夏知春竟然被肏晕了过去。

第二天夏知春从床上醒来时,身子一阵酸痛,像是被那种日漫里被卡车撞了转生的主角一样,于是他发火又捶了一拳把他圈在怀里紧紧抱住的岑漠风。

岑漠风被他小猫踩奶般的一下弄醒了,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小春。”

“痛死了!昨天晚上做爱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分寸啊!”

“可是昨天一直是小春你在玩我耶,我就动了一下。”岑漠风委屈得像只被主人冤枉了的大狗狗,撒娇般的蹭了蹭夏知春的脸颊和颈窝。

夏知春一把将人推开:“你朝我撒什么娇啊!你恶不恶心啊!”

夏知春越是嫌弃他,岑漠风便越要往夏知春面前凑,偏偏夏知春还没什么力气来摆脱他,只能任由他搂着自己摸来摸去。

“老婆,你昨天没有亲我,今天还回来。”

夏知春被他恶心的浑身发毛,又使劲捶了岑漠风一下:“谁他妈的是你老婆啊,我他妈的是男的,直男!你恶心死了!”

岑漠风继续把头埋进夏知春软绵绵白嫩的胸上,高耸的鼻梁埋在夏知春的乳沟里:“你就是我老婆,昨天还喊我老公来着,还夸我下面大。”

“床上调情的话罢了,你不会真当真了吧!”夏知春一脸不可思议又带着点难以理解的讥讽。

岑漠风修长还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住夏知春纤细的腰肢,顺着凹陷流畅漂亮的腰线游曳着,手指钻进夏知春还带着淫水的小穴里。花穴被肏得又红又肿,哆哆嗦嗦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夏知春情不自禁把腰往下塌让手指被吃得更深。

岑漠风看着自己骚得没边儿的老婆坏心眼的说:“直男可不会像骚婊子一样给舍友含鸡巴。”说着手指又故意剐蹭了柔嫩的逼肉。

“啊不要!不要再动了!”夏知春臊得满脸通红,羞怯地把头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们只是做了一次而已,我又不可能喜欢男人,还有你,我知道你喜欢女孩子,但你不许把我当女孩子看待。还有!我们只是炮友,懂吗?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去找别人当炮友!”

岑漠风抽出了被小逼含到油光水亮,沾满骚水的手指,笑眯眯道:“好的,我会听话的,老婆。但老婆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公平啊,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来随意使用我,那我有需求的时候可不可以来找你啊。”

夏知春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岑漠风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如果是互帮互助的话,那要是岑漠风有生理需求那自己也应该满足他,这样才公平啊。夏知春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口:“好吧,要是你有生理需求,我会帮你解决的。但!不要再叫我老婆啦!”夏知春气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河豚,脸颊肉嘟嘟的,可爱死了。岑漠风只是盯着便红了脸。

回学校的时候夏知春腿软到走不动路,只要一迈开步子,小逼就被内裤的布料磨得生疼,一路上夏知春有气没处发只能去用小拳头捶岑漠风来撒气。岑漠风要来抱他,他也不乐意,他一个男孩子凭什么要被别人抱啊!再说学校里人那么多被看见影响多不好啊!他以后可是要考研考公呢,私生活和作风问题一定要注意好!

回到宿舍里夏知春立马躺上了自己的床,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喊着:“岑漠风!我的包还在图书馆里呢!我昨天让你给我拿你为什么不给我拿!”

岑漠风愣住了,他一时没想起关于书包的事。

倒是一旁剪视频的童弃秽发话了:“昨天沈兰芷给你拿回来了。对了,你们吵架了吗?”

“哦,算是吵了吧。”

“夏知春你怎么和谁都能吵起来啊?”童弃秽皱了下眉,斜了夏知春一眼。

对啊,他怎么和谁都吵啊?开学不到一个月他就和童弃秽和沈兰芷都闹变扭了。夏知春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思考,果然城里人都不怎么好相处,自己脾气那么好的人都能和他们吵架,他们得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了。

夏知春没怎么理童弃秽反而走到镜子面前对着自己妍丽漂亮的小脸细细打量,白嫩细滑的脸颊被他又揉又捏:“岑漠风你有没有觉得我连面相都变了?我记得明明以前脸型没有那么柔和的啊!我以前是个不折不扣的帅气男孩,怎么现在变得和小姑娘一样了?”

“你除了多长了对奶,长了个逼,头发还长了,哪有其他变化啊。”童弃秽见缝插针道。

夏知春摇了摇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不对,我觉得有点都不像以前的我了。怎么办啊岑漠风,这周末我还要去店里打工呢!要是人脸识别不了不尴尬了吗!还有要是和我搭伴的小伙伴看出什么猫腻该怎么办啊!”夏知春欲哭无泪般闭着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

“小春你要不把那个兼职辞掉吧,薪资太低了。”岑漠风在一旁文不对题的回答。

“我不去打工怎么办!你他妈的养我啊!”

岑漠风很想当场答应,但现在还不是时机,夏知春现在内心还是很抵触和男人在一起。他要是回应了要么夏知春用很鄙视的眼神瞪他一眼,要么当成他在开玩笑骂他一句神经病。所以岑漠风只是给他提议:“小春我觉得你可以去干一对一的家教,工资比你现在的工作多不少呢。”

“你以为我没找过吗!可是人家基本上都要求有教资,我们大三才能考,而且我也不是师范生。”夏知春像个泄气的气球把头倚靠在岑漠风的肩上。

岑漠风把挎着小猫脸的夏知春拉到自己身边,修长的手指卷着夏知春丝绸般柔顺的头发玩:“我弟今年上三年级了,我妈打算给他找个住家家教,你要不要去?”

夏知春一瞬间便握住了岑漠风骨节分明的手掌,兴奋地说:“当然去啦!岑漠风你们家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对我太抠搜吧!对吧!对吧!”夏知春还朝他撒娇般眨眨眼睛,漂亮而深邃的眸子里像蕴含着广阔无垠的星河。

“那是当然。不过我弟弟比较怕生,可能不太习惯和陌生人一起住,你要不要去住我在外面的房子,这样早上有课我们就能一起回来了。”

“好!”赚钱的机会摆在夏知春面前,他怎么可能犹豫。

“等等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要搬出去?!”一旁还在焦头烂额剪视频的童弃秽终于坐不住了。

夏知春和岑漠风同时回头看他:“对啊,怎么了?”

“夏知春你、你要是敢出去和他同居你就别回来啦!”

