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后院之中,月色的清辉落了一地。
云思辰见自己根本不能从口舌上赢过林瑾瑜,遂也不再耍宝,只是叹息地看着地上那些破碎的瓷片:“可怜小爷辛辛苦苦从庄里偷出来的好酒啊就这么没了”
“云公子,真是对不起了。”听雨垂首道了歉。
云思辰袖子一扬,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俊脸上堆着笑:“小娘子打破的,小爷心甘情愿啊小娘子若想再打破,小爷再去偷便是!”听雨闻言,脸一侧,绯红如桃。
林瑾瑜看了听雨一眼,不再给云思辰任何调戏听雨的机会,跟着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找你么?小鱼儿,你太让我伤心了。”云思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不能因着思念你而来探望你么?”
林瑾瑜抬眸看着云思辰,他虽玩世不恭,但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便对她很好,她们之间是朋友亦是兄弟,云思辰虽然爱在言辞中占她便宜,但是,他应当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也没有所图,今日她被退婚,云思辰不知其中原委怕是来安慰自己的吧?
能交到这样一个朋友,是她林瑾瑜的福气。
云思辰见林瑾瑜看他,轩眉一扬,一脸桃花灿烂:“怎么?你该不会是红鸾星动,忽然之间发觉你爱上小爷了吧?”
倘若林瑾瑜知道自己早就知道她那退婚的戏码,而且还想趁机让她跟东方流景擦出火花,如此,她会不会劈了自己?
“噗嗤——”林瑾瑜笑出了声:“得,你就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云思辰闻言,头发一甩,说道:“我有那么差劲么?”
林瑾瑜抬手:“你是太优秀了,我望而却步!”
云思辰抿唇笑了笑,终是收住了一脸痞笑,他正了正神色,问道:“今日掳你那人究竟有没有将你怎样?”
那个东方流景啊,当和尚当了那么多年,他那个着急啊,很想知道这两人在马车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听说东方流景居然说林瑾瑜是他的女人。
林瑾瑜摇头:“他并未将我怎样,只是做了个样子而已,那人或许是纳兰睿淅的仇人。”
这样说一是不想让云思辰牵扯进来,毕竟这事关南临皇室,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第二,她也不愿意云思辰为她担心。
云思辰心下不禁有些失望,原来还没怎么样啊,看来流景真是不行,若要换成他,两人独处马车之上,早搞定了。
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二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后,云思辰便讪讪地离开了。
送走云思辰后,林瑾瑜静坐于窗台前,今夜究竟是谁又要杀她?那个东方流景又怎会出现在相府之中呢?
脑子里一团浆糊,林瑾瑜思索良久终是撑不住爬上了床。
这一夜,从来不怎么做梦的林瑾瑜居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来到一个宽阔的湖边,夜幕低垂,星空闪烁,湖中淌着千万只莲花灯,湖面上浮光掠影,星星点点。
忽然之间,一阵薄荷的香气缭绕而来,转眼间,红纱漫天而飞,男子英武的身子于湖面上点水而行,他脚尖踩着水面,墨发随风而舞,一弯腰一俯拾便将许多莲花灯拿在了手中。
他修眉似剑,眸含春水,定定地望着自己,一个旋身间,纤腰已被他揽于怀中:“瑜儿,这些花灯都送给你,可好?”
林瑾瑜看着那些漂亮的花灯,点头道:“好”男子大掌抬起了林瑾瑜的头,一双薄唇缓缓压下,印在了自己的唇瓣之上。
那唇瓣凉凉的,带着薄荷的味道,好闻极了,林瑾瑜情不自禁,竟是回吻了起来。
吻的缠绵悱恻
清晨,云思辰一进屋就看到了一个极其少儿不宜的画面,只见林瑾瑜的腿像八爪章鱼一样的缠住了被套,最恐怖的是她的唇居然在被子上不停的肆虐。
这个小鱼儿,平日里看着总是冷冰冰的,想不到,冷若冰霜的她居然也会做春梦,还抱着被子一气的狂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