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之中,小白朝前走着,须臾,本是十分安静的它忽然之间张开嘴一声狂叫,随后便朝着纳兰睿淅与林瑾瑜所在之地猛扑了过去。舒榒駑襻
纳兰睿淅反应敏捷,在小白刚一到达花园时便觉有异动发生,待小白狂吠之际,纳兰睿淅已经长臂一揽将林瑾瑜给扶了起来:“有狗!”
林瑾瑜眼眸一瞪,她也听到了狗叫声,不对,那应该是雪獒发出的声音,因为它的声音要比狗的声音大得多。
这里许多人都不识得獒,所以总将它叫成狗。
二人刚刚翻身站立起来,却见小白已经朝二人扑了过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朝纳兰睿淅扑了过来,它面露狂躁之色,看起来十分凶狠。
纳兰睿淅袍摆一掀,挡在了林瑾瑜的前方,怒目瞪着朝他扑来的雪獒,喝道:“不长眼的东西!”
说罢,他内力聚集朝那只雪獒打了过去。
林瑾瑜见状劝道:“你小心一点,别将它打死了啊!”这只雪獒好像是南宫诗雪的宠物呢,可千万别将它打死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纳兰睿淅一掌打了过去,那雪獒飞身躲开了些许,随后又变换了方向再朝纳兰睿淅扑了过来。
他素来不太喜欢狗这种动物,而今见它朝自己扑来,俊眉紧拧,使出了全身力气打向雪獒,他的身体虽然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但是,对付一只狗还是绰绰有余的。
“住手!”
在纳兰睿淅打向雪獒时,却听一阵女子的低喝声传了过来。
但是,掌风已出的纳兰睿淅哪里停得下来,这一掌竟是生生地拍在了雪獒的腹部,纳兰睿淅的掌风遒劲有力,雪獒的身子随之震飞而去,最终跌落在了草坪之上。
“嗷嗷”
雪獒受了重创,发出了嗷嗷之声,看起来好不凄惨。
林瑾瑜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纳兰睿淅怎地这样?都告诉他别将雪獒打伤了!
他怎么还是打了过去?还打得这么重?
南宫诗雪见状脸色瞬时就白了,即刻提起裙摆跑到雪獒跟前儿,将它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小白,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小白在南宫诗雪的怀中蹭了蹭,继续发出“嗷嗷”的声音,显然是受伤不轻。
南宫诗雪在见到小白如此痛苦的神情时,一下子就怒了,她唰地一下站起来,对着纳兰睿淅喝道:“你是谁?简直太放肆了!居然敢打本宫的小白?来人,将他给本宫抓起来!”
纳兰睿淅见状,袍摆一掀,立在原处,一脸地冷峻,他沉声回道:“既是公主养的宠物,怎地会让它胡乱袭击于人?这便是你东琳的待客之道么?”
夜风之中,纳兰睿淅一身白色衣袍挺拔立于月色之下,端的是英俊逼人,再配之以他那醇美如酒酿的嗓音,更是入人心扉。
南宫诗雪撤开挥舞的手臂,凝眸一看便见到了那个立在一拢月光之下的男子。
月色下的男子,一身白袍长身玉立,风雅俊秀。
南宫诗雪的心瞬时砰砰直跳起来,她还从未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自己的那几个哥哥,虽然长得也很俊美,却是不及面前的这个男子的。
他是谁?
南宫诗雪让宫人们止住了步伐,随后问道:“你是谁?”
他说待客之道?莫非他是南临的某个皇子?
纳兰睿淅回道:“纳兰睿淅。”回话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南宫诗雪闻言,转眸想了想,原来他便是南临的大皇子豫成王纳兰睿淅。
她上前了几步去到纳兰睿淅的跟前儿,说道:“你把我的小白打伤了,你要负责将它医好。”
纳兰睿淅薄唇微启,冷冷回道:“本王不是兽医,烦请公主去找个兽医来为它医治。”
说罢,纳兰睿淅准备掀袍走人,然而,那南宫诗雪怎会让他就此离去,她两只手臂一展拦住他的去路:“不行,你一定要把小白治好,不然本宫就一直缠着你。”
纳兰睿淅脚步移动,从旁边走了过去,南宫诗雪转身跟了过去,随后对着婢子们说道:“将小白给本宫抱上。”
林瑾瑜见到这样一番情景时,眉毛挑了挑,看来这个纳兰睿淅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怕是会很忙的吧。
如此也好,免得他没事就来骚扰自己。
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夜宴之地,此次回来,位置却是发生了变化,那南宫诗雪一直跟在纳兰睿淅的身后,居然还在他的身边让宫人们摆了一个椅子,就那般大刺刺的坐了下去。
南宫烨在见到这样的场景时,隐于面具下方的眼眸微微上挑。
让他纳兰睿淅没事就缠着林瑾瑜?
