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老实交代啊, ”谢懋功听?见是个女郎,顿时精/虫上脑, 也不怎么害怕了?, 边流口水边装君子?,“不然我可要喊人了?啊!”
“郎君不要!”床上窸窣,女郎似乎往外挪了?一点,水蛇似的腰身一摆, 就叫那谢懋功移不开眼睛, “若是叫外人知晓, 仙君恢复记忆之后定会责罚于我的!”
谢懋功摸了?摸脑袋, 站起身来, “仙君是谁?”
“妾, 妾, ”女郎支支吾吾不敢答。
“你若是不说,”谢懋功依着娇俏的声音描摹女郎, 眯起眼来欣赏曼妙的腰身,“我这就叫府中奴仆进门来,叫他们看清你这副浪荡样!”
“仙君,”女郎似乎大失所望,顿时哭哭啼啼,不依不饶,“仙君怎能如此对妾!”
美人落泪,英雄落难,这一滴香喷喷咸滋滋的泪水滴到谢懋功心头,他哪儿还管得了?什么四五六?
“美人儿别哭,”
谢懋功甩了?鞋,脱掉衣裤翻身上床,一搭上女郎双肩,果然是个极美的,他心花怒放,“快告诉郎君,你究竟有?何委屈,非要偷摸到我这宅院里来一解愁绪?”
“妾苦苦追寻仙君五百年,”女郎满腹委屈,依偎谢懋功怀中,止不住落泪,“不想仙君竟然已将妾抛诸脑后!”
“五百年?”谢懋功不信什么转世投胎,顿时起了?疑心,“你这小?女郎长得如此俊美,怎的开口都是胡话?”
“妾就知道,”女郎哭得更叫谢懋功心焦,抽抽搭搭催人断肠,“仙君果真忘了?一切!”
“你既称我为仙君,”听?罢谢懋功眼睛一转,反问?道:“随身总有?他的信物吧?”
“有?,自然有?!”女郎就等着与他相认,于是掏出个粗长的物件,在帐中莹莹发亮,“您为下界历劫,立斩情?根,这便是您的,您的——”
秽根。
不,得是仙根。
谢懋功又惊又不敢信,说来也是笑话,他人如今已是三十有?余,可甭说正妻,连个伺候的妾室也没有?。
谢母为此愁白了?头,以为自家?儿子?是个断袖,三代独苗到他这里要断后,可谢懋功却自知是不举,他这样既风流又好面子?的公子?,更不敢随意跟人说,就连自家?母亲也是瞒得死死的,因而任凭一日日年长,他也从不敢与人做那档子?事。
然而纸包不住火,总有?那多事的要在他们母子?背后嚼舌根,慢慢的连谢母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