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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啊。”隋昭昭赶紧接道,一边给骆清河使眼色,“那不是咱妈吗?”
“0312是男性。”护工狐疑的扫了两人几眼,“你们两个过来登记一下。”
“让你多嘴。”隋昭昭恨铁不成钢的刀了他一眼。
骆清河:“……”
明明是她自己说错了性别漏了嘴。
十分钟后,护工带他们进到了一个后花园里,不远处的石椅上坐着一个佝偻的背影。
“一个姓的话,应该是亲属吧。”护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骆清河,叮嘱道,“只有四十分钟啊。”
隋昭昭还在想一个姓是什么意思,身边的骆清河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侧头看他,光影交错下,薄唇抿成了浅浅的一条线。
刹那间,隋昭昭意识到了。
——这人骆清河认识。
直到两人走到跟前,那人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这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年纪不算特别大,看脸不过四十左右的样子,只不过他的背脊以一个极度不自然的形态弯曲着,双肩下塌得十分严重,睁开的双眼半天才聚上焦,显得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你好,请问你认识常安诺常女士吗?”隋昭昭眯起眼睛打量道。
中年男人仿佛是耳聋眼瞎了一般,眼神飘忽得容不下两人的身影。
“别装。”骆清河冷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了这人的名字,“骆徐青。”
“呵呵呵——”男人听到这个名字,突然笑了起来,像是生锈的发条转动了起来,老化的锯子割上坚硬的树皮,“好久没听到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
“怎么,你更喜欢别人叫你0312?”骆清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冷得像是阴森森的寒冬,仿佛变了一个人,“我以前听说郊区这边的好几个精神病院里住着的都是些犯了事儿被家里抛弃避祸的家伙,你呢?你犯了什么事了?”
——骆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