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段时间叶开回府的时候都是黑着脸的,叶新都已经习惯到可以无视她了。
这天叶开照常和小皇帝在做早课,快要结束的时候小皇帝特别严肃的和叶开说道,“师傅,你放心,在朕的心里,只有你才是朕的皇姐夫!”说完就一脸沉重的走了。
“……”叶开听了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是闹哪样,就连一个小屁孩都可以对她释放这种同情的眼神了吗?
叶开深呼吸,径直向勤政殿走去,这个时候夏侯曜应该还在那里才对,最近她已经不用再陪小皇帝一起下午的课程了,都是在勤政殿里度过。
还没进殿,就见月儿在殿外站着,叶开眉头紧皱,心里很有些烦躁,“这个时候你不在里面伺候,出来干什么?”
“呃……殿下和许公子在里面……”月儿有些被叶开的眼神吓到了,一改平常在叶开面前不卑不亢的姿态,话也不能好好说了,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骑射将军求见殿下,殿下正在里面召见他。”
叶开冷冷的看她一眼,“一会儿跟长公主说,叶开最近身体不适,不能再协理朝政了,以后下午时间就不来了。”说完便甩袖走了。
月儿听了这话后悔不迭,暗骂自己这张笨嘴,可是许垒公子他……其实在之前,月儿绝对是支持许垒和自家殿下的,就算是现在也是,但是定国公好像也不赖啊……
勤政殿内,许垒坐在下面,一脸急切地看着夏侯曜,“曜儿,你知道当初我去南疆并不是我愿意的……”
夏侯曜面色清冷,“许公子请自重,再过一个月,本宫便要嫁入定国公府了。”言下之意,不要再叫她“曜儿”。
许垒叹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夏侯曜听到外面的声音,叫月儿进来,“外面什么事?”
“殿下,刚刚定国公过来说他最近身体不适,今后下午时间就不来了……”
“身体不适?她怎么了?”夏侯曜一下子就抓住身体不适这四个字,倒是没有去在意后面的。
“奴婢不知……”
“……一会儿派人去定国公府上问问吧。”
“是。”月儿应了一声,站在原地,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出去还是不应该出去。
“许将军没什么事就退下吧。”夏侯曜看了眼许垒,淡淡地说道。
许垒紧皱眉头,两眼探究的看着夏侯曜,没有说话。
“许将军还有什么事吗?”被他的眼神看的不舒服,夏侯曜忍不住再一次下逐客令了。
“臣告退。”许垒却没有再说什么,拱拱手就退下了。
夏侯曜疲惫的软下身子,靠在椅背上,许垒……既然当初已经选择了离开,现在又何必再回来,又何必再向她说这些话?
月儿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
定国公府,乌枚不知在鼓捣些什么东西,看见叶开回来,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叶开叹口气,却不说话。
“怎么,在皇宫里打翻醋瓶子了?”乌枚看她那德性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队长……”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队长。
“好了,既然喜欢,那就要去大胆的追啊,一个人躲在府里算怎么回事?”
叶开张张嘴想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