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了一会儿的功夫,阮轩便动了动退开,复又拿了丝帕擦眼泪,低着头,恨不得将整张脸藏在阴影里。
“阮轩。”徐耘宁觉着很有必要说清楚,比起想要改嫁这样的“大罪”,看小黄书根本不算事,“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是好奇才看那本书,没有别的意思。”
阮轩捏着丝帕的手一紧,定在原处没答话。
为了证明清白,徐耘宁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同阮轩说起内容,“而且那本书并没有写多少男女之情,更多是……”
佐证清白,介绍百合,一箭双雕的好事,徐耘宁想得十分通透明晰。
然而,她忘了自个儿算得精没有用,得要别人配合。
徐耘宁连个头都没有开,阮轩猛然抬手捂着耳朵,低头要把脑袋埋到地缝里头似的,哭得发颤的嗓子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悲鸣,“呜~”
立刻住口,徐耘宁挑了挑眉,歪着头从侧边瞧见阮轩已经涨红的脸,隐隐猜到了:
看来,香闺秘事这本书,阮轩不是没看完,而是压根不敢看。
眼见阮轩这样,徐耘宁也说不下去,摇摇头,“我不说了。”
“真的吗?”阮轩小心放松了一些,可手仍然悬在耳朵旁,提防着徐耘宁突然间开口说自己不想听的事情。
徐耘宁无奈叹气,“真的。”
“呼!”阮轩毫不避讳地松口气,抿唇笑了。
硬生生把话咽下,徐耘宁原先憋得难受,看到阮轩唇角勾起的可爱弧度,又觉得没那么郁闷了。她盯着小软妹移不开眼,正觉得挺愉悦,却看阮轩启了唇。
“耘宁~”阮轩软软的唤一声,比糖水还甜。
“嗯?”徐耘宁差点没憋住痴女笑。
“以后不要看那本书了嘛。”
“……”
糖水里有毒!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乐子,徐耘宁颇为不舍,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默默回想着那没看完的《国色天香》,那才翻出来的《艳想》,还有……
“耘宁?”阮轩抬手勾了她的小指,用绵软声音迷惑人,“好不好嘛~”
徐耘宁瞥了一眼,挂着泪痕的小可怜眼巴巴盯人,怕是听个不字便要落下泪。
你好看你说了算!
咬牙切齿一狠心,徐耘宁重重点下头,“好!”
——
没有消遣的日子,徐耘宁过得很是煎熬。
衙门依旧有做不完的陈年旧案以及芝麻绿豆大的琐事,打从上一回断头案的凶犯逃了,郑捕头突然转了性,不再对诉状的案子挑三拣四,阮轩十分高兴,拉着衙门的虾兵蟹将出去查案,从早到晚,极少有机会休息,更不用说陪一陪徐耘宁了。
“我这么听话,不去看禁丨书,就没点奖赏吗?”徐耘宁不满地碎碎念。
正在晾衣服的小杏听到声响,蓦然回头,“夫人,您说什么?”
“没什么。”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