夏知春不知道童弃秽又在发什么癫:“你神经病吧?住宿我交过钱的凭什么你不让我回来我就不回来!我爱住哪住哪,学校你开的吗,什么都要管!剪你的擦边视频去吧!”夏知春双手叉腰趾高气扬的仰视着床上的童弃秽涂舌头“略略略”。

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夏知春见岑漠风没有收敛的意思一把推开了他:“你有没有分寸啊!要是被小孩子看见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就告诉他们‘我和你嫂子玩呢。’”

“去你妈的!”夏知春狠狠的踢在岑漠风的腰上然后拉好裤子:“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餐桌上夏知春和岑姝、岑淮水坐在一侧,岑漠风和岑洲坐在他对面,餐桌的正中间摆着一簇漂亮的、巨大的百合花。夏知春手持着刀叉优雅的切着瓷盘里的牛排,丝绸般的头发被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随便用纯色的发圈固定着,不经意的造成了一种随性的美。他低垂着眸子发呆般盯着装着百合的瓷器看,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夏知春就一直是温婉的冷美人,但实际上他还在琢磨那瓷器到底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

岑洲隔着葱茏繁茂的花束只能看见在暖橙色灯光照耀下的夏知春的一半脸颊,香水百合俨然成了美人的天然屏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隐匿着夏知春另一只漂亮的、无法言语的眼睛。

岑漠风眯着眼睛看晃神的夏知春和被夏知春迷得神魂颠倒的岑洲,暗自咋舌让夏知春和岑洲相遇真是个麻烦,恐怕要是让岑洲知道他和夏知春以前见过那可能真就促成一段“木石前盟”了。本来他的情敌就已经够多了,要是岑洲再来插一脚那就更麻烦了。

午夜,夏知春摸黑鬼鬼祟祟来到餐厅里,他心里暗自吐槽有钱人吃那么精致的东西真的可以吃饱吗,连主食大米饭都没有!夏知春还没摸到冰箱的门就不小心跌到一个人的怀里,夏知春双手撑着那人饱满的胸肌有些生气的嘀咕着:“吓死我了,岑漠风!”

黑暗里夏知春的视线被剥夺了,岑漠风没有搂住他的腰,双手有些拘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的手还抵在岑漠风的胸上,头倚在自己的手上,显得有些乖。他看不见,但听觉却在寂静的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的环境里愈发清晰。紊乱的呼吸声萦绕在他的耳畔,烫烫的。他抽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撞到餐桌的棱角,但岑漠风的手恰好搂住了他的腰没让他磕到,不过岑漠风扶好他后也立马抽开了手,有分寸的截然不像今天下午敢在公众场合摸他小逼的样子。

夏知春又贴着墙按开了灯的开关,回眸时却不见岑漠风的踪影了。他倒也没多想,在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就狼吞虎咽起来,等他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岑漠风又从二楼走了下来,见他在吃东西问要不要再吃些别的垫一下肚子。夏知春觉得麻烦,叼着最后一口面包摇了摇头。岑漠风与他对着坐只是静静的看他咽下最后一口问他有没有吃饱。夏知春点点头起身便要回房间睡觉。

夏知春刚站起侧了个身便被岑漠风捉住腕子拽回来,岑漠风的另一种手轻轻护住夏知春的腰将他压倒在冰冷的餐桌上。夏知春发了怒:“岑漠风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你又要闹哪一出!”说罢便伸腿去踢他,岑漠风一把捏住夏知春的大腿将其别在自己的精壮的腰肢上,一只手揉捏着夏知春富有肉感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解开夏知春的裤子将其褪到小腿处。夏知春皱着眉满心不高兴的推搡了他几下,结果纹丝未动,他越是动弹岑漠风便压他压地越狠,像砧板上的肉一样无法抵抗。况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下楼,所以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他的肌肤都感到被冰的不太舒服。

岑漠风的头垂得很低,低到马上要吻到他了。

“我下午说过了,我想肏你,还是当着岑洲的面肏你。”

岑漠风宽阔的脊背遮住了光源,像是一层巨大的阴翳笼罩在他身上,岑漠风的眸子很暗,他基本上没见过他这样。往日那个开朗、有些黏人的金毛像是变成了一只野心勃勃的恶狼,将他的猎物压在身下。

夏知春反抗了两下才发现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巨大力量差距,他这时还在思索那天他究竟为什么能把岑漠风摁在自己身下肆意“强奸”。

岑漠风解开夏知春衬衣的几颗纽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夏知春在骂了岑漠风好几句后没什么作用后干脆别开脸,他还是有一点点的契约精神的,既然说过了要互帮互助那就应该也帮岑漠风解决生理问题,但作为一个直的比寺庙里的香还直的人,他目前还是无法接受别男人淫奸的,索性就不去看将目光汇聚在那束花上。

岑漠风大概也察觉出了夏知春对百合的注意,一把从花瓶里拔出掐断了过长的茎,一朵别在夏知春毫无装饰的头发上,一朵插进早被手指玩到泥泞、汩汩流水的小穴里。夏知春的花穴比百合要小的多,娇嫩、粉白的阴部被雪白有带着些浅绿的六片花瓣遮得严严实实,俨然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坦露着丰满胸乳但阴部被遮挡着的美神。白色的花与夏知春漆黑的像乌木般的头发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将夏知春因为羞愤而染上情欲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漂亮、鲜妍。

岑漠风没有再抚慰夏知春早已湿润的女穴,竟然真的将它当作一个漂亮的、独特的花瓶,放在那里置之不理。而骨节分明还凸显着青筋的手撩开夏知春的衬衫,抚摸着夏知春小小的乳鸽,将盈盈可握的娇乳揉进手掌里慢慢亵玩,手指还是不是捻捏着夏知春有些凹陷的乳头。

夏知春被他玩得有些舒服,他在清醒里沉沦,被欲望的魔鬼掌控。如果第一次他在发情时是不得已去吃男人的鸡巴被男人肏干,他还能找出一万种给自己找补的借口,但这一次他是清醒着的,他内心是无比的厌恶,身体却一步步向欲望低头。叫春般的低吟与不甘心的啜泣同时无法抑制的从他口中泄出,眼角的生理眼泪顺着眼尾低落在花瓣上,徒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情欲波涛汹涌般的冲击远比他心里的多愁善感的愁思来得更猛烈。岑漠风揉了半天才将他含羞的、不愿见人的乳头从粉嫩的乳晕里揉出来,小小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想一个极小的、还没有成熟的小花苞等待着有人来将它催熟。岑漠风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的小春哪里都迷人的像是造物主最满意的作品。

岑漠风挑逗着那颗有些红肿了的乳头,朝着夏知春开玩笑;“小荷才露尖尖角。”嘴上的话语正经地不得了,手上的大作却无比情色,对着乳粒又拧又捏,用鲜红的舌尖舔上去,卷在口中。

“去你妈的,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直视这句诗!”夏知春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些生气的,但尾音又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调情一般,身子还酥软得不像话,主动将奶子往岑漠风手里送。他不像是在床上,做到受不住了还能去抓床单,桌面上又冰又滑,他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两只手臂环在岑漠风的肩上,奶子被玩到受不住时泄愤般将指甲狠狠扣进岑漠风流畅精壮的肌肉里,报复般的也给他留下一些痕迹。

