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宴会举办得当真成笑话了。
时守直铁青着脸,看着楼上,楼层并不是封闭的,他们这里隐约能看到楼上的场景。
陆晓曼。
他念着妻子的名字,有些挫败,她是在消磨他们的夫妻情分。
“要我说,你就不该给你这外孙女办这个宴会,你明知道你这外孙女在京城不受人待见,你还……平白闹了这么一场笑话。”老头摇晃了一下脑袋。
“滚蛋,你才不受人待见,你全家都不受人待见!”时老爷子很生气:“我看你就是孙子这一辈,只有孙子,没有孙女,所以嫉妒我有这么一个水灵的外孙女。”
得。
他不说了。
说着说着,咋还人身攻击。
“时老爷子,我们倒想看看,您和守直夸上天的宝贝儿,到底长什么样。”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也笑着说道。
“我见过我见过!”另外一个人激动的接话:“几年前吧,我见过她,她蹲在地上玩泥巴,说什么弄陶瓷修复,反正我没听懂,但那一身土,跟个猴从泥里提出来一样,可埋汰了!”
“哈哈哈,那今天,我们不会也见到一个小猴儿吧?”
“哎哎哎,我们给老时面子啊,就算他那宝贝外孙女今天再难看,再埋汰,我们也得夸人家长得好看知道不?”
“什么叫给面子,我家念念本来就长得好看!”时守直没好气!
“啊是是是,好看好看,跟个天仙似的!”
他们打趣的说着,那态度,极致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