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弯弯却是不气不恼,继续道:“咱再把话说回来,若是候爷被条患病的疯狗咬的快要死了,事后回过神来,你会好心地放过那条狗?放过患病的疯狗去祸害其它人难道就是天伦?
农夫与蛇的故事相信大家都听过吧,我姐姐便是那农夫,她之前放过了那条蛇,可那些毒蛇却不肯放过她!京中现在谁人不知王家那些毒蛇潜人到我百味馆与人合伙想要劫走我姐姐的事情,这还需要我提醒下候爷么?”
话落,薛太傅点头道:“说的好!本太傅的外孙女已经做的仁至义尽,当初她虽被雾蒙了眼所嫁非人,但如今态度摆的端正,本太傅很是欣慰!”
林弯弯补道:“至于那道义上的德行,我姐姐亦是行的正!能做到不计之前暗害之仇放过那些毒辣蛇,此般大度,已实属不义,若不是太傅府家的家教良好,一般人又岂会如此放的开?”
“你,你......”安平候补噎的说不出话来。
论口才,他又岂是林弯弯的对手!
属太后一党的王家分支官员站了出来:“就算她在休书一事上勉强说的过去,但她与你之间行为不知检点,放浪不堪,依然是辱了太傅府的门楣!”
林弯弯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你们似乎很热衷于让太傅府的门楣被辱呀!”
这句看起来似玩笑的话语,却让人清楚地听明白了里面的讽刺之意,太后一党可不是乐意见到太傅府的门楣被辱,好借此来打击皇上么!
那位官员红着脸:“你,你休要胡说!我们才没有那个想法!”
殿内的皇上一派皆是在心底鄙视:到底是谁在胡说!你们没那个想法才怪!
林弯弯又接着笑道:“敢问这位大人,我们怎的不知检点了,又如何不堪了?”
那位官员扯着嗓子道:“你们整日混迹在一起,拉拉扯扯,勾肩搭配,甚至抱在了一起,这还不叫不知检点?这还不叫不堪!”
林弯弯看着他:“敢问在场的众位大人,谁幼时没有与自己的姐妹一起玩闹过,谁幼时没有与她们一起勾过肩搭过背?这些若算是不知检点,那在场的还有知道检点的人么?”
话落,在场的百官皆是一愣,其中一名皇上一派的官员道:“谁家还没个姐妹,与自家姐妹嬉戏玩闹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