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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欺负我男人找死(1 / 2)

林瑾瑜在丹阳山的前山坐了许久之后方才回到云府之中,当她回到云府院落时,只见到了云府的护院儿,却是没有见到冷焱与玲珑,也是了,这么夜了,他们应该去睡了吧?只是,昨夜东方流景进院落时,他们不知道么?

不过,想那东方流景的武功出神入化,躲过冷焱与玲珑又有何难呢?

那些守门的护院儿在见到林瑾瑜从院门口回来时恭敬地朝她颔首道:“二少夫人好。”

林瑾瑜闻言,微微蹙了眉,怎么就觉得这些护院儿有点奇怪呢,他们昨晚是一直守在这里的么?那他们没有见到东方流景么?没有听见自己的吼声么?自己从外面走进来,他们不觉得奇怪么?

心里虽然疑惑,林瑾瑜却也没有说什么,现在的她太困了,思绪也太烦乱了,她要回去睡一下。

回到房间之后,将自己摔到床上之后脑袋却是昏昏沉沉,睡意全无。

她睁着眼眸看着床架上方,心里嘀咕着南宫烨到底去了哪里?

今天的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一整天都不见踪影呢?

想了一会儿南宫烨,林瑾瑜头一转却是又想起了东方流景,想起他对自己说的那三个字,他是真的爱她么?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着这般强烈的爱意的?

记忆倒转而来,莫非是那天给她吸毒血的时候么?他说他即便杀光了世界上所有的人也断然不会伤她分毫。

是那一天么?

倘若他爱她,怎地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什么表现呢?自从她嫁给南宫烨之后再次遇见他,都是不期而遇,除了今夜,倘若今夜他没有醉酒的话,估计也不会来云府将自己掳走。

他爱人的方式还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爱不都是自私的么?莫非他爱人的方式就是看着她与其他男子同枕安睡么?他没有觉得不舒服么?

如果这对他来说是爱的话,她只能说,他的爱也太海纳百川,太博大精深了吧?博大到她简直要到五体投地的份上了。

不过,转头又想,如果他要来将自己带走,自己会跟他走么?

会么?

她定然不会跟他走的,她若跟他走了,南宫烨怎么办?

所以,他没有什么表示却也是一件好事啊。

一旦想起了南宫烨,林瑾瑜的心里布满了内疚,她睁着眼睛,直到眼睛泛酸方才睡了过去,不过,因着心里到底有些愧疚,她这一觉也没有睡太长时间,到了卯时三刻便醒了。

醒来之后,玲珑还没回来,她便起身洗漱,完毕之后就去了厨房,经过昨夜的事,她彻底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既然已经明白,那么,终此一生,她有可能都不会爱上南宫烨,如此这般,她该多对不起南宫烨?

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不管他回没回来,她打算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以弥补自己心中的内疚。

林瑾瑜起身去了院落中的小厨房,然而,当她推开门的那一霎那却被厨房内的景象给惊住了。

因为,那个在土灶面前正忙乎着的身影不是南宫烨又是谁呢?

他穿着白色的衣衫,坐在轮椅之上,右手高高抬起,铁锅之上慢慢蜿蜒着青色的烟,他似乎准备煎什么东西。

他他是在做早餐么?

由于南宫烨全神贯注地做早餐,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林瑾瑜呆呆地立在厨房门边,看着南宫烨将一种类似鸡蛋和面粉搅成的糊状东西慢慢倒进了锅里,倒进锅里之后,他便拿着铲子慢慢顺平糊状物,不多时,厨房内便传出了香甜可口的味道。

因着味道的香甜,林瑾瑜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直叫了。

南宫烨将鸡蛋饼煎好之后便将它铲了起来,随后又将备好的土豆丝放入了锅里清炒。

这一次,林瑾瑜清晰地看见了,南宫烨拿着铲子的手似乎包了一圈白布,他受伤了?

林瑾瑜愣愣地看着他,他将土豆丝炒好之后便用鸡蛋饼将土豆丝包了起来,原来,他做的是土豆饼,闻那味道应该是很好吃的。

南宫烨将做好的土豆饼放在了盘子里,刚刚准备拿盘子时,却觉身后似乎有异动,他转身一望,当他瞧见厨房门口的林瑾瑜时,心跳瞬时漏了一拍,吱唔出声:“娘子”

林瑾瑜听见南宫烨唤她,眨了眨眼眸,旋即起身去到他的身旁半蹲了下去,指着他的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此时隔得近了,林瑾瑜方才瞧见,他包住白布的手浸出了许多暗红的血迹。

南宫烨的脸上带着厚重的黄金面具,隔着面具他看着林瑾瑜,摇头道:“没有什么的”

这伤对他来说,是活该受的。

“怎会没什么呢?”林瑾瑜拉住他的手,仔细地看了看,随后说道:“你这样包扎是不行的,我重新给你包扎一下。”

瞧他手的样子,当是自己胡乱拿了一截子布来包住的,先不论他那块布干净不干净,就他那乱包一起的状态也是不行的。

南宫烨的手往后一缩,拒绝道:“不用了,没什么的,一点小伤,就让它这样吧,娘子,我做了土豆饼,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你要不先尝一尝?”

