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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的确是江玮鹤,酒吃到一半,沈玉河就把他推了回来,新郎官儿是要洞房的,喝多了怎么弄?
不过沈玉河本身也是个识趣儿的人,知道有自己这么个外人在,新娘子八成会拘束,放不开,送江玮鹤到了门口,这就打算离开了。
走前还特意交待,“我去对门那家挤一晚上,你新婚燕尔,洞房花烛,无拘无束才自在。”
两杯黄酒下肚,一个桌上的男人,跟谁不能称兄道弟,不过借宿一晚,谁家不是睡!
江玮鹤站在门口,听见里面慌乱脚步声,一扬唇,推开门迈了进去。
兰姒心跳如鼓,掀开盖头悄悄看他,见他神色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现,这才松下一口气,规规矩矩的并拢双腿坐正,等着他来掀盖头。
“饿了?”
他张口就这么问,语气大有戏谑的味道,若不是知道他看不见,兰姒的狐狸尾巴肯定藏不住。
她摇摇头,头上的钗钗翠翠叮铃哐啷的响,一想他的眼睛,忙又出声道,“不饿!一点儿都不饿!”
回答的这样快,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江玮鹤抿下唇角得弧度,手在桌上摸了摸,问她,“秤杆在哪儿?”
兰姒摸到被面上放着的秤杆拿起来递给他,“在床上,你慢慢过来,我递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