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涵闭了闭眼,把心头的涩然压下去,他活到二十三岁,第一次在午夜梦回间生出对女子的渴望,从梦中跳醒,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出神,亵裤湿了,那命根子还坚硬如铁。
那一刻让他无比清晰的知道,他想要她,连身子都想。
只是他要不起了,容涵苦笑,他头一回想要一个女子,却是要不起的,哪怕他当上皇帝,也要不起。原本他是有机会的,可却是自己没把这机会守住,怨不得旁人。
“小瑾儿,你说你娘会带着你来盛京找叔叔吗?”容涵拉着他的小手随意问道,忽然意识到,要是她不来怎么办,要是她带着儿子四处飘荡,连梨源谷都不回去了怎么办?
那他去哪里找她?!
一晃三日又流逝了,临行前的晚上,宁长安把准备好的药物给他,解释道:“这个最大的瓷瓶装的是迷药,给你路上防身用的,药效很强,这一瓶可以迷昏上百人。
这青色的瓷瓶装的是解药,你用迷药之前记得先服一颗解药。另外那个瓷瓶里装的是强身健体的补药,你要是急着赶路,各隔两日服一粒,免得你身子吃不消。”
容涵点点头,关怀道:“那你呢,身上的药物都备齐了吧?你一个弱女子又带着个孩子,容易遭人觊觎。”
“都带齐了,将军不必忧心,我有什么可觊觎的,即便是,我好歹是一个大夫,医术毒术都会,想自保是绰绰有余的,将军放心吧。”
说的真轻巧,她这防备心真是不够啊,容涵只得再好生叮嘱一番:“阿宁,你不懂这世间的人心有多险恶。
就说你那辆马车,值好几十辆银子,万一被人盯上了,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要抢,要是瑾儿还在马车里怎么办?”
宁长安惊悚了,不可思议地说:“不会吧将军,光天化日的,怎么会有人来抢我的马车呢?”
“那光天化日之下有小偷吗?”
“那,那那怎么办呀?”宁长安这么一想真可怕的,灵光一闪说:“要不我们明早去换一辆旧马车吧。”
“这也行。”容涵斟酌着提醒道:“你记得,换好马车,我们出城分别后,你自己要贴身带好一部分防身的药物;若是你下车去买吃食,切记要把瑾儿抱着,再把放银两和药物的包袱背上。
你要记得,在路上,你决不能跟孩子和药物分开一步之遥。对了,你想好要去哪里安顿吗?要是没有,还是跟我去盛京吧,这一路上有我照顾你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等到盛京,日子也能过的舒坦。”
宁长安摇摇头:“将军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再想想吧。”
容涵笑了笑,嘴角夹着一丝苦味,把原先那块玉递过去,解释道:“这世道艰难,你一个女子带着孩子过活并非易事,你现在还不想跟我去盛京,也无妨。
你安顿好后,给我写封信,和这块玉佩一起让驿站送到盛京朱雀大街玲珑坊,给掌柜的,给我报个平安,知道吗?
宁长安想了想,没推辞,接过,笑道:“我记住了,多谢将军。”
“不当谢的,我既然承诺会护住你一生周全,一定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