林瑾瑜抬眸看了一眼灶台上的土豆饼,心中因着愧疚便继续坚持道:“不行,我先给你包扎了我们再吃早餐。”

他许是因着自己这两日病了方才下厨做饭,她又怎么能够见他伤着而不管呢?

说罢也不管南宫烨同不同意,直接推着轮椅出了厨房,南宫烨一直垂着头,似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闷不吭声。

林瑾瑜将南宫烨推入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去到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用品,翻出用品之后便坐在南宫烨的面前将他手上那张白布条给取了下来。

南宫烨凝眸望着身前的女子,心痛得无以复加,他真的该死,该死!

当林瑾瑜将那白布条取下来之后,当她瞧见他的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时,秀眉拧成了一团:“到底谁将你的手伤成这样的?”

南宫烨盯着林瑾瑜半晌只挤出了两个字:“没事。”

那是他自己伤的,他活该!

“什么没事?”林瑾瑜闻言,声音瞬时就大了,一个抬头直接朝南宫烨吼了回去:“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嗯?”

南宫烨看着她,没有说话,薄唇微微抿起。

谁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可是,也要有这个资本去爱惜才是啊林瑾瑜吼完之后忽然又觉得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点,是不是太凶了一点,随后便又垂眸仔细地用药水为伤口消起毒来。

南宫烨的手上有许多裂口,药水擦在上面肯定很疼,但是,他却感觉不到痛,他凝眉看着林瑾瑜,问道:“娘子,待南宫浸死后,待东琳的局势稳定之后,我们一起归隐山林,怎样?”

父王与母妃对他有恩,他不能就这般带她离开,他必须报完恩之后才能安心地离开。

林瑾瑜为南宫烨擦拭伤口的手在听见这句话时僵在了原处,她抬眸看着南宫烨,其实,他的这句话真是说到她心坎儿里了,她素来喜欢与世无争的生活,能与他一起归隐山林自是好的,只是,娘亲现在被那个白衣中年女子抓走了,还不知道明年一月十五日会在西玥皇宫发生什么事呢。

还有,他不要他的父王与母妃了么?

“娘子,你不愿意么?”

南宫烨见林瑾瑜半晌没有回话,一颗心早已凉透。

林瑾瑜闻言,摇头道:“没有,能够一起归隐山林,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你知道的,我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只是,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南宫烨抬眉问道:“什么事?”

林瑾瑜纾了一口气,盯着南宫烨的眼眸,说道:“烨,在去南疆之前我已经对你承诺了,只要我活着从南疆回来,那么,我会陪你走完此生,无论风雨兼程。”

南宫烨闻言,眸中溢满感动。

他伸出左手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了一个挂件,那个挂件是林瑾瑜送给他的四叶草挂件,他拿着挂件在手上晃了晃,说道:“这个东西我一直随着带着呢。”

听着她的这句话,他的心真是无比的安定,可是,安定之余他还是无比地惶恐,无比地担忧。

林瑾瑜看着那个挂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此次去南疆是因着林瑾玲将我的娘亲抓走了。”

“林瑾玲?”南宫烨在听见这三个字时,隐于面具下方的俊眉深深地拧在了一起,这个该死的女人,早知道上次在南临皇宫时,他就不该放过她,只不过因着娘子的一句话,他便放了她,不想,她还真能整出这么多事来。

“是的,这个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南藩的兵权掌握在了手中,我好不容易从她手中将娘亲救了出来,却不想被一个白衣女子给挟持走了。”林瑾瑜将森林与南海那些事全都抹去不说,一来是不想让南宫烨担心,二来,毕竟那段时间玄峥那个变态对她动手动脚的,还看了她的真颜,如此,还是不要让南宫烨知道的好。

“白衣女子?”南宫烨在听见这几个字时,眉头蹙起,似是极为不解。

什么时候又蹿出一个白衣女子了?

林瑾瑜闻言,垂了眸,对他说道:“我先给你包扎好伤口,随后给你看一样东西。”

南宫烨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是不知她究竟要给自己看什么。

林瑾瑜随后为他包扎好了伤口,随后便取出一个小药瓶,将手上倒出了一些药渍。

南宫烨看着她的动作,瞬时就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他的气息似乎已经提到了喉咙眼儿。

她这是要取下面具给他看真颜么?

