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在安顿好孟灿妙影后,急匆匆赶到芦花处,这时二小还在昏睡,看着鼻青脸肿的两人也心痛的落泪,又亲手为两人涂了一遍跌打损伤的药膏,才拉着依依不舍的芦花来到厅堂。拉着芦花坐下,夫人见芦花仍不时的看向里屋,显得心不在焉。知道芦花心中担心二小,就怕怕芦花的手安慰道:
“没事的,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抹上膏药,保证明天他们就又会在你面前活蹦乱跳的了!”芦花听了,虽是稍安心了些,却还是心中忐忑,想到下手之人如此狠毒,又心感愤怒知是家中客人又不好多言,只是垂泪不语。
“哎!芦花啊!我知你心疼,心有怨气,我又何尝不是?自己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却被人打成这样,换谁心里也不会好受!可又能咋办?毕竟是孩子之间的打闹,也伤不到哪去。何况这也是好事不是吗?这两小子平时顽劣淘气无法无天,这次让他们吃点亏,也是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长个记性,省的将来吃更大的亏。”
“芦花,打伤孩子们的是泰山派的弟子,你可能不知道泰山派是干啥的,我只能告诉你,泰山派有许多武功高手,武功高手知道吗?是比我和庄主还厉害的人,你难道不想让孩子们将来像我们一样,甚至比我们还厉害?芦花啊,这么多年虽然你没说,但,我看的出来,你一定心中藏着血海深仇!想要报仇,那得有本事才行啊。我和庄主准备收他们两为徒,教授他们武功,但,必须经得宗门同意,现在宗门已经同意,这次是请他们来来观礼的。你说我们还要不要为孩子们出气?”
芦花听了夫人的一席话,顿时心潮起伏!想起了刘柳惨状,想起了培武飞舞的头颅,想起了刘柳的乡亲!她何尝不想报仇?可她不知道仇人是谁;她不知道仇人是如何的强大。她和她的孩子只是普通人,她不敢,她无力,她害怕!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但,那刻骨铭心的仇恨更加让她难以忘怀!现在有了一丝机会,她激动,忐忑,患得患失,精神恍惚,时而无助,时而兴奋,时而面色凄苦,时而面露凶光,如同魔怔。
秦夫人见了心中赫然,急忙拉住芦花,内力运转度入芦花冲体内,大喊道:
“芦花!芦花!醒醒!醒醒!”一股清凉让芦花迅速安静下来,望向夫人翻身拜倒,不停的以天抢地,泪如泉涌,感激道:
“庄主和夫人大恩,芦花无以为报,来生定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
“快些起来!早就和你说过,你我多年相处形同姐妹,不必多礼!再说了连儿淳厚,我与庄主素来喜欢,从来都是视如己出,何需道谢?起来!还有事和你说。”
夫人拉起芦花坐在身旁道:
“那两孩子明天就应该没事了,正好这几日他们塾休,等他们好了就让他们行拜师礼。”
“全凭庄主和夫人做主!”
“对了,我们帮玉儿定了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