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儿子订婚也是在那头办的酒席,现在结婚也在外头结了,怎么说言裕也是她生的儿子,现在看着更像是他明家的儿子似的,方菜花这么一想,心里如何能痛快?
“这次只是领证,明伯父让在我们老家办喜酒,毕竟是我们言家娶媳妇儿,到时候明伯父也会过来。”
言裕这么一说,方菜花脸上才重新露出笑来,“那成,我等会儿就跟你爸去镇上给你寄户口本,对了还要让你三叔公给看看年尾哪个日子适合办喜酒,咱们家新房子也布置好了,到时候就给你那间房贴点红双喜挂几段红绸子就是新房了。”
方菜花又问了几句言裕工作学习上的近况,得知一切都好这才高兴的挂了电话。
等言四海从菜地里回来方菜花说了这个事,言四海觉着好,毕竟他们家裕娃子还要继续读书,真等读出来好姑娘都给人选完了。
对于明夏言四海是很喜欢的,觉得怎么看都好,关键是跟儿子这性格合在一起刚好能把日子过起来。
要是换一个性子安静的,想想儿子跟儿媳成天杵在一堆也说不上几句话,言四海只是想想就觉得冷清得很,这哪儿是过日子啊?
那简直就是搭伙凑合。
毕竟言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现在又这么有出息,言四海现在也不求别的了,就希望儿子能娶个喜欢的媳妇儿以后好好过一辈子。
方菜花说着说着却又觉出不对劲来,明夏的爸爸让在这边做酒席,毕竟是他们言家娶媳妇儿,这是明夏爸爸嫌弃他们言家没花多少钱在娶媳妇儿这上头?
想着平时听说的那些有钱人都鼻孔看人,方菜花心里又有些不舒坦了,暗暗琢磨着家里的存款,发誓一定要把儿子这场喜酒给办得热热闹闹轰动十里八乡,让明夏爸爸看看,他们言家也不是穷光蛋。
方菜花如何想,言裕自然无从得知,哪怕是知道了也只能说一声人的大脑真是神奇,同一句话完全可以够大脑构造出完全想反的两种解释,并且这两种相反的解释还能同存一个大脑。
第三天明夏的生日宴会,依旧是中午言裕明崇州以及明夏三人单独聚在一起,放了张妈的假,言裕下厨,明夏打下手,明崇州坐在客厅看报纸或者浇浇花,三个人提前过了一个安静又温馨的生日。
明夏自从第一次去了言裕老家,已经从一开始的厨房白痴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帮工,不过言裕舍不得让她切菜切肉的弄脏了手,顶多就让她洗个菜剥个蒜什么的。
明夏对这种相处模式满意极了,哪怕就是搭了把手,可这也是她跟她家言裕哥一起共同努力做出的饭菜啊,不用吃光闻着油烟味就觉得甜滋滋的。
明崇州面无表情的专心吃饭,拒绝签收饭桌对面砸过来的狗粮。
话又说回来,他家这个女婿的手艺真的非常棒,这种棒不仅仅局限于各式花样繁多的甜点,明崇州有些想要在他们结婚以后跟过去做个需要女儿女婿照顾的老人了。
过了下午一点,明家别墅里暂时的安静就被来来回回忙着布置晚会现场的工作人员给打破了,今年明夏的生日晚宴没有对外开放,只请了相熟的叔伯世交以及明夏跟言裕两边的朋友,这样一来大着肚子已经遮不住的棠淼淼也能来了。
焦凤娴一个人来的,虽然明夏不介意她带未婚夫来,可焦凤娴还是考虑着棠淼淼跟周家那事儿,将可怜巴巴求带上的未婚夫给扔家里,说好了今晚在他那边睡才把人给哄开心了乖乖在家喝汽水打游戏等着她回家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