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冷沦逸的黑棋刚刚落定,那原本已有些弱败的黑棋,马上反扑占了上风。
殷伯一看,吹胡子瞪眼的,推开那棋盘,就嚷嚷道:“不玩了不玩了,跟你小子玩的没意思。”
冷沦逸也不恼,只是淡笑不语,这时一旁的贵和走上前来收走了棋盘,沏好一壶好茶,为两人注满,然后无声的退了出去。
“最近那小女娃怎么样了?近些日子我不在皇,倒是听说她那次伤的可不轻。”
殷伯拿起一杯热茶,凑在嘴边轻吹,脸色也渐渐变得有些严肃。
自那次见过那女娃后,他便带着童儿去了临近城镇游逛,后回来不久,便听闻那外发生的事情,不过他所说的伤的不轻自然不是外伤,而是那内体。
殷伯低垂着的眼帘,滑过一道暗芒。
“不知道,听人汇报,近些在逐渐恢复。”
冷沦逸听着殷伯所问,端着茶杯的手只轻轻一顿,眼皮都未抬一下,一边轻喝热茶,一边淡淡的说道。似完全不在意一般。
殷伯见此,微微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那个孩子也很苦,只是……”
话说的欲言又止,看着冷沦逸,殷伯神色渐变严肃与浓重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