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贞也不废话,颌首示意项君萍带路,那两个门卫马上一改扑克脸,恭恭敬敬的对两人微微躬身相送。
步入古堡后,钟贞的目光扫过两座摆放在门口的古罗马士兵雕像,还有两边墙上挂着的价值不菲的各种各样名画。久违了,这熟悉至极的一切!
可是,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这方面,跟着项君萍绕道厨房准备上二楼,钟贞心里十分不爽,她是见不得宾客的佣人?要偷偷走只有佣人才会走的后楼楼,但她死命隐忍住。
拐进二楼一个房间中,这里显然是更衣室,挂的全部都是晚礼服和饰品。
项君萍眼露宠爱的对钟贞说:“贞贞,挑一件你喜欢的吧!”
钟贞倨傲地点点头,很快选中了一套艳丽无比的火红色晚礼服,走进里间换上。
项君萍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很多次欲言又止,反复细想几次才开口:“这次远堂的生日舞会有很多城中名人来,贞贞,你千万不要做……”
“心虚了?你知道自己和他做了多见不得人的事了?八年前我父亲出了车祸,一直半疯半傻,而他完全不顾兄弟情谊将钟氏集团变成了他钟远辉私有的。甚至连你都跟着他,从此之后我便跟我的亲妹妹天涯相隔,这一切不正是他钟远堂造成的吗!”钟贞决然打断了项君萍,挟刀带剑地声讨起来。
钟贞走出来,寒冽的语气,冷酷的表情,让项君萍感到强烈的不安。
项君萍艰涩地抿紧唇,放低姿态,略带恳求的说:“女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当年的情形你不清楚,若不是他力挽狂澜,钟氏集团早就改名易姓。我不方便评说你爸爸的功过,但远堂不站出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说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
钟贞完全不为所动,挑起半边唇皮冷笑着凝定项君萍。她根本不相信项君萍的话,因为她只相信这八年来的经历,每个深夜,亏得爸爸做梦都撕心裂肺地叫着项君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