林瑾瑜将那些药渍沿着脸颊抹了一下,南宫烨的心跳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他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林瑾瑜每做一个动作,他的呼吸就会跟着凝注一寸。

当林瑾瑜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全部摘下来之后,南宫烨还是忍不住地屏住了呼吸。

他凝眸看向她,眼前的女子肌肤赛雪,娥眉淡扫,凤眸含春,眸如盈盈秋水,宛如碧波芳潭,她的琼鼻俏挺,鼻下是一双樱桃小口。

再次见到她的真颜,仍旧让他的心跳如雷似鼓。

他的娘子真真是美若天仙。

“娘子你好美”南宫烨脱口而出的话语有些颤抖。

对于南宫烨的赞赏,林瑾瑜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便拿着手中的人皮面具,再次去到南宫烨的身旁,与他对面而坐,她说道:“烨,这才是我的真颜,我活在这个面具下面已有八年之久了,我不是林振青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林瑾瑜前面说了些什么南宫烨并未听清楚,但是,她后面说的这句话却似当头棒喝一般生生地打在了他的头顶之上,他的耳旁忽然风声乍起,电闪雷鸣般呼啸而起。

他刚刚听见什么了?他的娘子跟他说她不是林振青的亲生女儿?

她不是么?她怎么就不是林振青的女儿了呢?怎么回事?

如果她真的不是,那么他昨天该死地都干了些什么?嗯?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事情?

林瑾瑜在听见南宫烨吃惊地吼声时,并未觉得太过奇怪,她凝望着他,娓娓道来:“我的娘亲,兰汐芝,她在十五年前的确为林振青孕育过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在三岁时便夭折了,而我,是被一个白衣女子带去给兰汐芝的,当时我的也不过三岁光景,兰汐芝见我玲珑可爱便答应抚养我,将我当做她的亲生女儿,这件事,除了兰汐芝,我,与那个白衣女子之外,世上并无他人知晓。”

南宫烨听了林瑾瑜的话,忽然很想发笑,这个世上的事怎么可以这样?难怪他查来查去查不到真相,原来这事就只有三人知道。

为什么这件事情昨天不让他知道?害得他因着这事跑去喝酒犯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误。

倘若他昨天得知这件事,那么,在今日,当娘子取下人皮面具的同时,他也可以取下面具,坦诚相待,可是现在呢?

他好惶恐,真的好惶恐啊,他该怎么办?

他一直在等待着她向他敞开心扉的这一天,为了等这一天,他似乎都将青丝等成白发了,因着她不愿意看他的真颜,不愿意与他共同承担秘密,所以,在她的面前他从未强行站立过,他尊重她的选择。

可是而今,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不行,若是此时取下面具,娘子肯定恨死他了,依照她的脾气,她一定会转头就走,跑得人影全无,再过一日便是初一,他不能在这个挤咕眼儿上揭开面具,倘若揭开,他的娘子跟他发脾气,他连追的力气都没有了。并且,他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每月初一是蛊毒发作的日子。

再说了,最近从东琳得来探报,南宫浸的身体忽好忽坏,东琳的局势动荡不堪,南宫浸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过了初一他便要带着娘子回东琳,这段时间对宣王府来讲也是个关键时刻,他不能就此丢下父王与母妃,他要等到去了东琳参加完南宫浸的生辰之后方能揭开面具给她看。

如此,娘子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身无旁物地去追她啊。

整理好了内心的想法,南宫烨便问道:“那个白衣女子是谁?你知道么?”

怎会无缘无故地蹿出一个白衣女子来?这个女人是谁?又为何将瑜儿掳走送到兰汐芝的面前?

林瑾瑜摇头道:“我不知道她是谁,不过,这次去南疆,她将我的娘亲掳走之后说让我明年一月十五去西玥皇宫找娘亲。”

南宫烨闻言,眉头蹙起,十分不解:“去西玥皇宫找她?为何?”

“我之前在猜想,我的身世可能与西玥皇宫的人有关。”

“与西玥皇宫有关?”南宫烨闻言,俊眉微敛,似是思索。

林瑾瑜抿了抿唇,又说道:“上次去西玥时我遇见了水墨逸,我觉得他跟南临大司乐子昀长得很像啊,我在猜想,他二人是不是兄弟啊,都长了一双凤眸,很像的啊,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是,如果他二人真是兄弟,子昀又为了什么会跑去南临当大司乐呢?他一个身份这么高的人跑去给人奏乐,没道理啊。”

说起西玥这事,便不免又想起了纳兰睿淅,现在想来,当时的她为何放弃得这么快,别人一拆散她就认了,原来是因为,她已经将东方流景放在了心底,所以,对于其他人,是不是就是可有可无了?

如若让她早一点知道自己的心意,她断然不会跟着纳兰睿淅跑那么一段乱了。

南宫烨听林瑾瑜提起西玥之事,似是也想起了她跟纳兰睿淅跑的那段过往,他眼眸微阖,须臾方才说道:“子昀与水墨逸是兄弟,子昀的名字叫水墨涵,子昀是他的字。”

林瑾瑜闻言,眼眸睁大,惊道:“这事是真的?”

看来,她的直觉还真是没有错啊。

南宫烨点了点头,回道:“这事是我前段时间命人查了之后才知道的,子昀从小生活在忘忧岛上,鲜少有人认识他的,不过,他为何跑到南临来弹琴,我倒是还没有查清楚。”

当他知道子昀是逸的弟弟时着实吃了一惊,因为他从小便认识逸,却不知逸竟然还有一个弟弟,想那子昀,今年也不过十五岁的光景,那小子,当真可谓少年老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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