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拼命。”江玮鹤沉默够了,慢道,“报官吧,她孩子干爹不是捕快吗?就让他干爹去抓人。”
兰姒疑惑的看着江玮鹤,“我那会儿说要报官你还说我傻,这会儿你不一样还是要报官?”
“你不会周全,让秋鲤去,他去把握大些。”
郑秋鲤明白江玮鹤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这事儿我绝对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凤嫂子将信将疑,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刚刚是她冲动了,现在想想,寻私仇,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她还有孩子,她出了事儿,两个孩子没处偎,今后可该怎么办?
郑秋鲤做过不少这样的事,对这里头的门门道道十分清楚,到了县衙,先找县太爷,人家端着架子不肯见不要紧,他叫师爷传话,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底细说的一清二楚,这些他一来就查清楚了,早先落下的习惯,不过是个好习惯,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
县太爷不得不见他,请进来了,先暗戳戳的试探,怕是上头派下来的,他上回已经被个赌坊害的差点儿丢了乌纱帽,这次纵然打量郑秋鲤是个少年,却也万万不敢怠慢了。
郑秋鲤跟他打太极,就是不说自己的底细,跟他兜了半天圈子,这才说到点子上,“你这县衙里有个叫陈东的捕快没有?”
县太爷一愣,“您问这个干什么?”
“有没有?”
“有,您要是问话,我这就差人把他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