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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姒头疼的不行,光是认字就这么难了,那背诗岂不是更难?
她那时候一时脑瓜子热说想要学认字,根本就没想到会变成如今这样。
江玮鹤道,“认字枯燥乏味,可诗中意境唯美,那些字你单认觉得无聊,堆放在一起却能组成不同的意思,你不爱认字,却未必不爱读诗。”
兰姒听的头大,拄着脑袋听他喋喋不休,心思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我跟你说话,你听着吗?”
兰姒恍然回神,啊了声,“听着呢,听着呢,你继续说,你刚刚说谁的诗最好来着?你念一句给我听听呗!”
江玮鹤在她脑袋上敲了下,“神游太虚,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啊,我就是......”她就是困了,江玮鹤说了这么多,可那些话钻进耳朵里通通变成了安神曲,催的她只想睡觉。
“就是什么?”
“我就是想......对了,二妮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我得去看看,她比大龙还淘,凤嫂子让我帮她看孩子,我得尽心啊!不行,我得去看看!”
她站起来就往外走,可没走两步,不成了,被抓住了胳膊,又拽回来,他叫人猝不及防的小动作很多,兰姒防不胜防,回回都着他的道,这次也不例外,两只脚打结一绊,险些撞上江玮鹤的裆!
幸好半路上刹住了,兰姒抚着胸口道,“好险。”想起来两人在京州的时候,那种感觉至今还叫她记忆犹新,想想还不寒而栗,脸上一红,定在那儿不动了。
江玮鹤拽她起来,把人按在腿上,“教你东西就好好儿学半途而废可不是好学生,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之前还是你缠着我教你认字,那时候我也跟你说过,我是个严师,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
记忆犹新呢,哪儿敢当耳旁风?
“没当耳旁风,我......我昨晚上没睡好,这会儿直犯困,想睡觉。”
昨晚上雪那么大,她也说了,自己今天早上是被冻醒的,估摸着是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