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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姒要是真觉得他跟这两个丫鬟有什么的话,不会拐着弯儿的去找老姚,早就跟他挑明了,他又没有别的女人,更不存在勾心斗角,那唯一会这么做的人,除了那个到哪儿都不会安分的兰裕之外,不会有别人。
他们夫妻两个好好儿的过日子,本来无波无澜的,他非要往里扔块儿小石子儿,不搅和出点儿水花儿来不甘心,这要不是她亲爹,就冲今天这一出,他就得动手收拾他。
“行了,王妃从没跟本王说过这种话,倒是还夸你们伶俐来着,以后这种没谱的事儿不要轻信,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下次再犯,就自己收拾包袱走吧。”
她们做奴才的,能摊上这样的主子是上辈子积了福,丫鬟两个福身道个是,心里那块儿疙瘩算是解开了,如释重负的回去了。
郑秋鲤拖着一身的伤,揉着脸蛋儿从外面进来,嘴里“哎哎呦呦”的,不过好在警惕性还没被夏蝉打死,往斜后方的柱子那儿瞥了眼道,“主子,有人。”
“不用管他。”江玮鹤记得前边有个亭子,叫郑秋鲤扶他过去,“又被夏蝉打了?”
他摸着脸“嘶嘶”抽气,“那就不是个女人,下手可真狠,我又不是她仇人,还往脸上打,我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