夏知春的小穴只含着一根细细的花茎,完全不能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反而越来越样,越来越难耐,小穴像是潺潺的小喷泉,蜜液顺着阴阜流到大腿根出,有些甚至低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引人浮想联翩的小水坑。

他有些想明白了,被肏就被肏吧,反正自己也爽,他又不是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还管那么多干嘛,想爽就爽啦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于是他主动搂着岑漠风的脖颈,腰往前拱起,有些失焦的像含着春水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岑漠风,说道:“肏进来,狠狠插我。”

看着夏知春迷离的漂亮眸子,岑漠风禁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将夏知春被汗珠洇湿的黑发别在耳后,轻轻的揉捏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耳垂,慢慢的吻上他的脸颊,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夏知春敏感的皮肤上,他被烫得有些哆嗦,伸出双手搂上岑漠风的脖子,将插着百合的下体朝岑漠风送了去。

岑漠风见到如此主动的夏知春也不再犹豫了,修长的手指抵着花茎插入泥泞的小穴,边吻夏知春白皙的像雪一样的天鹅颈,一边帮他扩张。

“岑漠风,你怎么还没好啊”夏知春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消解了往日的骄纵,此刻温顺的像一只清晨森林里沾上雾珠的小鹿。夏知春的眉头微微皱起,粉色的朱唇嘟囔着。

“小春,马上就满足你。”岑漠风的呼吸很炙热还有些紊乱和急促,他的脸颊也很红,尤其是在对上夏知春的视线时,太漂亮了,他的夏知春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样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出来情欲能再多一点点的爱意就更漂亮了。他祈祷着,夏知春也能爱他一点,哪怕一点点,像薏米一样小的爱他也求之若渴。

岑漠风盯着那双漂亮的宝石般闪烁的眸子找寻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爱,可是现在夏知春不爱他,也许以后也不会爱他。只是享受着给他带来的肉体上的欢愉。

无所谓了,岑漠风温柔地将花从夏知春的小穴里拔出,翠绿的花茎带着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水液,拉着银丝,藕断丝连般粘连在夏知春粉嫩的花穴上。他换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将肉欲和隐晦的爱意一点点填满夏知春的女穴,就像他渴望将自己填满夏知春的内心一样。

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没有那种大开大合充满暴力的感觉,温柔得不像是谈不上熟络的炮友在做爱,反而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在互相探索身体,想到这里的夏知春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他的心跳也更剧烈了。“嘭嘭嘭”,寂静的餐厅里出来暧昧的水声就剩下自己有些怪异的心跳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糟糕,岑漠风不会喜欢自己了吧

夏知春的下颌被岑漠风勾起,他的头一点点向自己低下,微微闭合的眼睛让夏知春莫名的心慌,该死,他不会想吻自己吧!奇了怪了,自己既不是可爱的女孩子也长得谈不上有多漂亮,岑漠风应该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吧夏知春暗暗在心里琢磨着。

百合馥郁的花香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夏知春像是浸润在花香里一样,他脸上的红潮色彩又深了几分。正当岑漠风要碰上自己的唇瓣时,夏知春慌乱的躲开了。

“不行,炮友不能随便接吻!”夏知春回绝着,可闪躲的眼神表露出内心的不确定。

接着,夏知春便感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发力了,抵在自己的媚肉横冲直撞,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发怒一般狠狠冲撞在自己的宫口处,捣弄得自己从桌子下垂下的小腿颤颤巍巍的摇晃着,如同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着的花儿。

夏知春的下体又酸又涨,巨大的性器好像要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了,白嫩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弧度,勾勒着岑漠风性器的模样,随着岑漠风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干,夏知春的小腹也随之不断起伏着

恍恍惚惚间,夏知春的神情有些迷离,他的身体沉溺在欲望的汪洋里,内心还是有些纠结。那一瞬间,他混混沌沌的大脑想起了很多东西:秋天老家金黄的麦子地、高中干净的蓝白色校服、留着短发笑起来那样温柔的安宁和梦里身处雏菊花海的安宁身后的那个抱着花束看不清脸的男人。

想到这里,夏知春的大脑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般,闭合着的双眼忽然睁大了,就连瞳孔也微微震动。二楼的一间房亮起了灯,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但其实只是露出了一个很小的门缝透着微弱的光,但在此刻夏知春的眼里,那光芒比中世纪审判女巫的火焰更热烈、更让他害怕。

岑洲探出了半个脑袋正好和楼下的夏知春对上了目光。岑洲的眼神很冷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目睹了一场混乱的性爱。但夏知春被吓到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含着性器的小穴忽然夹得很紧,岑漠风一阵吃痛,抱紧夏知春射进了他的体内,退出时粗长的性器沾满了白精和夏知春的淫水,夏知春被肏得红肿的小穴也哆哆嗦嗦的合不拢,任由里面的白浆淌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夏知春惊恐又羞耻的眼神,岑洲没有表露什么多余情感,只是眸子略微下移,看向夏知春含不住精液的小穴,又默默的退回黑暗处。随着门被合上,刺眼的光束再也射不出来,夏知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长舒一口气,使劲的用自己的拳头垂岑漠风的胸膛。

餍足的岑漠风笑嘻嘻的任由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胳膊搂起夏知春的大腿抱他去清理。

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门被嘭嘭嘭的敲响,岑漠风放开怀里酣眠的夏知春不情不愿的下床开门,见是岑姝,脸色比世界末日还吓人:“干嘛。”

“我来找小夏哥哥玩!小夏哥哥起床了吗?”说着,岑姝便探头往里瞅。

岑漠风一手捂住了岑姝的眼睛:“你小夏哥哥还没起,你先自己玩一会。”

“哦,小夏哥哥为什么还不起床啊!我想找他玩。”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可是昨天小夏哥哥除了和我和岑淮水一起玩也没干什么啊?为什么会感到累呢?”岑姝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天真无邪的问岑漠风,还没等自己说完,就看见岑漠风不耐烦的把门关上了。

岑漠风刚钻回被窝想再搂着夏知春便被迷迷糊糊的夏知春一把推开了:“别黏着我,热。”

“哦。”

“我们专业明天要和老师一起去隔壁省拍东西,我往后三天就不来找你了哦。”

“要不要我陪你呢。”岑漠风殷切的问来问去把夏知春弄得有些烦躁,他一把用被子捂住岑漠风喋喋不休的嘴。

“你没有课的吗!天天围着我转!烦不烦呀!!!”

“可是小春万一在那边发情了怎么办”岑漠风听起来声音有些委屈。

“不用你管。”夏知春发觉岑漠风可能有点喜欢自己后他便无法直视岑漠风以及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了,逃避虽可耻,但实在有用。他应该和岑漠风断了这种奇怪的关系,最好是快刀斩乱麻。只是现在他还要给岑淮水做家教,不能把岑漠风惹生气了,所以他选择先拖一会,就拖一小会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应该吧?

