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赶明儿见了方士仪你自个儿问他吧。”
兰姒撇撇嘴,“你不说我也猜到了,要不就是余枫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要么就是他脚踏两只船!”
说的还挺笃定,江玮鹤反问,“他又不能去找别的女人,怎么脚踏两只船?”
“男人也行啊!”
江玮鹤揉揉她脑袋,“想那么多干什么?还是想想一会儿想去哪儿玩儿吧,好不容易陪你出来一回,吃什么喝什么,或者是想玩儿什么,都随你。”
兰姒认认真真的琢磨起来,京城她也不熟悉,虽然来了这么久了,可还从没认认真真的逛过,要说谁家的饭好吃,照她现在的情况看,就算是天上的珍馐玉露咽进去了,怕是也得吐出来。
玩儿的话,她想想,提议道,“要不咱们去摘果子吧!”
“不行!”
江玮鹤毫不犹豫回绝了她,“你这样儿你觉得自己能上树吗?”
好像不能!
她赌气似的拍拍肚子,“他可真烦人,有了他,我什么也做不了!”
“别打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打疼了怎么办?”
兰姒气鼓鼓的,“那你是心疼你儿子呢,还是心疼我呢?”