从今以后有他受的,按照南宫诗雪那种纠缠的劲儿,纳兰睿淅怕是没有半点儿空闲时间了。
看来云思辰那厮的香料还真是有用的很啊。
心里如是想着,转眸一瞥,却见林瑾瑜也回了座,在见到林瑾瑜回座后,面具下方的薄唇微微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之前命玲珑在林瑾瑜房间里熏的那种香,是云思辰特制的一种香料,那种香料本来是不会引起雪獒狂躁的,但是,云思辰那厮之前在与纳兰睿淅相处的那几天时间里,他熟知了纳兰睿淅的体味,如此,他便专门配置出了这种香料,只要这种香料与纳兰睿淅身上的那种体味相结合,纳兰睿淅的身上便会产生一种混合味道,这种味道会引起雪獒发出狂躁的举动,从而攻击于他。
而据冷焱所知,纳兰睿淅素来讨厌狗之类的动物,如此之下,他不将那雪獒打个残废也会打个半残废的。
那雪獒乃是南宫诗雪的心头肉,它被纳兰睿淅打伤了,南宫诗雪会放过他么?
此时的冷焱立在南宫烨的身旁,他斜眸睨着自家主子,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了一句:主子,你还可以再腹黑一点么?
连狗都可以利用!厉害啊!
由于南宫诗雪忽然之间坐到了男人们的位置周边,众人皆转头向她看了过去,微有惊诧。
纳兰睿漟见状转眸问道纳兰睿淅:“大皇兄,你方才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一阵子才回来?”
纳兰睿淅面色深沉盯着桌子之上的糕点闷不吭声。
南宫焰见状看了看纳兰睿淅,随后又朝后瞥了瞥,问道:“雪儿,出了何事?”
南宫诗雪坐在纳兰睿淅的后面,她秀眉一挑,说道:“南临的豫成王将本宫的小白打伤了,本宫要让他医治呢。”
南宫焰眉头一蹙,问道:“他把小白打伤了?何时的事?”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出了这么多的事?
南宫诗雪回道:“方才在别院后花园发生的事。”说罢转头对着宫女吩咐道:“你们将小白抱过来给太子哥哥看一下。”
那些宫女们得令后便将小白抱了过来,由于小白体积太过庞大,又很重,一个宫女显然是抱不动她的,所以,它是被三名宫女给呈上来的。
此时的小白整个蜷缩在一处,哪里还有往日的雄壮风采,只见它神情有些痛苦,正呜呜直叫呢,一双黑色的眸子中写满了悲戚。
南宫焰在见到小白这副惨状时,眉头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抬眉看向自己的大舅子,自己虽然也不喜欢这个小白,但是,他好歹也是雪儿的宠物,纳兰睿淅这家伙出手未免也有点太重了吧?
纳兰睿淅闻言一直面无表情,似是那只雪獒根本就不是被他打伤一般。
坐在纳兰睿淅身旁的纳兰睿漟见到后,转眸对纳兰睿淅说道:“大皇兄,这只狗厉害啊,居然能够承受得了你那一掌。”
在他的记忆中,大皇兄最讨厌狗了,倘若有狗近得他的跟前,他那一掌下去,不死才怪,怎地今日这狗居然没死?
南宫诗雪闻言,即刻纠正道:“它不是狗!是雪獒!”
这些人怎地这般没见识,总说小白是狗。
南宫诗雪盯着纳兰睿漟,看样子,这个男子该是豫宁王纳兰睿漟了,这个男子说话怎地这般无礼?
纳兰睿漟闻言眉头一蹙,问道:“雪獒?那是什么动物?它可不就是狗么?”
听了南宫诗雪的话,纳兰睿淅眼眸微转,原来这个东西不是狗,而是獒。但是,雪獒不是只能生活在高原么?
这个南宫诗雪,非要在低处驯养獒,真是一种奢侈的浪费。东琳皇室果真比他南临要强大太多,他南临皇室可是万万养不起这般昂贵的宠物的。
南宫诗雪眉毛挑了挑,说道:“你有见过这般高大威猛的狗么?”
纳兰睿漟指着宫女们怀中的雪獒不可思议道:“你说它高大威猛?”
这个东琳的公主怕是脑子有问题吧。
南宫诗雪头一昂,说道:“那当然,它现在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被豫成王打伤了!你知道它有多珍贵么?它可是我前年好不容易从北漠的高海拔群山上得来的,它只适合生活在高原之上,本宫可是想了很多办法,用了许多珍奇药材才将它养得这般好的,而今它居然被豫成王打成了重伤,想要医治它就必须去北漠寻找良药!”