岑漠风气的咬牙切齿,他心想:不用我管那用谁管,再找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炮友吗!

但看见夏知春又困得进入梦乡,岑漠风只能耷拉着脑袋偃旗息鼓,轻轻的抚摸着夏知春柔顺的头发。

今天沈兰芷陪夏知春去金店给夏晓冬买生日礼物,夏知春给夏晓冬挑了一个漂亮的挂坠,简约好看带去学校也方便,夏知春自己看中了一款手链,他狂向沈兰芷抛媚眼暗示他,一旁的销售员小姐姐问他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沈兰芷说没有,他们随便看看。夏知春在公众场合也不好意思和在家里一样凶他,也就没说什么。

一回到家夏知春便朝沈兰芷拿乔起来:“这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结,这才几年啊,沈兰芷你现在都懒得敷衍我了。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的,现在结婚了倒是爱搭不理了。离婚!你听到没有!快去民政局排号!”

见沈兰芷没有回应他,夏知春又气呼呼地跟他到书房里,沈兰芷面无表情的打开电脑要办公,夏知春越想越气,干脆一抬腿坐到沈兰芷的书桌上啪地一声把电脑合上了。

“夏知春你想干什么,还没闹够吗?”沈兰芷揉了揉眉头一脸烦躁。

“你还不耐烦啦!”夏知春朝着无辜的桌子就是啪啪两下:“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是聋了吗!我说——离婚!离婚!”

“可以。”沈兰芷整理了一下袖扣,没有继续和夏知春胡搅蛮缠下去:“婚前协议放哪了还记得吗?”

这下子换夏知春愣在原地了,他刚才说的一直是气话,自打结婚那天起,要是双方不犯什么错误他是从来没考虑过真离婚的,虽然他一生气就提离婚。夏知春好面子,他错了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就算是骑虎难下这个虎他今天也要骑到底。

“好,很好,沈兰芷你别后悔!我知道协议在哪,你别急,我找出来咱就离婚!和你离完我就带孩子搬出去住,你们三个我一个也不赖要了!哼!”夏知春一边盛气凌人装作完全不在乎,一边红着眼眶在心里骂沈兰芷,这还没到七年之痒呢,他就敢这样对待自己,这种男人还是迟早休了好。

“沈兰芷你动了吗?我记得就放那个柜子里的。”

“你去暗室找一下吧,估计是放那了。”沈兰芷还是一副漠不关心与他无关的样子。

夏知春可一点都不想去暗室,那里面全放着抽过自己的皮鞭和捅过自己的按摩棒。沈兰芷第一次把他骗进去自己就被玩到失禁,偏偏岑漠风和童弃秽那两个没眼力见的还刨根问底,最后知道了后天天想着怎么把他往里面骗。夏知春心一横,一咬牙问沈兰芷要了钥匙就主动往里面去。

夏知春找了老半天除了各种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哪有什么文件啊,不一会儿夏知春瞄见一个自己前段时间还没见过的东西,他朝外面的沈兰芷大喊道:“沈兰芷,那个小隔间里面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前段时间屯了一点金条,你要是想要就拿走吧。”沈兰芷单手摘下眼镜深黑色的眼眸像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盯着夏知春纤细漂亮的背影。

“沈兰芷你胆子大了是吧?居然敢瞒着我藏私房钱了是吧!”夏知春双手叉腰绕着小隔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也没有门啊,就一个小洞怎么进去啊!

夏知春对于金钱的无比炙热的渴望最终让他迎难而上弯下腰冲着小洞就钻了进去,夏知春的头轻而易举的进去了,进到胸部的时候很明显的卡了一下,夏知春还是左摇右晃扑腾着小腿钻了进去,再往里的时候臀部便被卡到死死的。夏知春往里钻也不是,往外退也不是,再怎么折腾都无济于事,尤其是自己遮住了所有的光源,隔间里一片漆黑,夏知春什么也看不见,双手摸来摸去什么都没有,沈兰芷又骗他!哪有什么小金鱼!讨厌死了!

夏知春自己挣扎了一会什么变化都没有,于是他只能又抹下面子喊沈兰芷过来:“沈兰芷!沈兰芷!”

夏知春喊了好几声嗓子都喊哑了都没叫来沈兰芷,他干脆生气地喊:“前夫!前夫!过来!”

破罐子破摔倒是把沈兰芷给请来了,沈兰芷走到夏知春身后冷冷的问道:“这就叫上前夫了?”

“沈兰芷,你快点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卡到里面了。”

沈兰芷站着默默地看着夏知春一双又细又长的腿像溺水的鱼儿般不停的扑腾着。沈兰芷一巴掌甩在夏知春乱摇的屁股上,修长的手指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慢慢的将衣服脱下,一双白嫩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气里。生完孩子的夏知春臀部越发挺翘了,饱满的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穿男士内裤他老是喊勒得难受,后来干脆换上了布料更少、更轻薄的女士内裤,偶尔也会为了满足他们穿情趣内衣。而这次夏知春就穿了一条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轻薄的布料勾勒着圆润的臀部,一些布料卡进了饱满的阴部,被夏知春的淫水洇湿。两边的系带故意系得很低。卡在耻骨的下端,夏知春只要在里面一扭屁股两条细长的系带便像小流苏一样轻轻的拍打在夏知春白皙的腿根处。

沈兰芷轻轻将手指插进夏知春内裤和穴口的空隙处将他卡在逼缝里的内裤勾出来,又慢慢将夏知春内裤的系带解开,轻盈的布料从夏知春的臀便划下落到了脚踝处。这几年来,夏知春早被他们肏熟了,手指轻轻在肉逼上一按,夏知春不争气的骚逼就开始汩汩流水了。

夏知春软下性子来朝沈兰芷撒娇:“老公,对不起,你先把我弄出去会不会?”夏知春的声音娇滴滴的像一直柔顺的小羊。

沈兰芷看着他翕合的肉洞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抵着湿热的肉壁一点点捅进去,边捅边用指腹剐蹭这穴道里的骚肉。这几年来,他早已将夏知春身上的每个敏感点都烂熟于心,他轻轻一抬被夏知春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的手指,夏知春便娇喘着高潮了一次,一股又骚又甜的淫水喷到了他的手心,他反手将夏知春的东西涂到了夏知春粉嘟嘟、湿漉漉的蚌肉上,两指夹着夏知春硬得像小石子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即便是看不见夏知春的眼神,从他双腿抖动的幅度来看,他就早已知晓上身被困在隔间里的夏知春应该被玩到口水流满了锁骨,甚至滴到了他那双娇嫩的、哺乳过孩子的胸乳上。

