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手中的陌刀盾牌名为【血云】,盾高四尺三寸,净重八十六斤。
而糜蝉手中的【泰阿】则长五尺三寸,净重六十斤。
明显的吕玲绮的盾牌更重。
如今女兵营里,不也有不少女兵武的虎虎生威的。
于是阿婉好心的提醒道:“配合上藏剑心法,便能轻松御剑了。”
糜蝉顿时更加头疼了。
说真的,若真有女性弟子,在看见曹贞精致华美的长剑和桃粉的扇子,再看看她悬挂在腰间的重剑和挂在二师姐胳膊上的盾牌,都知道该怎么选。
哪怕是二师兄的毛笔和三师兄的琴中剑,也比她和二师姐的武器风雅许多。
又过了数日,糜蝉收拾好了行礼,跟随赵云往徐州琅邪开阳去,临走前,阿婉拿出了两个梨绒落绢包递给了糜蝉:“这里面有安胎药,日后你与子龙有了子嗣能用的上,还有一些寻常用的止血散和方剂,你们夫妇二人的门派常服也准备了不少放在里面,有事直接用驯鹰和我联系就好。”
听到‘安胎药’三个字的糜蝉,伸出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颤。
瞬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赵云却没什么可顾忌的,伸手就将梨绒落绢包塞进怀里:“等我们到了,就给你和奉孝来信。”
“好。”阿婉点点头。
“师父,经此一别,却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了。”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便是相隔千里,也终究有再见之日。”阿婉倒是没有太多的伤感,毕竟当初在万花谷中时,已经送走过许多的师兄师姐了。
他们在大唐各地游历,偶尔会回来,更多的时候,却只是飞鸽传书回来一些当地的特产。
糜蝉却是个不习惯分别的。
所以她上马车的时候,泪眼朦胧的望着阿婉,最后咬咬牙,才放下了窗纱,不再去看。
送走了糜蝉与赵云,阿婉好似了了一桩心事,转头就盯着女兵营去了,如今的女兵营在吕玲绮的一手掌控之下,精神面貌已经与曾经及其不相同了。
慈幼坊那边,这些女兵的孩子们,如今也开始分门别类的学习不同的东西了。
只有少有的几个聪明孩子被看中了,然后跟着曹贞和黄月英后面学一些简单的入门招式,连内功还未曾开始修炼,曹铄每三日去授课一次,黄承彦倒是经常过去,不过也只是单独为那几个聪明孩子开小灶罢了。
在兖州士族和徐州豪门都得天翻地覆的时候。
黄承彦和曹铄精心培育的这一朵朵希望之花在艰难的成长着,而阿婉对他们无形的支持,就是他们生长的土壤。
而开阳那边。
正如曹操所预测的那般,张闿带兵夜袭了宣威军大营,打的旗号是为陶谦‘报仇’,张闿宣称陶谦之死有蹊跷,乃是曹操背地里下黑手,如今曹贼占据徐州,他要为陶谦‘报仇’。
正在为陶谦守孝的陶谦的两个儿子,一听这流言瞬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