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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实在担不起人家得对她这么好,她一个人无拘无束惯了,活的就像只猫,胆子大的什么地方都敢闯,又成天站在高处,不跟人接触,整个人显得高冷的不行,受了伤就找个僻静的地方自己舔舐伤口,虽然活在人堆儿里,可习惯了独来独往,时间久了,连性子都变得越来越凉薄。
不是没人对她好,只是少,江玮鹤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可毕竟是主子,又是个男人,那份儿好很笼统,大意也就是在她受伤的时候嘱咐她好好儿养伤,再差人送瓶子药什么的,逢着任务危险的时候也会因为她是个女人照顾她,转派别人去。
可女人的好跟男人不同,就像凤嫂子,她细致,关心也是防患于未然的,或许是女人更懂得女人吧,嘴上说再多都是虚的,直接把茶就端来了,她不懂的那些,她都替她考虑周全了。
还有郑秋鲤.......算了,他就算了,那不叫对她好,那叫逞英雄,怕落在自己一个女人的后面会被人瞧不起,想抢她风头罢了,所以每次都叫自己先走。不过这好端端的,想他干什么,真是扫兴,要是被她知道他在背后嚼她舌根,回去一定打死他!
她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下来,接过凤嫂子手里的茶,喝酒似的,仰头一饮而尽。
凤嫂子都看呆了,从没见过女人这样喝茶的,愣了愣,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拽,“你不烫吗?这茶得慢慢儿喝,一点一点把身子暖透了才好,屋里还有,我给你倒去。”
夏蝉半推半就的跟着凤嫂子进了屋,局促的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放在膝头,手边就是长剑,在外头是这样,进屋了,屋里这份暖融融的春意也不能烘散她警惕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