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一愣,笑得宠溺:“好啊,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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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这么久的小凤凰终于是自家媳妇了,你到底懂不懂那种幸福感!方墨看着坐在新床上的青琯心情好得简直要突破天际。
青琯坐得相当没有气质,脂粉也洗了,钗环也卸了,连盖头也不知道丢到哪儿了。
“饿不饿?”青琯看着方墨坐在自己身边,塞了块糕点到对方嘴里。
方墨看着青琯这个样子,倒也是真心“饿”了。
“唔……”青琯的唇齿间立刻浸满了糕点的甜腻,方墨的唇有些干燥,却磨得两人有些情动。
青琯的手抵着方墨的衣襟,被吻得有些乱了呼吸。
“等等,老子的合卺酒!”
方墨这才放过了他的唇,意犹未尽的轻啄着。
“给,交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青琯开口豪情万丈,弄得方墨一愣一愣的。这个小傻瓜~
“是,娘子请。”方墨痛快饮了这杯,把爱人抱在了怀里,连心头都开始发烫。
青琯环着他的肩头,一脸土霸王的神色:“来,美人。帮大爷我把衣服解了。”
“是是是。”方墨含笑。指尖划过一颗颗盘扣,利利索索的就统统解开了。
大约h了两万字吧~
方墨吻了吻已经疲软的爱人,看着对方眉目绕情的眼色。
“阿青,我好爱你。”
“嗯……啊…你他妈又!”
“要罚哟~”
“罚你个鬼~不要了……嗯…不要”
春宵苦短值千金,自然,不足与外人道也。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我现在在伺候媳妇洗澡我很忙。
方神经:你说现在天都快亮了,怎么才洗?
方神经:这个嘛。我很忙,拜拜。
青心塞:zzzzzz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不如鸡
果然是骗到手了,就原形毕露。青琯坐在小凳子上哀怨,坏人!大坏人!
想吃大闸蟹啊!大闸蟹!青琯戳着面前的虾子,十分不爽。
为什么不准我吃!
哼!不给老子吃,老子自己去找。
青琯溜到了伙房,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少夫人,您怎么来这儿了?快回去休息。”
“杨婶,您怎么啦。”青琯相当奇怪,他不就是来了趟伙房嘛,之前也不见杨婶反应这么大啊。
“少夫人您可不能在这里待着啊。这里烟熏火燎的油烟多重,您现在的身子哪里受得了啊。”
我现在身子怎么就受不了?青琯正想开口,一股油腻腻的感觉就涌上来。青琯一个把持不住,扭头在角落就扶着墙干呕起来。
“瞧瞧瞧瞧,这才说就犯了。”杨婶急急给他顺着气,“这有了身子的人,比不得从前,的要多休息才是。”
青琯半晌才把那股胃部的嘈杂感压下去:“您刚刚说什么?什么有身子?”
“这……”杨婶有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