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潇眨了眨眼睛,低下了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应如风失望地掉转马头, 驱着马慢慢地走了几步, 始终没有听到身后传来叫住她的声音。大概不管自己怎么对他,他都不会向她敞开心扉了。那她也没有什么好再留恋的。
“下次再见面时, 你我就是敌人,我不会再对你手软。”应如风挥起马鞭,扬长而去,
晚上,应如风主动问起烛心, “他走了吗?”
“走了。”烛心答道,“不过他离开之时,车夫听到他小声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不是说玩最后一次吗?怎么就走了呢?”
应如风唇边的笑容迅速扩大, 直到笑声从合不拢的嘴角漏了出来。
“谁告诉他最后一次已经玩完了呢?”下一次的地点她早就告诉过他了,在京城主干道, 那条大兴最繁华的大街上。
临行前,应如风跟留守库坦的花寨主进行了一次详谈。她命花寨主对大兴和库坦百姓一视同仁, 给受到旱灾影响的百姓振发救济粮,减轻赋税, 并且教给了她们一些开拓荒土的方法。库坦百姓虽然仇恨外族人,但对她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先吃饱肚子。
原本库坦的余粮是不够吃的,但这次大战导致人口锐减,屯粮众多的贵族们被斩杀后,搜集到的粮食足够剩下的人度过旱灾了。
百姓们拿到粮食后,除了小部分极端分子,剩下的人都感恩戴德,安分了下来。
至于四万库坦残兵,在花寨主用雷霆手段治服后,也成功收编。
从库坦王城到喀兰王城有将近一个月的路程。在库坦期间,霍青阳极少出现,几乎每日都在自己的寝殿中钻研剑法,埋头苦思。
然而踏上去往喀兰的旅途后,他起恶羣把衣似扒衣6酒六3更.新本.文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应如风面前,不仅主动要求跟她同乘一辆马车,还出人意料地提出要教她练剑。
应如风不假思索地拒绝。
“你让她练剑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让她尝到天大的甜头。”伊恒展开双臂,画了个夸张的大圆作为形容。
霍青阳不解地问道:“什么甜头?剑术提升不就是天大的甜头。”
“对你是,对她可不是。亲她一下,抱她一下,这才是她喜欢的甜头。”伊恒毫不避讳地说道。
应如风忍俊不禁,因为蓝潇离开而产生的失落顿时淡了许多。伊恒这话深得她心。所以说,有时候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喜欢你的人,而是讨厌你的人。
霍青阳听完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些日子他反复通读了阴阳合心剑的后三层,对剑法展现出来的威力深深地着迷。
然而修习此剑法必须找一个剑侣,左右互博之术他尝试了数次,实在没可能练成,便起了找剑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