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像哄女人一样哄我。”
方墨不在意的笑笑:“那就麻烦阿青像哄女人一样哄哄我吧。”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养了条狗。有天我做了个梦,梦见狗死掉了。结果,没过一个月,就被马车压死了。然后,后来有一天,我梦见我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堂前。结果我爹娘没多久就……”
“你不知道,当时小,什么都不懂。以为是做梦把他们害死的,自己就打死不愿意再睡觉了。一困了,就拿针扎自己,一个手上全是眼。”
“你……”
“是不是好惨。”方墨低头看青琯,“那种,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不能做。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全都离开我。”
方墨眼眶温润,却始终没有眼泪:“三年前腊月,我梦见,我仅剩的奶奶去世了。半夜惊醒就打马狂奔,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我到的时候,老人家已经咽气了。我奶奶她还是没能过得了那个年。”
“……对不起。”
“你有何对不起我?”
“因为……”便是我,让你幼失怙恃,茕茕孑立。是我,用一句话,定了你所亲所爱之人的生死。是我,让你永不能得爱人芳心。是我,让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我,让你心性扭曲成痴成狂。
“对不起,对不起……”
“阿青,你是我的希望。”
青琯有些愣住,什么意思。
“依我的梦境。你不应是现在这种样子。”
青琯虽是难过,却也快要失笑,这是在嫌我糙?
“你是唯一的变数,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把你留在身边。”方墨笑得凄凉,“现在我只有你了,知道吗?”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现在才是我的人生。就算再怎么真实,我也不会随它摆布。”
是啊。再怎么说老子现在也没穿花裙子,对吧。青琯腹议。方墨,老子欠你的,老子一样一样,绝对还给你。麻痹,不就是来个姨妈而已,怕个屁!
“嘶~”
“怎么了?”
“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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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看着之前憋屈又炸毛的青琯,终于不情不愿的抱着被子,在软榻上睡得人事不知,提唇笑笑。这个人哪里是和梦境不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过,倒是有趣得多。
“少爷。”
“李管家,何事?”
“之前少爷吩咐安排的客房,已经打理好了。不知那位公子现在?”
方墨顿了些许:“算了,他已经在我房内睡着了,就莫要惊扰他了。”
“是。”
“对了。再拿床软褥子来,还要个暖水袋。”
“是,老奴这就去办。”
“辛苦了。”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阿青,我知道怎么治肚痛了,特别有效!
青心塞:什么?
方神经:我们怀个娃吧!
青心塞:你可滚。
作者有话要说:
☆、方男二好开森
“方墨!我待你如友如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