纳兰睿漟眼眸微睁,似是不相信南宫诗雪的话,他转头问道纳兰睿淅:“大皇兄,这是真的么?”
纳兰睿淅俊眉敛了敛,随后转身问道南宫诗雪:“这雪獒确实是本王出手打伤的,本王现在即刻就命人去北漠取良药。”
南宫诗雪闻言,眉毛一扬拒绝道:“不要!”
纳兰睿淅俊眉再次收敛,他薄唇动了动问道:“你待如何?”
南宫诗雪睫毛翘了翘,说道:“本宫要王爷您亲自去北漠取药。”
纳兰睿淅拒绝道:“不行,本王是来送亲的,不可离开送亲队伍。”
“你一个堂堂王爷,莫非想要抵赖不成?”南宫诗雪说完转身巡视了周围一圈,大声说道:“在座的各位可都是看着的,豫成王打伤了本宫的宠物却是不愿意医治,你南临皇室的皇子就是这般不负责任的么?”
纳兰睿淅俊眉拧在了一处,心道这个南宫诗雪怎地这般难缠,他命属下去取又有何不可,非要他亲自前往么?
众人在听见南宫诗雪的话语后皆开始哗然起来,无不说的是南临皇室怎么怎么,豫成王又怎么怎么了。
纳兰睿漟见东琳的那些主子与奴才们都开始对着大皇兄指指点点,遂开口对南宫诗雪说道:“安宁公主,要不本王去取,你看如何?”
南宫诗雪抬眉睨了一眼纳兰睿漟,红唇一撅,拒绝道:“才不要呢,本宫只要豫成王前往。”
纳兰睿淅似是不想再与南宫诗雪纠缠獒的事,他冷声说道:“本王现在就去!”
不过就是取药而已,这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他却是不能因着这个而辱没了他纳兰皇室。
说罢,白色的袍摆一掀,站立起身绝然而去,晏青躬身跟了过去。
坐在下方的宗政颜见纳兰睿淅起身离开,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大皇兄!大皇兄!”纳兰睿漟见状站立起身唤了几声,却因在场的人太多也不好跟着离席,便又坐了回去。
南宫诗雪见状也跟着站立起身,随后对着身后的宫女们说道:“你们将本宫殿里剩下的药材都给小白服下,给本宫好好地照料小白!”
“是。”宫女们颔首应是。
随后,她对着南宫焰说道:“太子哥哥,妹妹去去就回。”
放下话语后竟是提着裙摆追随纳兰睿淅而去,开玩笑,她不去的话,纳兰睿淅怎么知道要用什么药材?
南宫焰在见到南宫诗雪竟然追了过去时,一头雾水,他这个妹妹要做什么?莫非是跟着纳兰睿淅去北漠么?
她还是真是让人头疼啊!
林瑾瑜本是坐在座位上吃糕点喝茶,听到上方首桌一片哗然方才抬头望去,一看之下便见纳兰睿淅愤然离席,而那南宫诗雪竟是迈着小碎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又是个神马状况?
林瑾瑜搞不清楚状况,也不太想搞清楚状况,遂准备收回视线继续吃糕点,结果却在收回视线时于不经意间与南宫烨的视线相撞。
两束视线在空中对接。
有那么一瞬间,林瑾瑜似乎见到南宫烨的薄唇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
他那是在笑么?笑什么呢?
林瑾瑜摇了摇头,终是收回了视线。
纳兰睿淅离席之后,便去到马厩处选马,他的爱骑闪电死了,一时之间,他也没有找到好的马来代替,所以随便从马厩中挑了一匹,晏青将马儿牵了出来。
宗政颜上前说道:“王爷,此去北漠路途遥遥,还是让属下去吧。”
纳兰睿淅俊眉微敛,说道:“不用了,你们跟在送亲队伍之中吧,这次送亲本是你的职责,本王是跟着送亲而已,你不在队伍之中不太好。”
宗政颜听后,垂首应道:“属下遵命。”
纳兰睿淅翻身上了马,晏青跟在他的身后也上了马,二人扯了扯缰绳便飞驰而去。
待到二人出了别院之后,在一条狭窄的山路之中,却见一匹白马立在风中,马匹之上坐着一名俏丽佳人,她身穿骑马服,云鬓高耸,上戴简单珠钗,她眉目如画,清秀可人,不是那南宫诗雪又是谁呢?
纳兰睿淅见南宫诗雪横在道路之上拦住了去路,遂拉扯缰绳停了下来,马儿一停便俯身低头去啃草。
晏青立在纳兰睿淅的身侧,问道:“安宁公主,请问您拦住我主仆二人的去路,所谓何事?”
南宫诗雪扯了扯缰绳,理所当然道:“你们此去北漠知道什么药材才是最好的么?”