“老公、老公!把我放出去好不好老公”夏知春的颤音都带着娇媚到底讨好。

“我还能算是你老公吗?刚才不是还叫前夫吗?”沈兰芷的食指钩住夏知春那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阴蒂环缓缓地往下拽,夏知春突然一惊,痛感和快感同时将他包围,他腰身一软,细长的双腿撇成八字形往下塌,但在怎么样,夏知春的上半身是被死死卡住的,他的双腿只能随着沈兰芷的手指往下到一定的高度,再向下便不能了,可沈兰芷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阴蒂环拽着夏知春最敏感的骚蒂子往下拉,将艳红、充血的花蒂拉成长条形。

“不要唔、嗯老公,对不起老公别玩我了”夏知春带着些哭腔,实际上他早泪水稀里哗啦流了一脸,尤其是双眼看不见一点东西,黑暗将恐惧感放得更大。

“你怎么可能有错呢?宝宝——”沈兰芷好似心软了般松开了让夏知春又痛又爽的阴蒂环,很是贴心般帮他揉了揉乱流水的骚阴蒂,紧接着在温柔的叫夏知春“宝宝”时,重重地朝夏知春被亵玩到艳红的花蒂一弹!

“唔!”潮喷的蜜液同夏知春的晶莹的泪水一同留下,夏知春被玩到双眼翻白,大脑一片空白!

沈兰芷耐心的帮夏知春挑选了一根不太粗的按摩棒缓缓的塞进他因为多次高潮而变得愈发软烂诱人的花穴里,然后在夏知春柔软的一碰就荡起层层肉浪的臀部蹭干净了他手上沾着的夏知春的骚水。而后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般扭头离开了暗室,重新打开电脑办起自己的事情来。

带着螺纹的按摩棒在夏知春的骚逼里大幅度的冲撞着,磨蹭着夏知春的每一处穴肉。但按摩棒的尺寸和他的几个老公比起来还是相去甚远,即便是夏知春摒弃了破碎的自尊像个孟浪的婊子一样摇着屁股去迎合按摩棒的侵犯,但怎么也到达不了高潮

夏知春像是他看的那些本子女主一样被当成壁尻等待着男人随意玩弄,只不过沈兰芷他现在连玩自己都不愿意了,他只能消费降级到拼命的用逼肉嘬一根冷冰冰的按摩棒!

沈兰芷静坐在书房里听着暗室里传来的夏知春连绵不绝的骚浪叫春声。

“老公!沈兰芷对不起我再也不提离婚的事啊老公,肏我……快肏肏小逼……”夏知春被时深时浅的情欲折磨到濒临崩溃,他不断啜泣着喊着沈兰芷的名字,妄图换回沈某人的一点点捉襟见肘的良知。

沈兰芷见他口口声声承诺着再也不提离婚的事啦才慢腾腾的走到夏知春的身后,拔出把夏知春折磨到不行的按摩棒,他伸出两指探入夏知春泥泞软烂的花穴,晶莹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到虎口、手腕。手指刚侵入小穴时,层层叠叠的嫩肉便吮吸上来,紧紧的绞住手指不舍得让它离去。夏知春的娇喘一声比一声放荡,扭动着屁股让穴肉将手指吃得更深。

“老公想吃你的大鸡巴,把鸡巴放进我的骚逼里……把我肏坏吧”夏知春全身都禁不住的颤栗,雪白的肌肤因情潮而染上一层不可言说的粉色。语罢,他还向后伸着轻轻颤抖的小腿充满挑逗意味的轻轻蹭着沈兰芷裹着西装的小腿。

沈兰芷一把握住夏知春不安分的脚踝,指腹暧昧的摩挲着夏知春的踝骨,轻轻把玩了一会儿,然后顺着他漂亮流畅的腿部线条一点点在敏感的肌肤上游曳着,最终朝着那口熟烂的肉鲍重重撵去,宽大的手掌卡在逼缝,坚硬的骨节顶着肿成了一颗小樱桃般的阴蒂上。

沈兰芷气定神闲的把玩着夏知春饱满的蚌肉,问他:“夏知春,你真的爱我吗?为什么总是提离婚。”他的声音很冷淡,但也带着些隐晦的不满。

夏知春愣了一下,他总是习惯性的回避这个问题,或许他觉得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哪有老夫老妻成天谈情说爱的。

“沈兰芷你幼不幼稚啊,平时岑漠风和童弃秽问问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认真起来了。”夏知春勾起腿胡乱地朝沈兰芷的方向踢去。

“是吗。”沈兰芷沉着嗓子回复,默默的拉开了裤链,掏出挺立的阳具,硕大的龟头碾压在夏知春的阴蒂上,沾着夏知春晶莹的淫水一寸寸的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插到宫口。巨大的阴茎将夏知春的女穴填满撑到穴道里的褶皱都被滚烫的鸡巴碾平,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让夏知春头皮发麻,身子一阵酥软,狭小的穴孔被狠狠贯穿填满了空虚。夏知春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随着男人暴戾的抽插而不断的颤抖,白嫩的腰肢和因为肏干而怂起着的蝴蝶骨被沈兰芷宽大、温暖的手掌摩挲、蹂躏着。胸口两团白皙丰盈的奶团也不断的抖动摇晃着,淫荡的下身被沈兰芷炙热的嫌弃填满,而那两只孟浪的“白兔”却越发不满空虚起来。要是平日正常的性爱,他的伴侣都是一边满足着他那朵小小的、淫靡的肉花,一边抚慰着他漂亮的像是熟果般的乳粒。巨大的落差感使夏知春心里有些酸涩,关于爱这个奇怪的话题他也琢磨不明白,或许他们只是迷恋对方的身体。可每每夏知春拿离婚开玩笑,沈兰芷他们都会毫无怜惜和往日的温存,只会将他按在身下粗暴、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干,鸡巴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捅得用力,恨不得将他柔软娇嫩的子宫都奸坏、奸烂。宛如他们不是爱人,自己只是一个廉价的鸡巴套子,被迫承受着他们如狼似虎的汹涌、野蛮的欲望。

夏知春的声音不自觉的染上了啜泣,一边被肏得呜呜咽咽,一边自食其力般揉捏着自己红肿的乳头,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慢慢的抠挖着乳孔,没多久乳液便从红嫩的乳孔里淅淅沥沥的溢出弄得夏知春手上黏糊糊的,徒增了几分情色。

“唔、又、又流出来了”

沈兰芷放慢了肏干的速度,似乎很是贴心的将手攀上夏知春紧绷的尾椎骨问夏知春:“宝宝,又流奶了吗?”

