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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做我应该做的。”
但是王筱竹知道,是有哪里变得不一样的。
藏区最近要举行朝圣节了,这是每一年纳河最重要的一天。
高高的雪山上恍若无人之境,凌厉的寒风速雪宛如利刃冰刀,除了兀鹫这种猛禽,雪山上一丝人类生存的痕迹都没有,一片荒芜的孤独感油然而生。
不过但凡有人的脚踩上了这片雪地,就会看到漫天的经幡系在山顶,延伸着五颜六色挂着鸟兽图案的方块布成为了雪山突出的岩石上最亮眼的色彩。
那便是纳河的圣山。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纳河地区的人就变得格外多,有慕名而来见证辉煌场面的游客,但更多的是穿着素朴的朝圣者,带着祝愿、祈祷或者只有纯粹的信仰来到此地。
已经过了格桑花盛开的季节,但是每到朝圣节附近,又会有一批在盛花期没能绽放的花苞毫无保留的献祭给这个初冬。
“仁波切为什么要把大佛请出来晒在后院啊?”新来的小僧人不解的跟在喇嘛身后,“前院不是来供奉的朝拜者更多吗?”
喇嘛摸了摸小僧人的头顶,指着后院:“你知道那是什么方向吗?”
“圣子河的方向。”小僧人规规矩的答道。
喇嘛摇了摇头,对着那边念了一句晦涩难懂的经文,小僧人只能隐隐约约听懂一点,那是一句至高的祈福语:“那座小坡的后面,是纳河的自然保护站,因为纳河的生灵实在太多了,不止有人而已。”
“我们为世间苦难超脱生死,直至涅槃。”
“他们为生灵今世的公平而战。”
小僧人听不懂,只是懵懂的跟在身后:“那他们会来朝拜吗?”
“很久以前倒是有个小伙子常来。”
喇嘛的目光悲悯而释然,像是穿透了时间一般,看到了寺庙内一个年轻人虔心朝拜的背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拜完自己的信仰,又在门口拿过那顶黄色的针织帽赶向山的另一边。
他缓缓摇了摇头:“我们与他们虽是生于两种信仰,殊途同归罢了。”
寺庙中的钟声敲响。
一位面生的女施主带着念珠走了进来。
她长得倒是很漂亮,只是眼里全是世俗的烟火气。
“喇嘛,她不像来朝拜的。”小僧人蹙眉,“我去赶她离开,近日寺内不接待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