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看看最前面并肩走着的时九念和绿涵，默默打字。

【你知道绿涵大师和念念的关系吗？】

时正：【什么关系？】

秦茗用力敲字：【时正哥哥，你也该通网了。】

时正：……

这是嫌弃他除了赛车还是赛车，不懂她了？

……

“路言呢？”

路上，时九念问。

“那丫头，已经到法院实习了。”

绿涵提起路言，语气中尽是骄傲。

路言勤奋刻苦，双修法学和服装设计学双学位，还能拿下全系第一。

以全系第一的成绩，去京城最高法院实习，从最基本的书记员做起，再是法助，听说法官非常喜欢她，说不定下一届的法官就是她了。

时九念也很感慨，路家这俩孩子都很优秀。

路劲捣毁毒窝，为国捐躯，路言成为法官，伸张正义。

两个口口声声说着厌恶警察的人，却最后，都以不同形式继承了他们父亲的志愿。

“路言最近忙着几个案子，都住在法院了，应该也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绿涵说道：“等我和她说你已经到京城了，她肯定飞奔过来看你！”

“不用，先让她忙吧，等我有空，我去看她。”

“也好，到时候叫上我一起。”

绿涵本来还想问姜堰的事情，但想想还是没问出来。

姜堰身亡的消息，黑客联盟都已经知道了。

尽管时九念和姜贺还一心认定姜堰并没有死，可是谁都清楚，姜堰抱着炸弹投河，将近一年了无音讯，肯定是死了的。

已经有下属，偷偷给他准备了葬礼，拜祭过了。

想当初，他们五人一起建立黑客联盟，说好了每年都要一起去泸县埋酒畅饮，今年……终究是凑不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