忽然慢下来的动作让夏知春有点吃不消,浪荡的穴肉依然不断地吮吸着男人坚硬的肉棒,不肯松嘴。夏知春故意夹紧了穴,扭动着带着男人指痕的屁股将鸡巴吃得更紧。

沈兰芷被他夹得低声喘了一口粗气,朝着夏知春放荡、离不开鸡巴的逼肉扇了一巴掌,夏知春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往前躲,被卡住的腰被勒出了有点红痕,穴里的鸡巴也滑出了有点。

“唔!好疼!沈兰芷你太讨厌了,我讨厌你!”夏知春现在只能无能狂怒,何况他现在这副被欺负得可怜楚楚的姿态说什么凶话都起不到威慑作用。

沈兰芷双手卡住夏知春偏薄弱的腰肢狠狠的将滑出的鸡巴再次顶入,甚至破开肉嘟嘟的宫口直接肏进夏知春的宫腔。

“疼死你吧,我没良心的小婊子。”

在夏知春的认知里沈兰芷一般不说脏话,他总是带着一种上层精英阶级的傲慢和孤高,装腔作调的,但越是这种自视清高的人完全沉浸在腌臜的欲望里,甚至打破原则说上那么几句脏话,夏知春越是感觉兴奋。夏知春早已抖成了筛子,他的欲望、他的射精、他的高潮,全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堕落的快感同样令人兴奋。

今天夏知春下课很早,他背着包从学校里走出来。秋风有些凛冽,吹动了他风衣的下摆,他偶然一个回眸却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童弃秽、岑漠风和沈兰芷刚刚中考完没几天,昨天他们小聚了一会,醒来时发现不是在自己的家中,而是在学校门口的便利店,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沈兰芷首先起身借了便利店工作人员的手机,发现他们来到了七年后。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饮食区的椅子上想办法。

夏知春远远一眼便觉得那几个少年长得有些像他们,于是走进了打算再仔细观察一下。他像一只猫一样静悄悄地走到了童弃秽的身后,捏着童弃秽的脸的揉搓起来,小时候的他们还稚气未脱,脸上还是有些可爱的软肉的,夏知春觉得好玩。

童弃秽一个扭头躲闪着夏知春的玩弄:“你、你是谁呀!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你是童弃秽对不对?你是岑漠风,还要你是沈兰芷吧?”夏知春笑眯眯的盯着他们看。

“嗯,所以你是认识我们吗?”沈兰芷率开口。

“算是挺熟的吧,夫妻关系而已。”夏知春说得很轻描淡写。一片的童弃秽听到后震惊的蹭得一下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和我们其中的谁是夫妻关系?”岑漠风还是很淡定的,他饶是有些好奇的发问。

“和你们三个都是啊,要看照片吗?”说着夏知春打开手机给他们看了几张合影还有自己穿婚纱的模样。几个小孩被深深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照片里未来的他们看起来非常甜蜜幸福,一点都没有被强迫的模样。

“这么可能!你、你是个男人!而且、而且你怎么可以同时和我们三个在一起呢!”童弃秽神色慌张,一脸的匪夷所思。岑漠风倒是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仔细打量。

“唉!别乱翻!”夏知春意识到不对,立马制止岑漠风。但为时已晚岑漠风还是翻到了未来的自己把夏知春操到高潮的照片,他的耳垂连带着脸颊噌得一下红透了,慌乱地差点把夏知春的手机摔了。最后只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夏知春怯生生的将手机递给夏知春。

夏知春觉得也是有些尴尬,不过幸好童弃秽和沈兰芷没看见,不然他真的是对多个祖国的花朵传播淫秽物品了。他掩盖尴尬干咳了几句:“那个,你们现在也不好去哪里,要不先回家吧。我先带你们回家看看吧。”

夏知春领着几个少年回到了他们的家。很温馨的大平层,看起来不太像自己的风格,沈兰芷暗自想着。

夏知春给他们一样介绍着房间,个人的房间还是很有他们的审美风格的,岑漠风寻思着。

“那间房是谁的?”童弃秽指着装修的粉粉嫩嫩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小女孩会住的。

“哦,是女儿的呀。”夏知春心直口快一下子说出来了,完全没有考虑过他们的理解能力。

童弃秽的眼睛瞪得很大:“你结过婚了还骗我感情!你和女人交往过!”

夏知春嫌弃地皱了皱眉:“我自己含辛茹苦、怀胎十月生的!”

沈兰芷:“啊?”

童弃秽:“啊?”

只有早先看过夏知春床照的岑漠风低着头明白了一切却也不好意思开口。

童弃秽:“谁的?”

“肯定是你们的,但是是谁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才多大?十五?十六?这不是你们该管的。我现在带你们回来只不过不想让你们露宿街头,其他的事少问。”

夏知春现在也有些后悔了,虽然刚刚逗他们是时候确实很好玩,但让他们知道婚后的时候对他们这个年龄还是太残酷了。夏知春撂下挑子让他们自己玩,转身回自己的房间里给还在工作的童弃秽、岑漠风和沈兰芷发消息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童弃秽:七点,怎么了,老婆?】

【岑漠风:今天没什么事,七点多一点。】

【沈兰芷:八点。】

【夏知春:你们能不能同时回家啊我有事要告诉你们,但我不想分别解释,太麻烦了。】

【沈兰芷:那就在群里之间说吧。】

【夏知春:不行!不太好解释!】

【童弃秽:夏夏你该不会是出轨了吧】

【夏知春:滚!才没有!是和你们相关的事。】

【童弃秽:那就好,我知道了。】

【岑漠风:好的,小春。】

【沈兰芷:不好。】

【夏知春:怎么就你事多!】

【沈兰芷:撒个娇,发语音。】

【夏知春:???】

夏知春深深酝酿了一会才下定决心般发了个语音。

【夏知春:老公,想你了,好像早点见到你,能不能快点回来呀!】

【童弃秽:6】

夏知春气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回头时才发现几个少年趴在自己的门缝上看了有一会,个个神态有些不自然,就连一向沉稳的沈兰芷也是羞红了脸。夏知春有些恼羞成怒,拽起枕头向他们砸过去:“不许再看了!”

没多久童弃秽他们就到家了,甚至比七点还早,夏知春看了一眼时间。

岑漠风扑到夏知春怀里亲他,夏知春一反常态地捂住了岑漠风的嘴挣扎着。沈兰芷首先发现了正在窥探他们的三个少年。

“你好,未来的我。”小沈兰芷向沈兰芷伸出了手。

沈兰芷握了过去。

童弃秽和岑漠风还在把夏知春夹着中间,一个人捏着夏知春的脸亲他的唇肉,一个人舔舐着夏知春的锁骨,手指还撩动着夏知春的衬衣,然后两个人各挨了一巴掌才安分下来听夏知春把捡到少年时期的他们的事。

童弃秽没了兴致,他觉得小时候的自己来了真是麻烦,夏夏都不愿意和自己亲热了。还是小童弃秽先问自己:“你们真的是两相情愿在一起的吗?他没有掌握你什么把柄威胁你吗?”

