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被斩,剩余兵卒连忙逃回洛阳,筵席结束后,曹操他们准备回程去酸枣。
郭嘉本想去蹭荀彧的马车,却不想临上车被曹操拽着去了自己的马车。
他正襟危坐的坐在车厢里,就是不去看曹操。
“奉孝,你且与我说说,我的女儿平日里爱吃些什么,爱穿怎样的衣物,爱戴怎样的首饰,最重要的是,可有什么喜爱的东西?”
郭嘉抬眼看看曹操,心底憋着一口气:“此事尚无定论,曹公言此岂不为时尚早?”
“奉孝所言非也,我头回见她便知她是我的女儿,血脉相连,冥冥之中的父女缘分让我们重逢。”
郭嘉闻言,只觉得牙疼。
不,或者说五内俱酸,对曹操的自信十分无奈。
“索性夫人已然去信索取信物,曹公不若再等待几日?”
曹操顿时不说话了。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傻女婿,啧,怎么觉着这傻女婿对自己有意见的样子?
呵呵,若来日验证得证后,他必定要这傻女婿好好的对他这个岳父磕头才行。
郭嘉感受到那目光不由得手指颤了颤,只期望那信物与曹公无关才好,否则来日恐怕无安宁之时了。
此时身在酸枣曹营的阿婉还不知自己的夫君与‘父亲’两人心中所想。
她此刻正在熬药。
戏志才脸上蒙着布站在不远处,目色惊异的看着那一桶青蓝色的液体,眼底闪过恐惧:“这这这,这到底是什么?”
“戏先生不是知道么?自然是给药儿我练功的药物啊。”
“可……”戏志才觉得自己眼睛没瞎,他刚刚还看见郭夫人眼睛都不眨的直接挖了几条蛇的毒囊捏碎了投进水里呢。
唐药儿眼底闪过狡黠,脱掉手套:“戏先生若是不信,让我碰一下即可。”
“莫要胡闹。”
阿婉拿起细布擦擦那白皙细嫩的手指,缓缓的走过来训斥道:“戏先生身子弱,你这手儿碰一下,戏先生就得去和阎王报道了。”
“是药儿错了,夫人。”唐药儿连忙道歉。
阿婉挥挥手,招来两个兵卒:“将这药桶送进她住的营帐里,注意莫要触碰到,否则触碰的地方会溃烂。”
兵卒一脸菜色的将药桶抬走了。
戏志才看见那药桶不见了才松口气,站直了身子说道:“已经收到通报,主公午后便到,郭夫人信物可曾准备好?”
“自然准备好了。”
戏志才笑了笑:“结局如何下午便知了。”
阿婉自信一笑,眼底带着与唐药儿恶作剧时相同的狡黠:“若我真是曹公女儿的话,我那母亲可还在世?”
“丁夫人一切都好,只是身体偏弱,这些年抚养了大公子曹昂。”
“不是说母亲生了我便再无生育了么?这曹昂又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