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晓晓浑身酸痛的睁开眼醒来,只觉得自己的头就像是要爆炸似的胀痛着,想伸手按压一下,可刚一动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正被一根粗粗的绳子捆着
嗯,这是怎么回事?
桑晓晓迷茫的眨了眨眼,一时间脑袋里还有点迷糊,根本就弄不清眼前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吃力的半坐起身子,桑晓晓四处打量着她现在身处的这个房间,这周围全是石头,看着似乎是个关押囚犯的牢狱?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呢?
桑晓晓边想边继续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房间,老天,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窗户都没有,难怪她总觉得呼吸有点困难,这种情况要是一直恶化下去,弄不好她会憋死的,这种死法很痛苦的说。
其实她本来还有一种庆幸的想法,以为又是像上次那样的进入了小兰的梦境,可惜,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桑晓晓不禁失望的叹了口气,这不是她今天一早刚穿的衣服吗,就连胸口下方那个在吃饭时不小心染上的油渍都还亮晃晃的挺在那。
仔细回忆,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下午正在房里照顾小家伙的时候,记得那时候好像先是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然后就是一阵迷糊,最后昏迷前,她好像听见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说了句“带走!”
难道她是被药物迷昏了?这幕后的主使又是谁呢?
想着凤流云在那天的叮嘱,他说这几天一定要小心防范,因为急着赶回黑水城的炎天川一定会再次行动,下一次上门来认亲的搞不好就是他了,为着他这句话,桑晓晓可是担心了好一阵,是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好,每天提心吊胆的鼓足了劲就等着炎天川来上门找茬,谁知还没等到他来。自己这就先被别人绑走了。
想着,这绑架她的会不会就是那个炎天川呢?
嗯。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越想越有这种可能,那他现在是把她关押在哪,这里还是在城主府里吗?
桑晓晓想着动了动身子。这身子地绳子捆地很紧。她挣扎着扭动了半天。却还是一点松动地余地都没有。叹口气。桑晓晓喘息着朝地上墙上仔细打量着。试图寻找着可以利用地东西。可找了半天。却还是空荡荡地连根毛都没有。
想着也是。要真是关押犯人地地方。为了怕他们会自尽或是自残。这些个地方应该早就被清理地十分干净了。害她还浪费时间和精力地找了这么久。真是-
现在只希望凤流云能快点来救她了。这个家伙也是。怎么今天这么巧地又出去了。至从白衣少年和那个五少爷登门来认亲之后。这凤流云可是好好守着她了好几天。就怕炎天川那边会有什么行动。没想到这几天一直都是那么地平静。叫她都慢慢地松懈了下来。所以今天凤流云说要出去见个人时。她还拍着胸脯跟他说没事。只是叫他快去快回。要早知道会有现在这一幕。就算是色诱。利诱。威胁。她都一定会抱紧他地大腿不放。死也不会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地。
想着这些。桑晓晓低头苦笑。不过说到底还是她地运气太差了。怎么这什么倒霉地衰事她都能碰地上。就像这个莫名其妙地穿越。就像她一穿越就帮人家生孩子。就像为了找孩子她带着小磊一路奔行。就像进了这个该死地城主府后所发生地一切。就像是
说来还真像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眼下她地感觉就像是在做着一个噩梦。她现在只希望这个噩梦可以快点醒来。快点恢复正常。
就这么东想西想地干坐着。桑晓晓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有多久。房间里没有窗子。只是在墙上插着一个火把。而且看这个火势。估计再烧个几天都不成问题。
火把!
其实她先前也想过要把那个火把弄下来,然后烧开身上的绳子,不过看了半天她还是放弃了,一是这个火把地位置有点高,依着她现在这被绑成粽子的模样也许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还要伸手跳着把火把取下了。二是就算这火把真能取下,桑晓晓低头看着地上这一片俗称为干稻草或是大草席的东西,难保不会引起火灾地把她烧成个“烧猪”!
三是就算没有引起火灾,依着她身上这从胸部一直绑到小腿的绑法,估计她要想把绳子烧断的话,还是难免要变成一只“烧猪!”
想着这些个可能,桑晓晓吞咽着口水,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能忍得住那被火烧身的痛楚,唉,想来她还真是没用啊!
正在这时,垂头丧气并自怨自哀的桑晓晓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小小的“咔咔”声,似乎是某个机关正在启动地声音。
怎么,是有人来了?
想着这个,桑晓晓警觉的立马倒下装昏迷,连敌人是谁都还没弄清楚,她还是先悠着点的好。
果然不出她所料,来人真的是来看她的,因为随着那一阵阵的“咔咔”声,桑晓晓靠着地的耳朵已经听见了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过实在是经验不多,她听不清来人有几个。
“主子,到了,就是这里!”一个女孩般青涩的声音突然响起,虽声音甜美,可那说话地语气和态度却让人始终觉得硬邦邦地很刺耳,就像是拿着一块硬物不停的在往玻璃上摩擦似地。
“嗯!”又是一个小声的,稍微带着点娇弱的女声响起。
桑晓晓皱起眉,这个女声听着还真有点熟悉,难道以前见过她?
主子?
怎么绑架她的是个女人吗?
她还一直以为是炎天川,嗯,难道她从头到尾都想错了。
“人还没醒?”那个主子又在说话了,不过那声音还真是越听越熟悉。
“有可能是药力还没过吧!”青涩的女声缓缓的解释。
“那就拿水来把她弄醒!”
“是!”用水泼她!
哦嘞,我还是自己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