“嗯最开始不算是两相情愿吧?是我单方面的纠缠夏夏,他们两个也是,可是夏夏还是不愿意和我们其中的人在一起,最后只能一起缠着夏夏,就变成现在的关系了。不过夏夏现在没有那么讨厌我了,他已经是我可爱的妻子了。”

“啊”小童弃秽被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真的吗?”小沈兰芷问未来的自己。

“他说的有夸张的成分,但大致是对的。”沈兰芷回答。

少年们陷入对世界的深深怀疑之中。

夏知春给几个小孩收拾了床铺,幸好今天小月亮在谢小九家里住,不然更不好解释了。

“夏夏,今天要和我睡了。”童弃秽拉住正欲回自己房间的夏知春。

“不要!还有别人在呢!”

“那让沈兰芷开车把他们送到别的房子里。真是的,看着他们就碍眼。”

“怎么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你呀,那有你这么嫌弃自己的。”

“哎呀!都说了不做的!”童弃秽没有理睬夏知春的反抗一把搂住夏知春的腰将人带回自己的房间里。

“夏夏,你怎么还给那几个小孩做饭呢!明明都没怎么给我做过饭”童弃秽委屈极了。

“他们没吃饭呢,我就随手做了呀。”

“不能给他们点外卖吗!”

“说什么呢,他们还在长身体呢!你干嘛连自己的醋都吃。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沾酸吃醋了。”夏知春胡乱揉了揉童弃秽的头发。

“夏夏是不是看他们更年轻,移情别恋了?不过真可惜啊,他们还是未成年呢,只有我才能满足夏夏。”童弃秽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暴力地解开夏知春的浴袍,用粗粝的手指揉他娇嫩的乳尖。夏知春的双乳并不算很丰满,只是稍微鼓起一点,但形状很漂亮,弧度很美的乳鸽特别可爱。后来硬是被他们成夜的浇灌揉捏给揉大了整整一圈,雪白的乳肉虽然也谈不上大,但又白又嫩,粉樱色的奶头颤巍巍的翘起,别提多色情了。

童弃秽边摸着夏知春纤细的腰肢,边含住夏知春的乳头吸吮着,灵活的舌头打着转地舔舐着奶孔,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撕咬着乳晕,挑逗着夏知春情欲再次攀上高峰。

夏知春被他舔的很舒服,一双秋波灵动的眼睛蒙上了浅浅的水雾,欲拒还迎地轻轻用手掌推搡着童弃秽的肩头。

“小春,要不要一起呢?”岑漠风倚着门露出一副玩味的眼神,但满眼里都是饥渴,像是要把夏知春随时吞吃入腹般,沈兰芷也盯着他们默不作声,但也是一副贪婪的模样。

“童弃秽你又不锁门!”夏知春生气地捶打着好事被打断一脸烦躁的童弃秽。

“今天是我的日子,你们别破坏规矩好吗!”

“那也要看小春的意愿不是吗?”岑漠风走到夏知春面前,轻拂着夏知春布满红晕的脸颊。

“我不!唔”夏知春一个不字还没说完,边被岑漠风掰着下巴用舌头堵了回去,夏知春被吻到有些缺氧,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垂着泪任他们摆布。

一旁的沈兰芷闻声也上前,他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轻轻将夏知春的一条腿抬起,拿出润滑剂挤出了一些捂热后揉进夏知春的小逼里。纤长的手指抵着阴道的内壁不断往外抠挖开拓。明明不知道被男人干过多少次了,甚至连孩子都生过了,可是下身的小花已经紧致得像是处女逼,手指一伸进去便紧张地紧绞着不知道松口,再稍微往里伸哪怕一点就娇气的又哭又喊,大腿根抖的不像样子,连带着圆软的臀肉都一晃一晃的,荡起一层层肉浪。

沈兰芷本来想恪守规矩的,但看见夏知春对小时候的自己的嘘寒问暖那么照顾,心里愈发不满。小沈兰芷的眼神很是冷淡,像是一块多年的冻冰般。但别人还可能不理解,他自己哪里会看不出小沈兰芷眼里的欲望。虽然今天是轮到了童弃秽,但他无比想亲近一些夏知春,也弄出点动静,让小时候的自己明白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觊觎的。结果他发现岑漠风也是怀着同样的目的蹲守在童弃秽的房间外。

夏知春的嫩乳被童弃秽含在口中,一双宽大的手掌还在自己嫩滑得如同瓷器般的肌肤上游曳着。朱唇被岑漠风轻轻撕咬着,舌头也被他纠缠着吸吮,任由他在自己的喉咙里横冲直撞。雌穴则是被沈兰芷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狭小的花穴原本只是一条细缝,现在活生生被手指撑成一个贪吃的小洞,下贱地淌着淫水把饱满红艳的阴阜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轻、轻一点,沈兰芷。”夏知春趁着岑漠风换气的时间扑腾着细长的小腿踢打着沈兰芷的胸腔,不老实的脚踝一把被沈兰芷捉住包在手里揉搓。

“唔你也别太过分!都、都被吸肿了”夏知春捶打了一下还埋在自己胸口里吸着小奶子的童弃秽。

“关、关门去。岑漠风。”夏知春又使唤起岑漠风来。

“没事的,小春。”说罢,岑漠风又捧着夏知春的脸把他亲到娇喘连连。

“你们一个个的真是讨厌死了!辛亏我明天没有课”。夏知春轻轻推了一把趴在自己胸口亵玩椒乳的童弃秽,不满道。

“哪里过分了?没叫上他们几个小的进来看已经算是好的了,是不是,夏夏?”童弃秽把夏知春对他的捶打当作是小猫踩奶般的情趣,粗粝的手指继续在红艳的乳晕上打着转,时不时用指尖轻掐一下,揪着可爱的、硬地挺立的小奶头往外拉,弄得夏知春泪眼婆娑,眼睛里微微含着气恼。

“小春,我们做我们的,别想那几个小孩了,就应该让他们自生自灭,干嘛带回家啊。”岑漠风揉捏着夏知春因为生气而鼓鼓囊囊的脸蛋,禁不住地往上咬了一口,夏知春又羞又恼,软乎乎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

沈兰芷没有说话,他轻轻拍了一下夏知春的大腿外侧,丰腴的软肉轻轻晃了一下,夏知春便心领神会地将水蛇般的细腰微微往前挺了一些,把汁水横流的骚逼往沈兰芷宽大的手掌上送。沈兰芷的骨节很明显,有些硌,指关节磨在夏知春的小阴蒂上一阵酥麻,快感如同电击般流淌过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小腿是搭在床沿上悬空的,此时痉挛着不断地晃荡着,像是溪水里的木桨,随着快感而摆动着。

“差不多行了吧?快点进来,沈兰芷。”夏知春娇嗔着,情欲让他刁蛮的指使变得娇羞可爱,即便是颐指气使也无比娇俏。

“沈兰芷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来!”童弃秽一脸鄙夷地看着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沈兰芷,内心无比嫉妒,明明几天应该是只有他和夏知春做的!

