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融两瓣唇被他冰冷的碾压,仿佛摩挲出脆弱的火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皲裂的唇皮上深刻的纹路。
才过几秒,他没有任何流连的将吻下移,亲在她的颈侧,当真是没有一点怜惜,直接用牙咬破了娇嫩的皮肤,致使鲜血流了出来,涌进了他口中。
他亲得狠戾疯狂,把人压在车头上。
“嗯啊……”
伞乍然掉地,一阵风将它吹得远不见影,雨雪落在两个人身上。
他的掌欺上了她的胸,将那伶仃乳握在手心,揉得不成形状。那种久违的绵软触感刺激得他血脉偾张,十指毫无规律和技巧只凭着欲望去搓捏和掌控。
欲望来的难以想象的快,心脏就像是破了个大洞,需要用些什么尽快的填补进去,他凉意汹涌的大掌摸进了她的毛衣,里面还有件薄薄的裙子,他急不可耐从她衣料空荡的腋下钻入,探进胸罩,掌心切切实实覆上拢住两团乳房。
苏融躺在车外,咬着唇忍受,努力的不发出一丝声音,她的针织毛衣里面高高的拱起,顶起肆虐的弧度,衣服中是男人急躁的手在不断起伏。
贺戍在她耳边沉沉吐息,十指箍住奶儿,推上拉下,像捏泥团儿般,在掌心滚成球体,旋着乳核转圈
这团少女奶儿,有多噬魂销魄、娇艳欲滴,只有他知道。在久远到腐朽的记忆里,是被他一路宠着含着慢慢长大的。
贺戍含着她的耳垂,眼里滚荡着压抑不住的欲,掐着她的下巴,声音像浸了水的哑。
“叫出来……”
他掐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把人托起,揉她的臀。几乎完全侧躺在车身上的女孩,挣扎了一下,身子忽然下滑,他及时箍住她的身体,戾着眉宇,把人按在车头。
女孩紧闭的纤细双腿被他用一条长腿破开,他抬起膝,直接抵进她的腿缝,裙子的布料往上缩,他把她吻她无法喘息,然后便是恶劣的提膝往脆弱的花心一顶,一下接一下,隔着布料去撞她的穴。“啊……唔呜呜……”那种从皮肉直击入灵魂的磋磨,让她难受的泣不成声,“哥哥……求你……轻些……”
呻吟冲破了喉咙,想推却推不开,她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努力的承受他铺天盖地的噬吻,唇齿间几次磕碰,不知是谁的嘴裂开了,喉咙里充斥着血腥味。
夜间的温度太低了,她生理性地抖颤,贺戍却忽然停止了,像索然无味了一般把她拉开,他蹙着眉心正了正身子,将人打横抱,步履极快的上了楼。
进了门,暖气扑面萦绕。
二人的衣服都沾着些雨雪冰凌,狼狈不堪,他把她放下。
苏融刚要替他脱掉大衣外套,便发现他噙着眼一直在注视着她,用那种像盯着猎物般的眼神。
她左手局促的扶着右臂,肩膀上的毛衣因为刚才被他拉下,滑落在手肘,现在光裸着,暴露在空气里的大片皮肤上开着朵朵红花,从脖子到锁骨全都是他吸出来的吻痕,她里面穿的裙子很薄,是比较低胸的松垮款式,内衣松了后就漏了不能示人的白皙,那两团胸乳是滴坠形的,弧度极度饱满诱人。
她下意识抱臂的动作,将那起伏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贺戍垂着眼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她,暗着双眸,她感觉他别有目的逼近,想从他腋下逃走却被大力按在了门背。
他迫着她翻过身,她雪白的脸贴着冰冷的门。
双手被从后摁在头顶,感觉到他腰间的温度,她抖着身子挣扎。
底下一凉,男人冰冷的手掌撩起了她的裙子,已经扯下了她的内裤,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
狰狞的阴茎抵在狭窄的穴口上绕圈,他故意折磨着她。
“离开我的这几年,别人有没有像这样干过你?”
苏融全身抑制不住的颤,趴在门哭道:“你混蛋!”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她好像一点都不认识他了,陌生得她心痛。
“没关系,不说的话,我会自己检查。”他温温的一笑。
那条缝小的可怜,他腰身一挺,毫无怜惜的冲入。
“嗯啊——”
“嘶……哦……”
他眉心一跳,喟叹出声。
刚进去就差点被夹射,实在紧的不行,就跟给她破处似的,真是暌违太久的感觉了,舒服的头皮发麻。
他摁下墙上的开关,只留一盏暗暗的廊灯,就这样把她抵在门上,在昏黄的灯光中不停的从后面撞进她的身体,他亲妹妹的身体。
抽出又插入,时浅时深,力道毫无章法,撞得她呻吟不断。
他低着盛满欲的眼,冷冷道:“我干的你爽吗?应该很爽吧,要不然为什么总是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稍微碰你一下,就抖的不行,里面一直在缩在夹,真是个淫娃娃,十四五岁坐在我腿上,随意的颠你两下,那两条小腿就一直想合拢,我裤子都被你搞湿过好几条。”
“我他妈也弄不清自己怎么就着了你的道,你还小的可怜,我就想操你了,果然我就是个变态。”
他把她托起,狠狠的撞进深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他不懂,她这幅身子为什么总是容易让他轻而易举的沉迷呢,是不是生来,就是要给他操的?
来之前,他灌了两瓶酒,开车的时候脑子里早就不存在什么理智了,全都烧干了。
失而复得本该高兴的,知道她活着他是感恩老天的,可她的视而不见,有意躲避,让他心破了个很长的口子,里头汨汩流血,他不甘心她对自己放下,他觉得她可能根本不爱她,他怀疑当初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她从来都是被他逼迫的,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心裂的了。苏融后颈一凉,有轻柔的吻落下,好像还有一抹似有若无的湿意。
她心脏缩紧,眼泪决了堤:“呜呜……哥……哥哥轻点……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