纳兰睿淅盯着南宫诗雪,不太想说话,晏青在旁回道:“这事就不劳安宁公主操心了,属下自会替王爷寻找的。”
“如若你找回来的药没有用呢?倘若本宫的小白因此而死去呢?”南宫诗雪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
反正从现在开始,她就是要缠着纳兰睿淅,怎样?
晏青听闻,面有难色,转眸看向纳兰睿淅,纳兰睿淅见南宫诗雪是铁了心的要跟着自己,便说道:“此去北漠,本王定会全速前进,如若安宁公主能吃得消的话,跟着便是。”
说罢,手中马鞭一打,马蹄翻飞,竟是从旁边的石头之上飞跃而过前行离去。
“骑马对本宫来说又有何难?”南宫诗雪迅速调转马头跟在纳兰睿淅的身后。
晏青在见到南宫诗雪高超的马技时,嘴唇微张,看来这个安宁公主怕是喜欢上他们家王爷了,他家的主子啊,咋就那么多的桃花运呢?
听雨在云府的别院里养了几天,便觉身体已经恢复如从前了。
自从进了云府别院之后,她还从未出过自己的小院落,今日觉得身体舒坦了,她便自行出了院落,观赏起别院的风景来。
别院的花园里,开满了鲜花,杜鹃花,蔷薇花,三角梅,开了满园,色泽鲜艳,妖艳而美丽。
听雨看着满园的妖艳花朵,眼眸眨了眨,看来云公子是很喜欢鲜艳的花朵了。
人与人还真是不一样,像她的小姐,就只喜欢白玉兰这样素净的花朵,对于蔷薇,杜鹃,这种靓丽的花朵,小姐自是不会喜欢的。
行走在花丛之中,听雨只觉香风袭过,隔了一会儿便听见了女子的嬉笑俏语之声。
听雨循声而去,拨开一丛花束,竟是见到前方莺莺燕燕一片,那花红柳绿之中竟是有数名女子环绕其中。
有的女子斜身躺在石头之上,手执鸾扇巧笑倩兮,有的女子在花丛中捉着迷藏,脸色红晕似霞光普照,有的女子则是坐在竹林之下十指纤纤,对花弹琴,有的则是坐在石桌旁,花间一壶酒,吟诗做对呢。
听雨的眉角不由跳了跳,这许多女子,可都是云思辰的女人?
不知为何,听雨的心瞬时就酸了。
看着这些个女子,每一个都比她高贵,每一个都比她妍丽。
小姐曾经告诫过她,说千万不要对云思辰动男女之情,小姐说云思辰这样的男子,是很难有真情的。
她一直很听小姐的话,可是,像云公子这样的男子,怕是很少有女子不会为他心动吧?
手指渐渐松开,绿色的枝叶挡住了视线,听雨不想再去看这些女子。
然而,当她脚步刚刚挪动,却听有女子喝问道:“是谁在那里偷听?”
听雨眉毛一敛,准备迅速抽身离开。
然而,却觉风中传来一阵强力的风势,一名女子竟是脚步点地朝她飞掠而来。
听雨眼眸微睁,心道,这个女子居然还有这么俊的功夫。
想着不能被这女子抓住,听雨脚下生风快步离去。
然而,追来的那名女子哪里肯让她就此离去,她脚步飞掠,云山踏步间已经旋身落在了听雨的跟前儿。
“你还想走么?”女子立在听雨跟前儿,扬眉问道。
听雨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见她外面穿了一袭云山叠翠绿色罗裙,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绣荷花抹胸,端的是娇艳欲滴。
“我只是偶然走到了这里,并非偷听。”听雨朝女子解释起来。
她住在这别院之中,只是一个客人而已,这些女子如若是云思辰的女人的话,那么她们怎么也算是半个主人了,如此,她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可不要给云思辰惹出什么事来。
然而,听雨想要就此离去,可是,这些女子们却是不愿的,听雨被拦下的这个空档,其他女子也已经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一瞬间,香气萦人,溢满鼻端。
待众女子停下脚步之后,便有一人说道:“哟,我倒是谁呢,这可不是前儿个爷抱回来的小丫头么?”
听雨转眸看了看说话的女子,她穿了一袭鹅黄色的纱衣,身姿凹凸有致,一张脸儿也是精致得很,只是,那眉眼之中却是带着太多妖娆之气。
女子说话之后便有其他女子接着说道:“丝丝姐,你说的是真的么?爷居然抱着她回来的?爷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这种平板身材的小丫头了?”
听雨垂眸睨了一眼自己的胸前,乌眸微转,又看向了身前的女子们,相对于她们那些傲人雄峰来讲,她的着实平板了一些。
丝丝闻言,柳叶眉一扬,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
此话一出,立马有人说道:“是啊,丝丝姐可是爷面前的红人儿,她知晓的肯定比我们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