“住嘴。”沈兰芷抬眼冷冰冰地瞪了一下童弃秽。扩展得确实差不多了,他掏出硬得难受的阴茎抵着软烫的小花上,即便夏知春吃过很多次了,但每次依旧会感概他那么娇小的雌穴居然可以吞吃下那么一根大得可怕的东西,还任凭他丑陋的鸡巴把自己肏到流水、高潮。有时候看着经络交错,足有自己手腕粗细的东西也会有些嫉妒,要是自己也长这么一根资本雄厚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被男人压在怀里肏得像个浪荡的性爱娃娃,而是和漂亮小姐姐和和美美了。只不过他每次刚开始进行这种美好的幻想时,就会被他的“好”老公肏到神志不清,变成迷迷糊糊只能想着男人鸡巴的荡妇。

沈兰芷握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碾入夏知春饱满丰腴的肉鲍,即便夏知春抖得厉害,但里面的媚肉依旧争先恐后般吸吮上来,紧紧地缠着他的鸡巴,紧致得令他难以再深入。硕大的龟头直直的捣在花心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缕晶莹的爱液和夏知春被肏到糜烂的媚肉,每次往外抽时,夏知春的穴肉便绞得格外厉害,像个对男人鸡巴依依不舍的小婊子,偏偏小婊子还有些高风亮节,就算舒服到眼球上翻,水润红艳的朱唇微微打开,任由它流出涎水,可还要装作不乐意,跟被强迫了一般,将头埋进枕头下或被子里小声地啜泣着。上面哭得厉害,下面“哭”得更厉害,好似决堤的大坝般,哗哗流着骚水,不仅打湿了自己的骚逼,还打湿了男人的鸡巴。

童弃秽看得眼热,他把夏知春扶了起来,沈兰芷抱的更紧了,牢牢将人圈在怀里。童弃秽也挤出一点润滑液,手指很温柔地抹在夏知春的菊穴里。本来异物侵入的感觉就不好,偏偏夏知春还对用后面做爱抵触得要命,他一直自诩直男,就算后来被舍友肏了骚逼那也是直男,只要后面的贞洁还在他就是直男!偏偏他的舍友都不让他如愿,不仅仅帮小逼开了苞,日日灌精,还打上了他后面的主意。如今夏知春的后面也被肏熟了,手指一插进来肠肉便收缩着,但他依旧很紧张和不甘。后面是童弃秽手指逐渐增加在侵犯他的后穴,前穴是沈兰芷个斯文败类凶狠地在阴道里横冲直撞,夏知春紧张得直发抖,他一抖反而让咬着沈兰芷东西的雌花缩得更紧了,沈兰芷低喘着,被夏知春夹得发疼,便退出了一小截,下一次进入时顶得更凶了,狭小小阴道完全被男人的肉棒撑大、填满。夏知春被粗长的鸡巴顶弄得眼里都留下来了,一张无比漂亮的小脸上可怜楚楚的布满了泪水和涎水,勾起了保护欲,更勾起了施暴欲。

更加让夏知春承受不住的是童弃秽也把他后面扩展好了。烧火棍般滚烫的坏东西毫不怜香惜玉般径直得直捣黄龙,大得可怜的龟头坏心眼的故意一下又一下碾压着他的前列腺,明明后穴不是做爱的器官,必定比小逼要干涩一些,但夏知春的后穴水多得像是发了大水,每次抽插都能听见让他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兰芷和童弃秽像是在夏知春体内争风吃醋般,两个人比着谁能把夏知春肏得连连高潮,所以都十分狠戾,巨大的肉刃像是一把匕首剐蹭着娇嫩的穴肉,还基本上都是同时顶进去的。激烈的快感把夏知春肏得魂都要飞了,他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呜呜咽咽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轻一点,混蛋!要、要被肏坏了呜呜呜你们真是太过分了!明明一根都吃得很艰难,为什么要同时肏进去!肚子要、要被撑坏了”

“哪有呀,夏夏怎么可能会坏了。夏夏的下面明明咬得那么紧,都不舍得松口。夏夏真是个坏孩子,天天撒谎。”童弃秽一边狠狠插进他狭窄的肉洞,一边将头埋进他漂亮的肩头,痴迷般蹭着他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沈兰芷没有说话,只是肏弄的时候削减了一些力度,但硕大的睾丸还是不断拍打在娇嫩的阴唇上,每次都连着粘稠的骚水把夏知春的阴唇打得更加糜红。

“小春,省着力气少哭一会,毕竟夜还很长。”岑漠风像是一头饥饿了许久的野狼,佯装温柔地舔下他漂亮的泪珠,捧着双颊一副看乖孩子时欣慰的眼神,手指却顺着下颌摩挲在狭长凸起的锁骨上,游曳在一双白嫩诱人的双乳上,宽大的手掌暴起青筋,将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捏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小春的奶子真是漂亮啊,一想到我的小妻子那么可爱我就满心欢喜,但要是能只给我一个人肏就更好了。”

“呵,说得像谁愿意和你共享一样。”童弃秽也不乐意地反驳。

“再争锋相对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就滚出去,说得跟我乐意和你们做一样。”

“小春真是无情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小春这么无情无义呢~不想和我们做难道像和外面那几个小的搞柏拉图吗?”说到这里岑漠风故意用指腹使劲掐了一下奶孔微微翕合的奶头,夏知春不争气的奶头颤颤巍巍留着乳白色的奶液,明明宝宝早就断奶了,可他们几个恶劣的东西整天还吸吮着他的奶头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搞得现在他的乳房被揉一会便会泌乳。

“胡说八道什么!今天你们一个个真是奇怪,为什么要那么吃醋啊!吃小时候的自己的醋是什么很有意思的事吗!”

“可是夏夏对他们就是很偏爱啊”

“那、那还是因为是你们啊!我就不能爱屋及乌吗?”夏知春说话便觉得脸颊被烧红了一般,不是染上情欲的那种红,而是不太好意思的羞涩,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干脆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沈兰芷的胸膛里,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几个了。

“真的吗,夏夏?原来你是爱我们的啊”

听见夏知春回应的几个男人像是吃了春药一边,满怀欣喜地把夏知春肏得愈发厉害,粗长的肉棒不断在敏感的阴道,后穴和奶子上肏弄着,而后纷纷射出白浊将夏知春灌得满满当当的,不仅两个小穴夹满了粘稠腥臭的白浆,就连被亵玩的奶子上挂着黏糊糊的精液。

夏知春又被射哭了,他泻火般不满地踢着几个餍足的男人。一张满是情欲的脸上闪烁着泪花,别提有多漂亮了。

岑漠风抬头瞅了沈兰芷一眼:“换个位。”

“哎……!还没有结束了……”夏知春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当然,小春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毕竟我说过,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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