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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作罢,隋昭昭脱力的撑在了骆清河的胸膛上。
重如擂鼓的心脏剧烈的敲击着胸腔,隋昭昭伸手覆上他的心脏:“要不你让它安静点呢?怪吵的。”
死要面子的骆老师冷着眼瞥了她一眼:“你要不要先听听你的再说话?”
清风吹动窗帘,树欲静而风不止。
良久,骆清河才开口接回之前的话:“骆山河……你是从哪听到他的?”
“你放在我车上的那几张照片。”
骆清河蹙眉:“那上面明明已经截掉了。”
“所以图上果然是有骆山河对吧?”隋昭昭刚刚那句话只是猜的,用来诈他。
“……”一朝失足中了美人计。
“上次去酒店接你的时候,就发现你跟骆老爷子旁边的那位氛围怪怪的。”
骆山河比骆清河要招摇多了,根本不需要怎么查,电视上经常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嗯,通俗点来说,我们在争家产。”这点骆清河毫不避讳,“他账户的流水不对,有人告发他擅自挪用公款,账户来源在境外,开河对外进行交易的渠道也在他手里对不上账。”
“所以你顺藤摸瓜摸到了占巴身上?”隋昭昭神色微凝,似乎又有什么东西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
“暗网,走私。”骆清河仅仅说了四个字,隋昭昭就懂他在查什么了。
骆山河利用开河集团作为占巴皮货走私的中转站,通过暗网联系买家是他们一贯的手段。
隋昭昭盯着他的眼睛,墨色的瞳孔里能看到一缕微不可见的流光。
“你这是什么眼神?”骆清河移开视线。
“那你平日装得还挺像的。”隋昭昭不知道怎么形容,干脆道,“看上去怪与世无争的。”
常常一副“我不爽了全世界都别想好过”的难伺候样,恹恹的一看就是那种懒得搞一些尔虞我诈只想当祖宗的人,怎么说也跟商场那圆滑世故的地方格格不入。
“没想到你对我评价这么高。”骆清河矜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