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三拂开他身上穴道,手指在他胸前拨动,笑道:"是真心么?"
李诩身子被春药弄得敏感无比,被凤三一拂,全身一震,不由得缠了上去,修长的双腿圈在凤三腰际,喘息声促,却不肯再开口。
凤三轻抚他脸颊,微笑道:"你不说话,难道是又变了心思?"
李诩蓦地睁眼,眼中含恨,咬牙半晌,却忽的嫣然一笑,风情万种道:"凤三公子是惜花之人,何苦如此逼我?"手臂缠上凤三脖颈,将朱唇凑到凤三耳畔亲吻。
他肌肤白得犹如透明,血色透上来,妖艳媚丽,眼波盈盈流转间直欲勾魂摄魄。凤三心想这人真是有趣,脸变得这么快也要些本事。他微微一笑,将手伸到李诩性器上掐了一指。李诩尖叫一声,全身都颤栗起来,软倒在凤三怀里。
凤三淡淡一笑,"这样才乖。"
李诩痛楚难当,蜷作一团,厉声道:"我不过是戏弄你一个手下,解药都送你了,你还要如此羞辱于我!"
凤三挑起李诩下巴,笑意森然:"我的手下之人岂是任人戏弄的?"
李诩怒视凤三半晌,颓然长叹一声,伏到凤三胸口幽幽道:"好吧好吧,就算是我的错,我年纪小,没见识,不知道凤公子的规矩,凤兄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他软语哀求,凄然万分,令人听了颇为心动。这短短一刻的交锋,凤三已知此人能屈能伸,心智卓绝,日后为敌必是劲敌,即便为友,也是虎卧于榻,险不可测。
凤兄心思转动,手指在李诩身上轻掠,淡淡道:"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李公子手段非凡,绝非常人,凤三不过是一介草莽,劳你抬爱实在是愧不敢当。若李公子不弃,凤三愿与你结一个方外之交。你不问我过往,我不问你来历,君子之交淡如水,露水姻缘夕聚朝散,李公子意下如何?"
李诩欲火焚身,只觉那一只手所到之处如甘霖降地,然而手过之后欲焰更浓,焚身噬心,酸痒难当。当凤三问那一句"意下如何"时,他再也顾不得别的,颤声叫道:"你说怎样......便是怎样......"
凤三微微一笑,轻声道:"我要听你说。"
李诩知他心意,颤声道:"我李诩在此立誓,绝不再动你的人,也不再动你的心思。"
凤三要的就是这句话,俯身亲了亲李诩,握住他性器套弄起来。
他放浪形骸,弄惯风月,对男人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一会儿功夫,李诩大叫一声在他手里泄了,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李诩容颜俊美,这一副手脚酸软的样子真是活色生香,妙不可言,凤三却知此人毒似蛇蝎,万万动他不得,否则一个不慎便是大祸。
李诩喘息渐定,忽然伏在凤三怀里笑起来。
凤三心里惊奇,不动声色道:"李公子想起何事如何开心?"
李诩靠在凤三怀中,懒洋洋道:"你今儿来见我明明是罚我来的,最后我快活了,你却什么也没做,你说好笑不好笑?"
凤三笑道:"我不是不做,实在是怜惜你,怕你哭鼻子。"
李诩轻笑:"何以见得我会哭鼻子?明明是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