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看来虽是势均力敌,可是我军却有地势优势,”王坚走到沙盘处指着各各要点:“洛国为大辛守门之国,北有浮山支脉为屏障,南有东洛平原为依靠,正东乃平河之水,以对方的布阵来说,必定前锋为步兵开道,如此便可安桥渡马,中兵由漳国的铁骑突击,如此更易打散我方布阵,最后便是日初与下平的□□兵兵士。”
“此阵看来可是□□无缝?”
“此阵只需破一处即可让他们全兵必败。”王坚摸摸胡须微笑道。
看到王坚的自信,刘之浩放声大笑:“若王将军乃我渝庆之将,怕我父王已承帝位,我又何需多此一举。”
王坚毕竟是忠君良将,本来就不喜刘之浩,如今他还说的这样坦白,王坚皱眉留下一句:“还请渝庆王注意言行。”便拂袖而去。
修仲卿调试好马鞍,又挥动几下自己的□□,第一次上战场感觉还是颇为紧张,不过毕竟将门之后,上场杀敌建功立业那是迟早的事。
“可是修兄?”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修仲卿身后传来,取下头盔,修仲卿转身看到一书生模样的男子。
“哦,原来是尤大人?”修仲卿回礼,不过看着尤慎冲一身宽袖长袍,尽不是武者模样,心里倒是生了一些间隙:“看尤大人这身衣衫,下平难道用笔杆子出战?”
尤慎冲低头看看打扮,又看看跟前的修仲卿,倒也不恼:“在下本不武官,本次出征乃是行书记之职。我国男子虽不及漳地粗野,不过却不会割让一丝土地。”
修仲卿也自觉有点言重:“尤大人可食饭菜,我这有漳国好酒,再见是缘,何不豪饮上一夜?”
“莫也不是牛根所泡?”
修仲卿先是一愣,两个倒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两人回了帐篷,侍从拿上了两盘风干肉,修仲卿也确实从床榻边上拿出一罐酒,打开酒盖这位置确实堪称上品。
“那日我两如果敬重他符国,今日倒好,我俩在这战场喝酒,他符国却在浮西坐山观虎斗。”修仲卿一边倒着酒一边念叨。
“我看非也,”尤慎冲接过酒碗:“那符王敢屠杀自己的宗室,又能提前安排好赤那的救兵,一看并非等闲之辈,听说这次京国兵变没少了符国的支持,我看这事她早晚要掺和进来。”
修仲卿干了一碗酒,用手腕往嘴上一擦又说道:“也是,现在刘贼挟持的是她老丈人,她不急她媳妇也得急。”
“怕再晚一会挟持的便不是老丈人了,要救的可就成了小舅子了。”尤慎冲饶有深意的说。
“你是说这皇帝不行了?刘之浩要让太子为登基?”
“今上这身子骨怕是禁不起刘之浩折腾了,不过太子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他十六岁便平了叔叔的兵变,也算是有勇有谋之人。”尤慎冲敬上酒一口下肚:“不过太有能力,也是患处。”
“尤兄说的有理,若是我一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