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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琼的呼吸掠过岳昔钧的耳廓, 好似隔靴搔痒,又好似绒草拂面,惹得岳昔钧红意上耳,幸得夜色遮掩了。
“金吾卫不至于中调虎离山之计, ”岳昔钧道, “莫非是贼人使了迷药?”
谢文琼道:“此话有理。若真是如此,恐怕贼人已经在近前了。”
谢文琼话音刚落, 只听一声微弱的锁扣声响,岳昔钧仰头与谢文琼对视一眼, 俱都心道:来了!
那声响出自关押阿幺的耳房, 门开无声,也无有脚步之声,想来来者是位高手。
岳昔钧向谢文琼比划了一个推门的手势, 又一指谢文琼,手往下压, 也不晓得谢文琼有没有看懂:我去会会他,殿下在此不要走动。
谢文琼点头,岳昔钧以剑柄猛然推开房门,又拔剑出鞘,将剑鞘往对面耳室一甩, 只听“啪”得一声,剑鞘恰中来人脖颈, 来人闷哼一声,不躲不避,直以刀捅向阿幺!
岳昔钧暗叹一声,手中凤声剑也脱手飞出,这一击利害得很,来人不得不闪身躲避,恰恰是这一瞬,谢文琼从耳房中探出半个身子,伸手一够正堂墙壁旁摆放的花瓶,全力一丢,那花瓶就从岳昔钧头顶飞出去,却眼见花瓶冲势已颓,将要跌坠地面——
岳昔钧在花瓶飞至眼前时,眼疾手快地一拍,那花瓶又得助力,正正砸在来人头上!
来人也不叫痛,见身后威胁极大,不便下手,便转过身来,欲先解决岳昔钧与谢文琼二人。谢文琼忙从袖中取出一只响哨,奋力吹响!
只听“吁吁”几声哨响,有人迅速从外间闯入,看着身上衣服乃是金吾卫的衣衫。
几位金吾卫一至,来人见势不好,也顾不得自身安危,拼死去杀阿幺!
金吾卫跨步上前,却晚了一步,那人的刀一下捅进阿幺的胸口,全胸贯入!
来人一击得手,却“哈”得一声笑了出来,他的笑声愈来愈大,到了后来,竟上气不接下气,自己拔出了刀,抛在地下,双手前伸,做束手状,口中道:“棋差一招,孙某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