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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王是一路坐着马车晃过来的,村里的路不如官道好走,摇摇晃晃,颠的他几次都差点儿吐出来,这破地方,若不是为了找人,他这辈子都不会来,上回派来的人就死在这附近,他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居然这么本事,真是叫他好找啊!
下了马车,村里的里长迎上来,一个小老头,领着几个人在他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嘴里念叨几句吉祥话,笑的一脸谄媚相。
不过他身后那个年轻男人看着倒是不错,模样不赖,礼数也周全,倒能入得眼入。
青山爹唯恐自己的粗鄙上不得台面儿,到时候再触怒了和安王降罪,不敢上前,只隔着三尺长的距离远远问,“王爷远道而来,来我们镇宁村,不知所为何事?”
他本想把话说的更周全谦卑些,可儿子学问大,他却大字不识几个,脑子里绕来绕去也只想到这么一句,都到嘴边儿上了,索性就直接张口问了。
和安王没说话,他身边的人倒开口了,“江玮鹤家怎么走?”
江玮鹤?找他的?
周青山悄悄打量了眼和安王,和安王脸色看起来不大好,跟来势汹汹的钱三儿差不多,瞧这样儿,好像跟江玮鹤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