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将军列举了安平候夫人的几大罪状后,“皇上,臣说的皆是事实,人证物证皆有,安平候夫人杀人在前,安平候府内众人包庇在后,又有那与臣拼死相博之辈,还请皇上降罪于安平候府!”
皇上:“安平候府确实做的过份了,理当该罚!”
正阳将军:“安平候自身因在年宴上行为不端而入狱,如今安平候夫人又当街杀人,府里的妾室阻碍本将军办公不说,还仗着候府作掩要偷袭本将军!
皇上,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仗着安平候之候位,臣觉得该削去安平候的候位!”
太后一党的官员立时便不乐意了,安平候的几个儿子都死了,这会儿还要被削候,他们岂能不出来帮着说话!
“皇上!万万不可!”
“皇上!候位怎可说削就削!”
“皇上,若是削候位如此随意,岂不是让其它有功的候爵都寒了心!”
“......”
皇上一派的官员也不是吃干饭的:“安平候府作恶多端,实在该罚!”
“臣有安平候纵容其庶长子在京中强抢民女的证据,请皇上明鉴!”
“皇上,臣有安平候世子在京中欺负弱小的罪证!”
“臣也有证据在手,请安平候纵其家人作恶,请皇上削其候位!”
“......”
底下的百官们争的不可开交,皇上坐在高位上却是不骄不躁,这时,之前离去的太监行至大殿的入口处:“皇上,奴才刚传完话,安平候夫妇受不了儿子被野狗咬死的事实,他们,他们......”
太后一党的官员:“他们怎么了?”
传话太监:“安平候因受不了打击,当即抢了狱卒的刀想要刺伤其越狱,狱卒躲开安平候那一刀,却没想那一刀误伤了彩翼郡主,安平候夫人受不了双重打击,当即便......疯了!”
正阳将军:“安平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